第24章 你有空吗?(1 / 1)

司空炎走出御书房,扶了一下嘴角的血迹。司空炎心底暗骂,该死的,疼死小爷我了。

闲来无事,司空炎也不知怎的头脑,发昏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御花园。司空炎哀叹一声。百花已枯,唯有秋菊却是含苞待放。满园金黄,满园菊香,却显得孤独。

司空炎摸着自己那俊俏的脸庞,抽了一下嘴角,心想,这老头下手也太狠了。皇甫朝,云家,羽人,我司空的仇家还蛮多的哦,看来回去有必要列一份仇恨清单了。

司空炎正惆怅之时,一阵悲凉的琴声不知从何处传来。琴声之悲鸣,无伤自哀。

司空炎听得明白,泪竟夺眶而出,却无哀意,这是一种欣慰是一种温馨。这是我华夏人尽皆知的葬花吟啊!

司空炎一时难耐心中的激动,便和曲高唱:“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处诉。手把花锄出绣帘,忍踏落花来复去?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岁闺中知有谁?”

“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飘泊难寻觅。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闷杀葬花人。独把香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

“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怪奴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不闻。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落天尽头。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尔今死去奴收葬,未卜奴身何日丧?奴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奴知是谁?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司空炎的泪悄然滑过嘴角,但嘴角始终是在上仰。来自华夏的名曲终于在这异世,被人完整地唱了出来。

这首曲子在这异世司空炎只听到过两次,第一次是在金秋才子宴上,雨家雨梦瑶所奏,可惜奏到一半便被自己打断了。

司空炎环顾了一下四周,并未发现人影,倒是着远处有一座别致的古亭坐落在花园深处,被几株高大的杏树给挡住了,让人看不实切。

司空炎大声开口道:“不知亭内是哪位公主,在下司空炎,可否见上一面,谈一谈这首曲之学。”话刚开口,司空炎就后悔了,锤了一下脑袋心想,靠,老子被打昏了,这日月除了九公主皇甫胧月,还哪里有公主了。

司空炎见并无人做声便大步向前走去,在大约还有三丈的时候,一只冰冷的利箭,疾呼而来。

司空炎一惊,忙一个侧空翻,回手抓住那利箭,在看清那利箭的时候司空炎着实吓了一跳。只见其箭头之上,正沾有一点黑汁,而黑汁附近却出现了腐朽现象。这得是多厉害的剧毒。

司空炎开口道:“那个,里面那位小姐,你下手也太狠了吧。”只见亭子里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道:“司空公子,我家小姐说了,公子若敢再迈进一步变叫公子好看。”

司空炎暗哼一声,心里暗骂一句装B。嘴角笑嘻嘻地开口道:“你家小姐真会说笑,小生已经是生得英俊潇洒,器宇不凡,已经煞是好看。不用劳烦小姐叫我好看了。”

说罢已是迈出一步。只听“嗖”“嗖”两声,两只与刚刚没有任何差别的两支利箭,直奔司空炎胸口而来。

司空炎忙释放出玄气,一道火掌劈出,利箭顿时无了方向,无力倒在地上。司空炎大叫道:“这位小姐做人不要太绝情。正所谓,高山流水,难觅知音,既然,小姐不愿见我,我司空炎也不是猥琐小人,我走便是,何必下此毒手。”

沉默了许久那个稚嫩的声音开口道:“司空公子,我家小姐有请。”司空炎却微微一笑道:“不了。我司空炎是个jian人,既不是伪君子,也不是真小人。我有我自己的原则有我自己的底线。唉!欲将心事附瑶琴,可惜啊,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无赖诗魔昏晓侵,绕篱欹石自沉音。毫端蕴秀临霜写,口齿噙香对月吟。满纸自怜题素怨,片言谁解诉秋心?一从陶令评章后,千古高风说到今啊!”

便在这咏菊诗中,司空炎大步离开,看不出任何留恋之情。

亭子内,一蓝裙少女端坐在案上,手中扶着一把长琴。其肤白如玉,好似吹弹可破,长长的青丝如银河垂落于地。女子的脑上带着一层薄薄的面沙,使人遐想。此女子不是雨梦瑶又会是谁?

雨梦瑶身后的一个丫环开口道:“小姐,他走了。”雨梦瑶手唇轻启,如百灵鸟般的清脆的声音,开口道:“真的走了。”那丫环开口道:“真的走了。”雨梦瑶的话里听不出一丝情感,冷冷的,冰冰的,让人十分不舒服。雨梦瑶轻轻皱眉道:“罢了罢了,反正不出一时也便忘记了,当做没来过这里。”

不知为何,雨梦瑶再看手中的长琴竟有些不知所措。欲将心事附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良久雨梦瑶开口道:“将这琴拿去烧了吧,看着心堵得慌。”

那丫环显然错愕了一下,便马上便应道:“是。”雨梦瑶,站起身,曼妙的身姿只要是个男人便会为其倾狂。没有人看见,高高在上,不食人间仙火的雨梦瑶,瑶仙子,那清澈的眸中流出泪来。那眼神,凄婉悲凉,好像又有什么难言之隐。

。。。。。。

司空炎离开御花园,一时心中有气,随便找了个地方,便一下子钻入鸿钧塔中,疯狂的运转开天造化功,却始终无法再进一步。司空炎在塔内来回踱步。一时头脑发烧对着第二层的塔门一顿暴力法子,可塔门却一动不动,根本不打算开启。

接二连三的碰壁,让这位华夏的杀手之王十分恼怒。但很快也就释然了。区区这点小事,与那八年之辱相比算得了什么。那作为一个废物的八年我都熬过去了。现在这是怎么了?我胯下有鸟,必做男人,顶天立地,去他娘的。唉!爽,真他妈爽啊!老子有鸟,老子怕谁。

司空炎从鸿钧塔里出来后,吃了一惊。如此九月,金菊代发,待苞含羞。唯有司空炎身旁的几株菊花,已是花瓣绽放。想来也是司空炎体内的灵气在作怪。

想通了的司空炎起身摸了摸肚子,有些饿了。再看那天,已是夕阳落山。司空炎一皱眉,为何今日时间过得如此之快,难怪那鸿钧塔里的那时间流逝跟这世界并不一样。时而快,时而慢。并不稳定,让人好生懊恼。

司空炎正思考着忽然看见一个圆润的白球,正飞也似的朝自己奔过来。一下子冲进司空炎的怀里。

只听后面一个急切的女子的声音传来:“雪球,雪球。”那圆润的白球,正是那银月小豹。

而那个女子自然也就是皇甫胧月了。司空炎看着面前的俏人道:“那个,雪球又变胖了。”

皇甫胧月轻轻点了点头。夕阳下,皇甫胧月就想是一朵美丽的桃花。粉红色的青萝纱裙。

司空炎脸色一抽,原来这小豹一个不注意,竟然直接钻进了司空炎的怀里。将身子蜷在衣服内,露出个雪白的小脑袋,大眼睛眨巴眨巴地。

皇甫胧月,被小豹逗得咯咯直笑。如桃花压枝,美不胜收。司空炎的心思却全在小豹脖子上的项圈上,那里挂着一个铃铛。司空炎可以感觉到那铃铛散发着即柔有狠辣的气息。这应该便是那十二品凶兽的内丹了。司空炎咽了咽口水,这等宝物就在他面前,唾手可得。司空炎忍住了心思,已经被鸿钧塔练过的神魄,神识已比正常人强大的多。那内丹上封着一层强大的禁制,只要一离开小豹,禁制便会打开,从而释放出内丹本身,强大的气息。十二品凶兽内丹啊,那可是人人都梦寐以求的宝物啊!在这高手如云的异世,自己这小玄玄算个渣,估计刚拿到内丹便被人宰了去。还是光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司空炎笑着看了看皇甫胧月问道:“那个,现在,你有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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