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炎看了看还剩下的五组,司空炎被排在第一组。站在他右侧的是一女子,身穿紫色的琉璃长裙,脸上还挂着一层薄如蝉翼的面纱。司空炎不禁在心里骂了句装逼。但不得不说,这女子的身材倒是一等一的棒,一看就是美女级别的。
站在司空炎左侧的司空炎也算认识吧,五皇子皇甫梦。倒也是一个危险人物,因为他可以将一切都当做一场游戏。梦世纨绔,游戏人间。
司空炎盯着那女子看了好久。道老大笑道:“司空小友,可是看够了?”司空炎擦了擦嘴角还未干的晶莹。(司空炎:“晶莹你妹啊!不就是刚刚酒洒了没干嘛!”)司空炎摇了摇头道:“没看够。啊!不对,看够了,看够了。”道成空大笑道:“司空小友生性风流,能有此闲情也是意料之中嘛。怕是以后定是,妻妾成群,子孙满堂啊!司空老小子,你们司空有福。”
司空浩荡恭恭敬敬的道:“承道老吉言,倒时还请道老赏光去喝喜酒,也好啊。”
司空炎心想:“这两位也太不靠谱了吧就这么把自己的后半辈子交出去了?这也太随便了吧?还好,我喜欢。”
赵灼华心想:“这两位也太不靠谱了吧就这么把自己的名号给出去了?喂!我才是生性风流的那个。”
司空炎抬头正面看了一眼那个女子,那蒙面女子却是一动不动一声不吭,仿佛像个死人一样。如果不是她还有呼吸的话。
司空炎打断了正在大肆商讨婚事的两人开口道:“内啥,咱还比不比了,我腿都站麻了。”说完,更是十分干脆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皇甫朝笑道:“你小子还不耐烦了。也罢,快快开始吧。琴棋书画,你们商讨一下选一个吧。”
司空炎自是无所谓,皇甫梦东看西看也没有要选择的意思。一直不曾说话的慕容秀开口道:“梦瑶,你来选吧。”蒙面女子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琴。
皇甫朝道:“梦儿,司空炎你们两位可有问题。”
司空炎一耸肩道:“无所谓啊。”皇甫梦点了点头道:“有问题,我退出。无聊的游戏,在继续下去就会变的无趣,倒不如出局,看着他们一步一步步入危机。”
司空炎直感觉自己的颈椎骨发出一丝丝寒意。作为一名杀手,这可不太好。
皇甫朝叹了口气道:“梦儿,你母亲华妃生前是我最宠爱的妃子,你也是我最宠爱的孩子。你母亲的死,我也深深的忘不掉。好好活着吧!”
皇甫梦点了点头:“我活的很好,游戏还在继续,我还不想出局。”
司空炎又是一阵大汗,这孩子还真是游戏人间。
皇甫朝一摆手道:“也好,西院主出题吧。”
只见西翰林院的院长开口道:“这本来是用来压轴的但是看这架势普通的题目已经不足以满足才子才女了。回皇上,老臣以拟好题目,世间最难只有一个情字。看似多情,却总是无情负。这就是老臣出的题。”
皇甫梦只是转身走回自己的位置,喝着小酒看着现在还剩下的两人。
司空炎看着蒙面女子道:“内个,梦瑶是吧,梦瑶小姐啊我看要不你也弃权好了。小人也好占个便宜。”司空炎见她仍是不说话,心里大骂了几句。但风度还是要有的。开口道:“既然梦瑶小姐不愿退出,那么也好,回皇上,臣先来。”
众人不禁无语,大哥你还有没有点风度了?你旁边可站着个大美女啊,也不知道谦让一下,好歹做个样子吗,要不要这么直接啊!
皇甫胧月一下又一下的捶打着怀中的小豹子娇骂道:“坏家伙,坏家伙……”雪球可爱的大眼睛里似是泪花在打转。我招谁惹谁了我,你打我。
司空炎盘起腿来大喝道:“拿琴来。”一名宫女怀抱着一架木琴递给司空炎。司空炎轻拂一下,平放在双腿之上大叫道:“好琴!”
伴随着琴声袅袅,司空炎也放生高唱起来。
“你的脸颊/脂粉盖着泪滴/最伤心无人伤妃子心/九曲桥碎步离去之字形的回忆/只可惜斟酒人是倒影/烟雨掸落宫闱初春旖旎/扫不去满墙诗意曾经/流杯渠阔别四季仍漂泊的绝句/祭奠谁乱箭中的爱情。”
“爱妃一夜死了心/揽入怀中难入戏/命中只是你三千分之一/落雪哪片懂我琴?/爱妃一笑扣梅瓶/赐死凄冷的美景/宫墙封存了我们的残局/冷弦曲终忘我停/爱过去都不提是宿命也任凭……冷弦曲终忘我停。”
司空炎停住了高唱,怀中琴弦已断。众人已经忘记了一切,这一曲带走了所有人的思念。慕容秀的两颊流出了两行热泪,但是她在笑。皇甫朝看着慕容秀的笑容,那姿态绝艳天伦。可他,却皱起了眉头。
天,雪花飘飘洒洒的落下,还未曾落地便已经融化。九月金秋飘雪,或许是这情感动了天。
那蒙面女子梦瑶再看向司空炎竟是充满了不解。蒙面女子开口说了第一句话:“这首曲子,名为何许?”
司空炎坐在白绿交加的草地上开口道:“《爱妃》。怎么样,弹得不赖吧。”司空炎这才发现这小妞的声音竟是如此婉约动听。但语气却是带着一股浓浓的寒意,让人浑身不舒服。
司空炎站起身正了正白色的锦衣。白衣、白发,司空炎就像这白雪一样。一片雪花很不起眼转瞬即逝,可如果是一场暴风雪呢?那便是覆盖了群山峻岭,那便是白雪皑皑冰封了天地。
司空炎作出了一个请的手势道:“梦瑶小姐,到你了。”
蒙面女子怀抱起一架木琴,将木琴轻轻地放在琴案之上。举止之优雅,姿态之婀娜,吸引了大多男性的目光。
司空炎走回自己的位置一捅旁边的赵灼华道:“这是哪家的千金小姐?”
赵灼华倒了一杯酒道:“升月城雨家千金,雨梦瑶。看你唱了半天,喝吧。”
司空炎也确实是渴了,一把抓起玉杯,将酒尽数灌入嘴中。此时的雨梦瑶,也是边弹边唱了起来。
“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闺中儿女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手把花锄出绣帘,忍踏落花来复去?柳丝榆林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
雨梦瑶还未唱完,只见司空炎一口将刚刚喝下的酒狂喷了出来大叫道:“这是?葬花吟!”这一声大叫,打断了听琴人的思绪,打断了奏琴人的心境。
雨梦瑶冷声道:“此曲,乃是我多年前在一个高人手中得来的副本,正是葬花吟,请问有什么是吗?”
司空炎摇了摇头:“没事没事。你继续,继续。”众人都纷纷向司空炎投去了责备的目光。司空炎倒是满不在乎。
雨梦瑶双手扶琴,久久未动冷声道:“罢了,既然心境已乱,便没有在弹奏下去的必要了,那是玷污了此曲。”
皇甫朝无奈开口道:“结婚显而易见,司空炎胜。”
司空炎既没空欢喜,也没空去听那些自己的议论。茅台、葬花吟,这我大华夏千古流传的珍宝为何会出现在这异世?难道?不会错的,除了我之外,一定还有人也穿越过来了,不会错的,不会错的。司空炎强压住心中的欣喜,差点大跳起来。这才是真正的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司空炎也不负众望,在接下来的比赛中纷纷获胜。到最后只剩下了他和赵灼华两个人。于是乎,赵灼华主动认输,司空炎获得最终胜利。
皇甫朝手持一块白色玉牌开口道:“我宣布,司空炎任职日月帝国,南文卧龙之位。”司空炎接过玉牌,白玉雕成的玉牌握在手里冰凉柔滑,上刻有南文星图。一条卧龙正卧于星图之间。
司空炎笑了,他的目的终于达到了。南文、北斗,以空中双星而命名的两个职位。南文者,必以才华出众,足智多谋而隐于世;北斗者,必以一骑当千,盖世之勇而战于野。
正所谓:群星祸乱南文隐,北斗战仍胜月华。
皇权朝野卧龙榻,金戈战龙指沙场。
南文卧龙,北斗战龙之位是世人皆知又所不知的两个特殊职位。司空炎推倒这旷世皇朝的第一步便是从这里开始。而这金秋才子宴的真正目的便是选出这南文与北斗之主。说起来,日月有五龙位,南文卧龙于北斗战龙只是其中的两个而已。
司空炎将玉牌挂在腰间便大步潇洒而去,一时间心情大好,既然目的达到了也可以走了,难道还留在这里再一次的醉倒他乡吗?
司空炎回到自己的小院中,鬼雄尚在训练。司空炎拿出数十坛的竹绯茶香,拉上司空家所有的人,杀猪宰羊,一直忙到夕阳西下。司空府彻夜长欢,所有人都大喝大吃起来。
就连怜儿也喝了一杯,便醉倒在司空炎的怀里。更别提鬼雄那些大汉了。
待司空老爷子回到家所有人都醉的不成样子。司空浩荡看着醉过去的司空炎不禁落下了热泪。纨绔?不,从来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