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的一声,一支金灿灿的笔尖猛然戳在了擂台中央!
循声看去,只见该笔长约三米,通体金光璀璨,来者一脸霸气,叫道:“我乃市特长阵阵主畜鬃哼也!小姑娘,既然如此厉害,还坐回去干嘛?快快出来受死!”
小毛毛只好又走了出来,说道:“就你一个人怎么行?把你的那些帮手快快叫出来吧。”
“蚊子不大,口气不小!让你三个回合,怎么样?”畜鬃哼魔王道。
“贪官越大,越是废物!无需让我,看枪!”小毛毛说完,红缨枪刺了过来,一枪刺穿了魔王的衣领,枪杆顺便把魔王的脖子也别了一下,魔脖子就歪了。
“住手!”畜鬃哼魔王喊停,左手扶摸着脖子,向擂台下喊道:“同志们,快上来啊!”
瞬间功夫,十位魔头从市特长阵魔军观众座位处飞驰而下,手中各举一杆黄金大笔,来到擂台上。副阵主狸欺薨魔王道:“小娃娃,还没开打就把人衣服穿破了,太没有礼貌了吧?打趴下你,我们脸上也不光彩,快快坐回去,让大人出来。”
魔王说的是实话,身为市特长阵的领导们,要是被小娃娃打败了,那多没面子!
小毛毛才不走呢,魔王们也不动手。祢衡站起来说道:“的确小毛毛年龄太小,跟诸位打架真的不怎么合适。你们现在也知道了,我方选手皆是闻名天下的武功高手与历史名将,不是随随便便就与你们交手的,先看看你们的身价再说谁最有资格承受他们的挑战吧?”
魔王们争先恐后地靠近祢衡,谁也想凭借身价在擂台上一展威风,祢衡右手展开罪证镜,一一照射魔头们道:“阵主畜鬃哼贪污20亿,副阵主狸欺薨贪污20亿,大将骡阴蝈贪污16亿,大将畜卖蛹现金14亿房产250套,大将殃胱魉现金12亿房产140套,大将殃喂薨现金17亿房产230套,大将剜氰魉受贿1.1亿,大将猫嚣病受贿1.05亿,大将薨烬咒上交廉政金5500万元受贿3900万元,大将僵刄劫单笔受贿8250余万元共受贿1.1亿元,大将蟑冢生受贿超过6亿,涉案30亿。”
擂台下义勇军将士听了无不震怒!魔王们却个个心潮澎湃!
“哎呀,你们可谓个个是枭雄啊!”祢衡看着义勇军选手,问道:“谁出来与他们过过招?”
展昭走了出来,双手托着公正桥,看着魔王们说道:“我乃展昭,你们自己说,是与我比试刀剑呢?还是比试法宝?”
魔王们大惊失色!展昭可是大宋朝正四品带刀护卫,也是包文拯的随身护卫,名震古今!哪敢与他过招?就是十一杆黄金笔全部戳过去,也不是他的对手!魔王们相互商量一番,阵主畜鬃哼道:“那就比试法宝吧!”
魔王们把黄金笔一按一攥,魔笔自动收缩成袖珍式。十一支魔笔写字般在空中划了几下,空中竟然魔术般现出四十四个金光闪闪的幡来:十一个招商引资幡、十一个转让资源幡,十一个房地产开发幡、十一个形象工程幡。魔王们各一样拿了一个,排成一字长蛇阵,同时把四种幡举到高空,十一张口大喊道:“开!”
只见四十四面魔幡迎风飘荡起来,掀起了一场异常怪异的风,独独把展昭卷在漩涡中心。
“此风乃同流合污风!展昭,你若心生些许邪念,就会丢魂失魄,变成一个空心人!倘若再邪念遽增,就会变相,獠牙满口,心似毒蛇!最终沦为我们的朋友!”魔王畜鬃哼道。
展昭始终把公正桥托在手掌,并未受到些许伤害。他把公正桥顶在了头顶,默念咒语,顿时一架长约十米宽约三米的透明桥梁蹲在了擂台上,展昭就站在桥拱下,双手擎起,俨然一副雕塑。旋风仍然裹挟着展昭,展昭却纹丝不动。
魔王们看见展昭的法宝竟然是一座人人可以践踏的透明的桥梁,便同时站起来,魔王畜鬃哼说道:“让我等高举四幡,踏上他的玻璃桥,踩它个稀巴烂!”
“阵主不可!你看此桥正面刻着‘公正桥’三字,我等还是不要上此桥了,免生意外!”魔头骡阴蝈道。
“此言差矣!路是人走的,桥也是人走的,难道人人都得怀揣‘公正’二字方可迈步?我就不信这个邪!记住:胆子要大一些,步子要狠一些,口气要硬一些!”
十一位魔王无比傲慢地大踏步地走上公正桥,桥梁发出咚咚咚的响声,站在桥顶,开怀大笑,再使劲踮它几脚。
桥晃悠起来,如同荡秋千般,忽然骡阴蝈魔头被荡出了桥下,摔了个狗吃屎。
桥停了,魔王们哈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在嘲笑我?”骡阴蝈趴在地上气道。
“偏偏把你甩出去了,说明你心中有愧,装满了私心邪念贪欲。”副阵主狸欺薨开玩笑道。
“呸!说我贪?是的,我是贪,你们谁不贪?为什么专整我?”骡阴蝈不服气道,从桥上掉下来对他来说无异于极大的羞辱。
“为什么?那你问一问这座‘公正桥’啊!”魔头蟑冢生也开玩笑道。
“公正桥啊公正桥,告诉我,他们比我还贪,为什么不把他们也晃悠下来?”骡阴蝈道。
“瞧,疯狗咬人了不是?难道你还真交待?”魔头僵刄劫手指道。
“真让我交待,我能讲三天三夜,把一方霸土翻个底朝天!”骡阴蝈道,“象我们这种级别的,哪个供不出百十个?”
“瞧你这点出息,把我们盗教的脸都丢尽了!从这么低的桥上掉下去就全招了?真不知道象你这种无德之人,是怎么踏上我盗教之大船上的!”殃喂薨魔头鄙视道。
“我是无德之人?你们都有德吗?有德能踏上贼船吗?男提钞女提臀,你们谁个是正人?”骡阴蝈魔头话还没完,只听”哗”的一声,公正桥再次倾斜,把魔王们全部翻了下来。
“哈哈哈哈哈!”骡阴蝈魔头笑得仰面朝天,捂住了肚子,幸灾乐祸说道:“这才叫公正!”
四十四杆魔幡滚落在一旁,魔王们无论如何也爬不起来,就像被粘在了地上一样。
“展昭,还是你的法宝厉害,快快放我们起来吧?”魔王们纷纷求饶道。
“不是我不放你们,是你们的四十四杆旗幡存在问题。”展昭沉思道。
“没问题啊?‘招商引资幡、转让资源幡,房地产开发幡、形象工程幡’,哪一个不是与时俱进名正言顺?”魔王畜鬃哼感觉莫名其妙。
“真的名副其实吗?你们难道没有从中做手脚吗?”展昭若有所思道:“从今天你们四十四杆幡的法力效果上来看,你们肯定隐瞒了字眼!如果你们打的幡名真的与你们的所为相符,那么,这四十四杆幡的法力将有风卷残云吞吐水火之势!”
十一位魔王面面相觑,真相的确被他们隐瞒了,可想不到展昭竟然能看出来。既然遮人耳目不利法宝的发挥,不妨让它真相毕露。
“暗箱操作招商引资幡、暗箱操作转让资源幡,暗箱操作房地产开发幡、暗箱操作形象工程幡。”魔王畜鬃哼正本清源道。
“既然实话实说了,那你们也该起来了。”展昭道。
魔王们一动,果然站了起来,便异口同声道:“开!”
只见四十四杆魔幡重新回到了他们手中,幡面上的绣字还真的变成了带着‘暗箱操作’四字的真正属于他们的幡!
一时狂风大作,锐不可当,把公正桥吹得左右摇晃,展昭被困在旋风中也感到了吃力。魔王们再一次走上了公正桥,怪像发生了:只见公正桥竟然一动不动了!
“真是想不到,还原了他们的本意,魔力就如此厉害!”祢衡跟武松说道。
“此乃‘正难压邪’也!”武松惊叹道。
忽然狂风止,四十四面魔幡稀里哗啦围裹住公正桥,展昭也被蒙在了里边。半空中落下一捆捆钞票,剁成了一道道现钞围墙,把展昭与公正桥结结实实地围在了里边。
“哈哈哈哈哈哈!”先是狂魔王大笑,再是伪魔王“嘿嘿嘿”奸笑,最后是十一位魔王骄傲地笑。
“武松,发出你的‘无私掌’啊!”祢衡提示道。
武松走上前,双手朝现钞墙发功,却未见一丝动静;转身朝十一位魔王头顶一一拍来,如拍西瓜般,魔王们竟然蔑视地任武松拍了十一下。
现钞墙与公正桥倒是没有怎样,魔王们被无私掌一拍,竟然把得意忘形的魔王们拍出了原形!十一只大老鼠呈现在擂台上。
“硕鼠硕鼠,无食我黍!”小毛毛触景生恨,脱口而出,一跃跃到了硕鼠间,手中已经拿出了“不放过粘鼠板”法宝,盾牌般握在手里,朝硕鼠们一个个盖来。一盖一个,一盖一个。硕鼠们看出了危害,满擂台窜,小毛毛也满擂台追打粘拍,双方选手们都喊着“加油”,仿佛在观看一场人鼠田径赛或逮鼠赛。
小毛毛终于费了好大气力粘住了十一位大老鼠,老鼠们被粘在了粘鼠板上,但还没死,一个个眨巴着小眼睛注视着现钞墙与公正桥,意思是说我们没有输,逮住我们了,也照样奈何不了我们的法力。
迟昭平想用莽原火炬烧毁现钞墙,又恐怕殃及公正桥与里边的展昭。妇好想使用八卦仙炉,可如此厚实的现钞墙很难放入炉内,那就只有一叠一叠往里塞了。妇好出来用手拿,可一叠一叠现钞竟然如同真墙一样连在了一起。
洗夫人心中有点担忧展昭,无奈之间,穆桂英走了出来,取出了盘古神锤!
“嗨!”一声,穆桂英抡起盘古神锤砸向现钞魔墙,“哗啦‘一声,墙倒了!
再不能砸魔幡了,不知道展昭是否还在桥拱下正中央,如果不在,砸下去那就糟了!
“拍死它们!”穆桂英朝小毛毛说道。
小毛毛举起粘鼠板来朝地猛摔猛拍几下,十一只硕鼠顷刻死亡。
可是魔幡依然顽固地裹住公正桥。
“展昭,你在哪儿?我可要猛抓猛撕魔幡了!你躲着点!”武松说道。
“好吧,你我同时施展法力,只有公正无私,才能消灭暗箱操作的欲望,才能真正扛起为国家建设为人民造福的大旗!”
武松在外面施展无私掌法力,展昭在里边施展公正桥法力,只见公正桥逐渐缩小,魔幡一块块被撕烂。
展昭安然无恙地托着公正桥显现在大家眼前。
“借国家政策,贱卖国家资源,挥霍国家财政,掠夺国家财富,祸害人民生存,可谓罪大恶极!”洗夫人说道,“这就注定了他们是没有好下场的!因为人民不会放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