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那这个是林苘迩?”玉壶望向林苘霈,疑惑道。
“并非,她是林苘霈,本宫的太子妃。”太子笑道,坐于林苘霈身边。
“什么?上次我去府上时,明明听人说是大女儿嫁给太子的?”玉壶道,“这府里不知道怎么的,二女儿的存在本来就少为人知,我是到府上去问的,说是二女儿嫁给了晋王爷啊。”
“那是狸猫换太子之计。”太子道。
“殿下的主意?”玉壶叹了口气,“婚姻大事绝非儿戏,怎能为了一己私愿随意更改。你没有问问苘霈的感受?她和晋王爷……”
“够了,玉壶。”林苘霈道。
太子也耸耸肩,瞥了她一眼,仿佛置身事外,他也不愿再让林苘霈有所顾及,便轻描淡写,不再深入。
“真是殿下的作风。”玉壶还想说什么,但方才见林苘霈不叫她说,便不说了,话题陡转,道:“苘霈怎么来看我了?是有什么事相求?若有相求,我必当鼎力相助。”
“也没什么事。”林苘霈道,神色缓和些,微微莞尔,“自幼时你去外国,便没有回来,只是想与你一聚。另外……容铉要回来了。”
他们儿时,关系最为要好的便是容铉和玉壶,但因各种缘故,各奔东西,不再见面,玉壶自然也是对容铉万分思念,不禁一怔,道:“是吗……他要回来了……”
“你……还真喜欢容铉。”太子凤眼半眯,不怀好意笑道。
“殿下胡说什么?”玉壶脸一红,“我才不喜欢他……”
林苘霈望向玉壶的反应,心绪万千,又想起曦鏾公主说容铉喜欢她的事,不知该作何表情,但想到那是儿时的事,便也不在意。
“对了!”玉壶像是想起什么似得,看向林苘霈,道:“恢复记忆了?”
她的话一出,让林苘霈和太子大惊,玉壶知晓她失忆的事?
“你如何知道的?”太子急切问道。
玉壶道:“那场大火后,太子殿下已到回宫之时,便被强制回去了。然而我再问及任何关于你的事,她都不回答,开始以为是思念,后来就愈发奇怪起来。她什么都记得,就忘了你的事。而且还喜欢上晋王爷来。”她眼睛一眯,开玩笑道:“莫非是殿下做了什么让苘霈讨厌之事,苘霈都不愿想起你!”
“你说的这是哪里的话?”林苘霈道,“玉壶,休要胡说。我现在还是记不得呢。”
“哪里,我爱护她还来不及。”太子说着,向林苘霈邪魅一笑,让林苘霈脸颊绯红起来。
“不过……”玉壶又道,“在太子刚回宫之时,丞相府乱成一团,一个自称是驱鬼的仙人到丞相府,见过苘霈。或许是她动了手脚。想起那位故人,虽与我亲切,我却不甚了解她。”
“那人现在在哪里?”碎玉问道,也许这就是关键,她在大火之后才来到府上,听到林苘霈失忆,自然是万分难解又担忧。
“她……”玉壶想着什么,“要想见她也可。我可以安排你们见她一面,不过说话可要注意,说起来她还是我师父呢。”
“好,那就由你来做。”太子道,“这事牵扯的人真是多,好生有趣。”
“哈?”玉壶惊道,“找回记忆又不是玩耍,怎能说是有趣?”
太子笑道:“记忆可再创造,多少次,我都会让她爱上我。可找出犯人的游戏却是少有,不觉得很好玩吗?”
林苘霈望向他玩味的笑容,不觉一叹。他本就是这样,作风自由,来去潇洒。
几日过去,玉壶去山里寻那仙人,还未归来,而出人意料之事,李佐被贬职竟上吊而死,让碎玉好生担忧,这毕竟是关键的线索,怎么能这般断了去?太子去他府上,找了又找,没找到任何东西,也就不再探究。林苘霈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终日愁眉不展。
春匆匆归去,夏也急忙赶来,银曜大军,也已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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