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经过匡教授和诸葛教授的勾通,把接待世遗专家的细节确定下来。
听说姜云峰不想在招待所住,江珂欣,柳萍。饶艳飞也表示不想在招待所过夜。
大家出来,姜云峰说:“这大半夜的,几位美女去哪儿呀,要不要、、、、、、好吧好吧,省城我和吕叔都不熟,劳驾你们哪位带个路?“
饶艳飞说:“我来带路。”
东拐西拐,来到了美食一条街。这里有二十四小时营业的美食店。
姜云峰说:“你们是不敲我一笔都睡不好觉吧?”
江珂欣说:“这是你的荣幸好不好?”
几位大美女哈哈笑起来。
明天世遗专家组要十点多的飞机,吃了个心满意足,才去找酒店入驻。当然,所有的一切都是姜云峰刷卡,每次刷卡都说:“是我的荣幸。”
一觉醒来,接近九点钟,昨晚说好的,大家到机场去聚合。在飞机场停车场,姜云峰才从车上下来,就看到陈小羽也从奔驰车上下来,同行的还有几个人。
陈小羽朝姜云峰做了个鬼脸,向江珂欣她们跑去了。
姜云峰峰笑了笑,掏出烟来吸,喷出口烟,眯着眼透过烟雾看着她们。陈小羽对汪高官,和曾泽逊做了简短的采访,世遗专家组乘坐的飞机就落地了。
世遗专家一共来了三位,专家们走出检票口时,江珂欣,柳萍,饶艳飞向专家献花,汪高官代表东方省欢迎世遗专家的到来,并介绍了随行的官员。
按照计划,安排世遗专家们在一家酒店进了午餐,又休息了两个小时,坐着商务车,由警车开路,向滨江市进发,在滨江市也仅是略作休息,又向云若而来。天落晚时,到了云若。又过一晚,次日一早到的兴仁镇。
进入白相地的人员,还是控制得很严,除了专家组成员,以及匡教授,狄教授,还有汪高官,曾泽逊,导游兼半个翻译的饶艳飞,陈小羽,其它人还是被拒绝进入。
所有人穿好救生衣后,曾泽逊说起自己上次来表达要进入白相地的意愿,曾被拒绝,这令世遗专家很诧异。因为在他们的印象里,一个最高级的地方官员想要表达的意愿,大多数都不会被拒绝的。
这给了世遗专家组成员很深的印象。
媒体记者只有陈小羽被允许陪同。她给的理由一个就是以后对白相地的宣传,专家组第一次来白相地的所见所闻最好不要空缺;二个的理由也很充足,是因为她发表的文章,才让白相地得以保护。
剩下没能进入白相地的人,姜云峰想让谢丽清陪着乘游艇游龙岩十八域,谢丽清说:“你又想跑。这些人可都是省市主管旅游的官员,以后旅游公司求着人家的地方多着呢。
姜云峰只能硬着头皮上。
不过,说起他的鱼儿,他瞬时就变了一个人,从鱼是如何被发现,如何推广,现在的火暴程度,发展前景和经济价值等等,说个不停。
饶昆鹏以前听饶艳飞一说起姜三宝,纯就是一个大傻包,今日一见,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而且,从他的观察,饶艳飞现在对姜三宝没有一丝的不宵,和姜云峰说话时,自然而然的是微侧了头去倾听,这是一个下级对上级尊敬应有的表现。
中午安排在三棵榕树用餐,休息过后,总不能把人家凉在一边,又去了兴仁大理石精研厂。以前兴仁镇大理石厂的名字改了过来。
经过差不多半年的建设,兴仁大理石厂的配套差不多都完善起来了,职工宿舍,食堂,娱乐室,球场,招待所,停车场等等。
饶昆鹏本来想,一个大理石厂能有什么好瞧的?只是走了一圈下来,令他大开眼界,且不说所有的配套都是按高级的设计来建造的,没有了所谓“职工”的级别在里面,完全脱新了,不知的还以为是到了度假村了,是那些待装的成品,一车就差不多几十万的价值,甚至接近百万,震憾到了他。
再进到生产车间,车间之大,更是超出了他的想像,听徐胜说所有的加工设备都是当今世界最为先进的,设备投入已经达到了近五个亿,工人工资除去五险一金,加上补助,都是一万以上,终于对所谓的大理石加工的印象彻底改观。
省旅游局局长高兴的说:“现在在广东兴起了工厂旅游,你们的特种养殖场,大理石精研厂,完全可以达到旅游的标准了,你们要是有这方面的想法,打报告上省里来,我第一个在报告上签字。到时候,我们多少也有些支持的嘛。不过不要想得到太多。哈哈。这也算是开了我们东方省工厂旅游的先河了。”
谢丽清也笑说:“哎哟,真是太好了,谢谢领导,我们正有这方面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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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计划,下午四点就让世遗专家组成员出来了,就餐和休息的地方就安排到了大理石精研厂。曾泽逊给汪高官介绍说自己上次来时,这里的情形,没想到这次来,就已经是大改观了。说是招待所,装修却是五星级级别的,服务员招的是本地的年轻男女,也是经过特别的培训才能上岗的。
汪高官说:“那是不是住一晚很贵呀?”
谢丽清说:“这个我们不对外开放,仅针对业务方面的,所有来谈业务的都是免费,包括来接货的司机。”
汪高官说:“连司机也免费?”
谢丽清说:“对。”
汪高官笑说:“那我们算是谈业务吗?”
谢丽清笑说:“当然,而且是一笔很大的业务,所以,也在食宿免费之例。”
汪高官嗬嗬指着谢丽清说:“哎呀生意人就是生意人呀,泽逊,人家把我们当业务员了,你看我们是不是也该讨要一份酬劳了?”
曾泽逊说:“人家只是算我们是业务员,并不是正式的,合同什么的也没签,而且已经给我们免费食宿了,对我们很够意思了,如果我们再要酬劳,我们的面皮是不是厚了点?这以后我们两个就有外号了,汪厚皮,曾厚皮。”
说着大家都笑了起来。
随后,饶艳飞给专家组成员说起劲降公司捐建小学,给老人,残疾人补助和报销医药费的事,专家组成员对谢丽清频频竖起大拇指。
谢丽清把大家让到了餐厅。
曾泽逊悄悄和姜云峰说:“哎,荣誉都给别人捞去了,你委屈不委屈呀?”
姜云峰说:“我有什么可委屈的,本来就是人家做得好嘛。”
曾泽逊哟的一声,说:“还挺有风格。煤炭的事,现在什么个情况?”
姜云峰说:“这个您也知道了?”
曾泽逊说:“你想瞒着我?”
姜云峰嘿嘿笑说:“没有。我怎么敢瞒您?这不是还没最终结果吗,有了结果自然会跟您汇报。”
曾泽逊说:“要不,到我身边,怎么样?”
柳萍说:“曾市长,您是不想让我们活了吗?哪有你这样当上级的来挖下级墙角的?”
曾泽逊哈哈一笑。
柳萍附耳说:“哥,你可不能把我撇下。”
陈小羽在不远的地方,给姜云峰拍了一张照片。
姜云峰说:“你照我干嘛?”
陈小羽笑而不答随大家进了餐厅。
江珂欣说:“是不是很得意?”
姜云峰说:“怎么啦?”
江珂欣说:“想不到,你这么受欢迎。”
姜云峰说:“你这什么口吻?”
江珂欣说:“怎么啦?”
姜云峰说:“阴阳怪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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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高官做了餐前的致词,世遗专家组代表也是做出了表示感谢的话。
会餐开始,陈小羽就没有停过,照片拍了一张又一张,完了坐到了姜云峰的身边。
姜云峰开了一瓶饮料,递给陈小羽,说:“你可真行,一大早起来,到现在也没休息过吧?还显得这么精神。”
陈小羽接过饮料,说:“要你管。”
姜云峰本来还想给陈小羽挟一块红烧肉,一侧头见旁边的江珂欣直勾勾的看着,手稍一拐,红烧肉进了自己的碗里。江珂欣似乎也知道了姜云峰的本意,轻轻的吐了下舌头。
陈小羽才吃了两口,见那边桌谢丽清开始给世遗专家和领导敬酒了,放下筷子过去照相。
江珂欣微歪了头,说:“是不是心痛啦?”
姜云峰说:“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江珂欣说:“作贼心虚。”
姜云峰倒饮料,小声说:“我有什么做贼心虚的?我顶多就是关心一下。不是,你老是注意我干什么?”
江珂欣说:“谁老是注意你啦?你好威风吗?你以后要做什么叽叽歪歪的,别显在我面前。”
姜云峰端起饮料喝,说:“胡说八道。我哪有叽叽歪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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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客客气气的把饭吃完。诸葛教授把姜云峰和饶艳飞叫到了自己的客房,一起的还有匡教授。计划教授说:“云峰,事情有些难办了。”
姜云峰说:“怎么啦?”
诸葛教授说:“虽然我也知道申请世遗的规则会年年有改变,但我没想到,改革会这么快。这么看来,世遗的牌子一年比一年更难申请。”
姜云峰说:“专家组说什么了?”
诸葛教授说:“现在不可能就说什么,真要是有戏,还要过好几审才行呢。我旁敲则击了一下,首先专家组成员对于在这么一个‘闹市’的地方还能保存有原始的地质气貌显得很惊讶。但也正是白相地在‘闹市’,申请就更是严格,因为这离人类经济生活的地方太近了,这样白相地的小气候很容易受到破坏,一旦破坏,就再也回不去了。我理解可能要有个清野计划。但就算是执行了‘清野’计划,后面成不成功,也没有底气。”
姜云峰说:“什么清野计划?”
诸葛教授说:“要想保持白相地的独特小气候,至少,以白相地为中心,方圆十公里内,不能有经济型的活动,说白了,也就是你的养殖场和那个淀粉厂,都得要、、、、、、、还有,耕地的劳作也要调整,就是要轮息而作。
所谓的轮息,就是今年种植了这种作物,来年就要弃耕。还有,人口要控制。我和老匡粗略的给你算了一下。”伸出两个指头,说:“没有二十个亿,很难办得下来。但是,即使是你做下了这些,最后招牌能不能办下来,也是未知数。艳飞今天很聪明,跟专家组说了你捐助的事。这个人文方面,你们的得分肯定增加很多。”
还有,就算是把牌子办下来了,旅游线路也会有规定,每日的参观人数会受控制。旅游人数受限制,就意味着收入减少,每年都要接受组织严格的审查。如果审查不过关,牌子一样会被收回。有一点,你从明天开始,要对白相地做宣传了,也可以让游客进白相地了。相关的规划线路,我们已经交给艳飞了。”
匡教授说:“云峰,我跟你说过,现在,是轮到你们做决定了。”
诸葛教授说:“我建议啊,这首游得要邀请一些在全国有影响力的人物和普通游客一起,这样对白相地的声望起到快速传播的作用。”
匡教授说:“说到最后啊,云峰,我和诸葛教授他们,对你还是要说谢谢啊。对白相地的研究,也发表了好几篇学术文了,也让我们在业界有了小小的名声。说真的,做为一个地质教授,我们有一个原始地貌的地方好好做研究,这真的是我们一个很大很大的梦想。在你的帮助下,我们有幸,得偿心愿。”
诸葛教授说:“是啊。这以前,我们总是跟着别人的屁股后面,听人家谈经验,说成果,羡慕得不得了,总是期待着在讲台上那个涛涛不绝做报告的人就是我们自己。。做为一个学术人,我们同样也脱不了俗,也想要搞出成绩来。”
匡教授说:“对对对。否则,我们学了这么多年,成果了了无几,真就成了人们说的理论教授。这理论教授,真的是我们一顶耻辱的帽子。把这个理论帽子摘掉,我们活得也就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