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珣夷坐在上座一脸冷峻,夏隽骁坐在侧座紧握着失而复得的腰饰低头不语,含烟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看着对面的怜霜,怜霜则是皱紧了眉头。
“王爷,人带来了。”
锦绣被扔到地上,家仆对姜语素还算客气的,松开她之后退到了一旁。
“没事吧?”姜语素赶紧去扶锦绣,刚扶着锦绣坐起来,耳边就传来一声拍桌子的声音。
“啪。”
“你好大胆子,居然敢偷东西?”
姜语素抬起头直视着夏侯珣夷的眼睛,压重字音道:“我没有!”
夏隽骁一直低着头打量着手中失而复得的腰饰,耳边传的声音很是耳熟,刚抬起头来,就听到夏侯珣夷利喝一声:
“那你如何解释腰饰为何会出现在你的房里?”
“我捡的。”
“捡的?”含烟站起身走过来刚好挡住了夏隽骁的视线,冷笑一声,含烟问,“可笑,那为何其他人都没有捡到就偏偏让你捡了去呢?”
姜语素看向含烟,坚定的回道:“捡的就是捡的,你打也打了罚也罚了,既然你们认定了东西是我偷的,我就算解释也是百口莫辩,又何必让我再重复一次呢?”
“你……”含烟哼了一声,对夏侯珣夷福了福身,道,“王爷,婢身领着人去搜查的时候,姜语素并没有说是捡到的,一直说没有看到,而腰饰一直被锦绣藏着,若不是想私吞己用早就应该在婢身搜查之初就应该拿出来以证清白才是。婢身责罚,也是为了以儆效尤,免得其他下人再犯。”
夏侯珣夷听罢,不悦的皱了皱眉头:“谁准许你滥用私刑!”
含烟一听,赶紧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王爷恕罪,婢身好话好说的问她可否见过将军的腰饰,妾身在锦绣那里人赃并获,可将姜语素却纵容婢女且出口不逊,婢身不得已才打了锦绣。”
姜语素瞪了下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含烟,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样恶毒,明明是她仗势欺人欺人太甚,现在还来诬告自己,说自己先挑起事端而她则是逼不得已,自己和锦绣竟然成了始作俑者,而她则是无辜至极。
“欺人太甚。”姜语素深深吸了口气,一边站起身一边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然你认定了我偷了东西,我百口莫辩也无可再辩,什么是非分明的珣亲王,不过也是颠倒是非纵容欺凌头脑昏花的昏君!”
“你敢辱骂本王?”夏侯珣夷怒道。
见夏侯珣夷发怒,含烟立刻站了起来拉住姜语素,用力一扯,姜语素摔倒在地。
傲慢的看着姜语素,含烟一心想着借此讨好夏侯珣夷:“王爷可怜你才让你住在府里,你不但不感激王爷,还出口不逊辱骂王爷,是可忍孰不可忍。王爷,婢身就代您教训教训这个不懂事的贱人。”
含烟一扬起手,姜语素下意识的挡住了脸,可是含烟的手掌并没有预期的落下来。姜语素放下手一看,一个眼神中流露着激动的男子深深的看着自己,而他的右手则紧紧的抓住了含烟的手腕。
“将……将军?”
“你敢动她分毫,本将军定会让你死无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