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落二人来到红牛城堡时,眼前已经是一座废墟了,周围弥漫着血腥味和残余的杀气。
令飞宇扫视四野,“这么快就结束了,那些狼人下手还挺快的。”
叶落落地巡视一翻,发现一条残缺的粗壮的腿,淡淡说道,“看起来还有其他兽人来过。”
令飞宇瞅了一眼问,“你看这像什么畜生。”
叶落摇头,“很难说,肯定不会是红牛和狼人,不过目前来说,多半是昨日在林地里的那帮长脖子家伙了。”
“我对那些长脖子没兴趣,倒是想去银狼属地瞧瞧去。”
令飞宇说着化作黑气飘走了,叶落无奈叹息也跟了上去。
此时,在东北洺固城一座高档酒楼里,几个青面兽人义愤填膺的大叫着。
“耙拨屁,那狗崽子也不知跑哪去了,青兽令自己发出两天了,到现在还没一点消息。”
一个粗壮青面兽人大叫。
“统领不用着急,这才第二天,过两天一定会有消息,这北固州还没有谁能逃过咋们的追杀。”
一个随从安慰道。
“是啊统领,何况那小子是个人族,不容易藏身,联盟部族一旦发现一定会拿下他。”
另一个自信道。
“耙拨屁,只要把那小子抓回来,老子一定扒皮抽筋,用他的生血为公子祭奠!”
统领气愤道。
“你们说的那个人族是谁!”
忽然,一个冷漠的声音响了起来,这三人同时转头,看见一个黑衣男子提着一把黑刀杵在那里。
“卧槽,你踏马哪冒出来的,要吓死老子么。”
一个随从撇着大嘴唇子鄙视道。
铮~刀光一闪,接着,噌的一下一股血流飚起来,只见这个随从整个头不见了,只有碗口大的脖子不停地窜血。
卧槽~其他人立刻站起来退到一边,惊慌的看着这个冷漠男子。
这时,青面兽统领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一拳抡过来,黑衣男子横刀阻拦,被一拳连刀带人打飞,直接撞破墙壁翻出楼外。
青面兽统领瞬移出来,又是一拳砸来,黑衣男子身子刚稳住,立刻向一侧躲闪,同时寒刀出鞘。
一片黑森森刀光将他笼罩其中,青面兽统领狂吼一声,把刀光全部震碎,一头青牛从碎片中闪电飞出,向黑衣男子冲过来。
黑衣男子迎面而上,连续劈出十几道诡异的刀气,铛铛铛~刀气砍在牛头上全部反弹回来,黑衣男子被强大的震动波震退数百丈,吐了几口血才勉强稳住身形。
“好小子,一个八阶神王竟能抵住本统领一击,那就再接受我一击试试!”
青面兽统领说着又化作青牛撞过来,黑衣男子自知不是对手,全力劈出几刀掉头就跑。
“呵呵,想跑?”
青牛张大嘴,使劲一吸,一股强大吸力把前方扇形区域所有建筑和活物,化为碎片吸进嘴里,黑衣男子也抵挡不住这强大的气流,身子越来越快的被吸去。
忽然,一缕白影飘过,同时一股强大罡气把青牛直接震退数十丈,等青牛站稳时,眼前人已经不见了。
青牛化成兽人形态,漠然看着远方,“好强大的攻力,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此刻在洺固城东南方百万里一个广茂的山岭中,有一座间断的长达数千里的近代城池,城池外一片狼藉,一群狼人正在打扫战场。
不久,一男一女从高空落下,黑衣女子漠然说了句,“这么快就结束了。”
呼啦啦~一群狼人围了过来,从中走出一个狼人统领,“你们两个来银狼属地做什么。”
叶落呵呵一笑,“大老远就看见这里煞气冲天,本想过来捞点好处,没想到战斗已经结束了。”
“好处?”
这个统领嘲讽道,“你们可以和擅闯银狼属地是死罪?”
叶落摇了摇头,“本座向来给别人定罪,从不知道自己也有罪!”
“那今天本统领就告诉你!”
狼人统领抬手说了句,“杀!”
一群八阶神王和一重天尊一两段的狼人疯扑上来,叶落抬手斩出一片实体剑气,直接切割了一大半,剩下的警觉的退后,瞪着凶狠的目光打量叶落,似乎在寻找弱点。
一旁的令飞宇冷漠道,“你太心软了,这种货色直接抹灭了省事。”
说着就抬起玉手。
“慢着!”
忽然,一阵轻风吹过,只见一位美丽的女子飘然而至。
“是你!”
叶落惊奇的冲狼人女子喊道。
“在下丁兰见过恩公!”
女子向叶落行礼。
叶落赶紧过来托起她玉腕,“姑娘多礼了,真想不到我们能在这里遇见。”
“小姐,这个人杀了我们几十个族人,不能放过他!”
狼人统领愤怒道。
“住口,还不让他们退下!”
狼人女子呵斥道。
统领憋屈的瞪了叶落一眼,挥了挥手,“都退下!”
“恩公里面请,小女子带你见下我兄长!”
叶落欣然跟着她进入城池中,来到定军府大厅,只见两个狼人首领在讨论事情,正座的中年狼人看见叶落和令飞宇进来,神色立刻沉重起来。
“阿兰,你怎么带了两个人类进来。”
中年狼人责备道。
“大哥,这位就是救我的那个人,他叫叶落,这位是他的朋友令飞宇。”
丁兰介绍道。
哦?
中年狼人迟疑片刻,挥了下手,“二位请坐吧。”
叶落也不客气,拉着令飞宇直接坐下,丁兰看到他们这么亲密,脸色有些难堪。
“之前就听阿兰说,阁下志勇无双,在红牛城堡把她救了出来,此举甚是令人敬佩。”
中年狼人客套道。
叶落挥了挥手,“雕虫小技而已,大王不必在意。”
另一个总管打扮的中年狼人微笑问道,“不知阁下来银狼属地有何贵干!”
“也没什么,我们遇到点麻烦,想找个地方避一避,恰好来到这里。”
叶落回道。
中年狼人和这位管家相互看了看,中年狼人道,“二位尽管在这里住下,等风头过了再说,只是我们也刚刚经历一场大战,有很多事务处理,有照顾不到的地方请多包涵!”
“你们忙你们的,我们自行料理!”
令飞宇开口道。
“那好,阿兰,二位贵客就由你照顾了。”
中年狼人对丁兰道。
此时,在洺固城西南五万里一处山洞中,躺在石床沉睡的黑衣男子猛的坐起来,左手警觉的抹了抹腰间。
“你的刀在床头!”
正在打坐的白衣女人冷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