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梁明珠无理取闹才是逼急陈轩,那也是梁明珠自找。“父亲,母亲,儿子先带着郡主回屋了。”梁明达这要离开,不管梁明珠。梁明珠斜眼委屈的瞪着梁明达,二哥这下好了,想要一走了之。“二哥,你也太狠心了吧!就这样不管我了,想当初你和清宁郡主?”
欲言又止的话似乎想要威胁梁明达,恐怕梁明珠没有想到,梁明达和齐玉娴的事情,长平郡主早就清楚。只是一直都装作不在乎,无动于衷。梁国公摆摆手:“赶紧回去休息吧!今日你们也累了,下去吧!”长平郡主略微迟疑的开口:“夫君?”就这样离开,不管梁明珠,会不会不太好?长平郡主私心想要讨好吴氏,吴氏恐怕当着梁国公的面,不好护着梁明珠。
可是长平郡主就不一样,起码身份摆在那里。但是总要顾忌梁明达的态度,只能随着梁明达离开。梁国公从管家手中接过皮鞭,“你可知道你这个逆女今日给我带来多大的屈辱,怎么能提出和离呢?现在你满意了吧!我们梁国公府的脸面都被你丢光了!”越说越是气愤,梁明珠的身上挨着梁国公好几鞭子,梁国公打在梁明珠的身上,疼在吴氏的心里。
吴氏惹着泪水,不让它流下。确实就是吴氏平日纵容梁明珠的结果,嬷嬷从衣袖中掏出手帕给吴氏擦拭着,“夫人,您别哭了,老爷不过一时气愤,等到老爷消气就好了呢!”轻声的贴着吴氏的耳边小声的嘀咕,也顾不得梁国公还在。吴氏抽泣的擦拭眼泪,梁明珠拼命的喊着疼,希望梁国公住手,不要再打自己了。可是梁国公还在起头上,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很快梁明珠就昏倒过去,梁国公撒气的把皮鞭扔在地上。瘫坐在椅子上面,吴氏走到梁国公的面前:“公爷,你现在满意了吧!珠儿已经昏过去了,公爷,你还想怎么样?”梁国公冷着一张脸:“平日不是你教着珠儿的吗?不都是你的责任,你现在反过来指责我!”
梁国公说完怒气冲冲的离开大厅,今晚不去吴氏的院子。一见到吴氏就头疼,让梁国公想起自己愚蠢的事情!平日放纵的把后院的事情都交给吴氏,现在看着吴氏养出来的好女儿,丢尽梁国公的脸面。吴氏气的仰倒,这是梁国公该说的话吗?不知道安慰自己就算了,还摆脸色,甩袖子走人了。不是让吴氏更为伤心吗?
嬷嬷迅速的扶着吴氏:“夫人,您现在要坚强,奴婢现在就去请大夫给二姑娘瞧着身子。”“嗯!去吧!别耽误了,公爷这一次下手也太狠毒了些!”还在抱怨梁国公,嬷嬷转身离开小跑出府去请大夫。大夫给梁明珠诊脉,过后跟吴氏说,这些日子一定要让梁明珠躺在床上静养,否则日后对梁明珠的生产会带来麻烦。还请吴氏要重视,吴氏张大嘴巴,许久才缓过神来。
嬷嬷端着药,吴氏亲手喂梁明珠喝下。一炷香的时辰后,梁明珠才慢慢的睁开眼睛,“珠儿,怎么样,身子好些没有?”梁明珠目光呆滞,看了吴氏一眼,随后又闭上眼睛,不去理睬吴氏。“珠儿,娘知道你心里的苦,娘知道。你父亲那边虽说暂时生气,但是时间长了就好了。娘会帮忙劝着你父亲,你好好的躺着休息,什么事都不要想。娘明日再来看你。”
小心翼翼的把梁明珠的被子整理好,让梁明珠躺着好好静养。吴氏从嬷嬷口中得知梁国公去了书房,这一夜特别的煎熬。长平郡主轻声的说道:“夫君,我们要不要帮着妹妹?”这是在征求梁明达的意见,表达自己的关切之意。另外一方面也想知道梁明达到底怎么样想,长平郡主也好跟梁明达一致对外。梁明达淡淡的说道:“郡主,此事就不牢郡主操心,时辰不早了,郡主早些休息吧!”说着梁明达就准备转身离开,现在把长平郡主送回到屋里,梁明达也该去书房休息。
长平郡主直接起身站到梁明达的面前:“等等,夫君,我还有话要说!”梁明达注视长平郡主,“不知道郡主要说些什么?”“梁明达,你就那么不待见本郡主,本郡主哪里让你不满意了,你说啊!要是你当初不满意本郡主的话,那你就别娶本郡主进门。就算有赐婚,你完全可以去拒婚。不用像现在这样的疏远,本郡主受不了,梁明达。”
长平郡主忍着许久,眉目如画,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肤如凝脂,冰肌雪骨,翦水秋瞳,明眸皓齿,眉清目秀,倾国倾城,目若秋水,眉若远黛,回眸一笑媚众生,朱唇柳眉,眉不点而绛,唇不点而染。她五官精致,唇角噙着一抹温和的笑容,十分温暖,让人沉溺其中,漆黑的美眸好似有着一股魔力,让人不经意间就会看向她。
长得艳若桃李,天生媚骨,浑身却透着一股冰清玉洁的气质。肤如凝脂吹弹可破步步生香,气质若幽莲出谷般清雅淡漠,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恍如白玉,面如中秋之月。色入春晓之花,鬓若刀裁,面如桃瓣,目若秋波,秀美绝伦,柔美出尘,真真是倾国佳人。如果可以的话,长平郡主现在也不想要屈辱的求着梁明达,但是实在没有办法。
梁明达知道自己对长平郡主有亏欠,可以用其他的方式来偿还。自己的感情真的没有办法去多增加长平郡主,尽管长平郡主对梁明达用情至深。从长平郡主的眼神看的出来,梁明达轻轻的开口:“对不起,郡主,早些休息吧!”梁明达终究还是走了,长平郡主握拳瘫坐在地上。
齐玉娴这一夜过的舒服多了,一直被谢逸抱着安慰。太皇太后瞧着跪在身下的齐玉琴,小脸蛋倒是不错。难怪圣上会喜欢,仔细瞧着,眉宇间和齐玉娴略微相似,难怪圣上对齐玉琴宠爱有加。齐玉琴着了一身深兰色织锦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
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乌黑的秀发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虽然简洁,却显得清新优雅。脸上薄施粉黛,一身浅蓝色挑丝双窠云雁的宫装,头上斜簪一朵新摘的白梅。除此之外,只挽一支碧玉玲珑簪,缀下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迈著莲步给太皇太后跪下请安。“起来吧!”太皇太后淡淡的开口,“多谢太皇太后!”
齐玉琴慢慢的起身,身边的嬷嬷上前还搀扶齐玉琴。现在齐玉琴可是宫里最得宠的娘娘,尽管昨晚圣上没有去齐玉琴的寝宫,那也不能说明圣上对齐玉琴不宠爱。“来,到哀家的身边来,给哀家仔细瞧瞧。”寒暄许久,太皇太后微微的笑着拍着齐玉琴的玉手:“好好好,日后可要多来哀家的寝宫。”“臣妾遵命!”齐玉琴轻轻的给太皇太后捶着后背,舒坦不少。太皇太后也不多留着齐玉琴,临走的时候:“等到过些日子你让娴儿进宫,你们姐妹好聚聚。”
太皇太后不是不知道齐玉娴出嫁那日,齐玉琴本来由齐明德安排一起嫁到安国公,给齐玉娴做陪嫁。但是如今瞧着,齐玉琴在宫里要是能够把圣上的心给填满。就不用太皇太后担心齐玉娴日后的命运,被帝王一直惦记着,恐怕不得善终。离开后,齐玉琴就让身边的公公给齐玉娴去信。
谢逸去衙门了,齐玉娴一个人在屋里看着账本。长公主说把后院的事务交给齐玉娴,就真的都交到齐玉娴的手中。齐玉娴现在一个人孤单的看账本,当然早上谢逸临走前叮嘱齐玉娴,可以等谢逸回来一起看。谢逸可以陪着齐玉娴,顺便指导齐玉娴。不过齐玉娴想着还是算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齐玉娴也不笨。
可以尝试着看看账本,回头不懂的再问谢逸就可以了。周志敏一身红衣扭着小蛮腰走到齐玉娴的院子,翠玉上前请安,“让开,我要进去见表嫂。”说着就动手退了翠玉一下,翠玉没有留神就跌倒在地上。周志敏仰着头走进去,不去理会地上的翠玉。推开门,大声的喊着:“表嫂,表嫂。”
径直走到齐玉娴的面前,齐玉娴抬起头,微微笑道:“表妹,你来了。”没有想到周志敏回来,找自己挑吗?“表嫂,你在做什么呢?”说着周志敏就凑到齐玉娴的面前,看到齐玉娴放下的账本,随手拿起来看着。这是安国公府的账本,怎么会在齐玉娴的院子。
长公主不是管着公中的账本,就连谢氏曾经多次暗示长公主都没得到,现在齐玉娴刚嫁过来长公主就这样偏爱她。真是太不像话了,周志敏心里的怨气更深。“表嫂,长公主对你可真够好的。”说话语气酸溜溜的,其实周志敏也曾经懊恼,自己为什么不是长公主的嫡亲血脉。要是那样的话,周志敏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不过想想而已,也不可能真的。但是这一次长公主真是过分,怎么那么轻易把账本交到齐玉娴手中,恐怕谢氏还不知晓。
哼!幸亏周志敏来了,要不然还不知道她们母女俩被蒙在鼓里多久。齐玉娴淡淡的笑着,“表妹,那是祖母厚爱,来,赶紧坐下来,站着做什么,来,坐下。”接着就拉着周志敏坐下,皱眉的喊着:“翠玉,翠玉,赶紧进来给表姑娘倒茶,人呢?”喊着几声也不见翠玉的人影,难免让齐玉娴纳闷。走到门口,瞧见翠玉瘫坐在地上,脸色苍白嘴唇发紫,立马大步走到翠玉身边,“你怎么样了,翠玉?”焦急的问道,翠玉睁开眼睛摇摇头:“少夫人,奴婢没事,没事。”
现在还想骗齐玉娴,没事,都已经昏过去。迅速的伸出手给翠玉把脉,齐玉娴沉着脸,这个时候,周志敏不紧不慢走过来,“表嫂,我不过就是轻轻推着这个丫头一下,对我一点儿礼数也没有,不知道请安。表嫂,你别纵容她,被她骗了。”
说完嫌弃的盯着地上已经昏倒的翠玉,齐玉娴猛的起身,对着周志敏就是一个耳光,周志敏傻眼的望着齐玉娴。脸上还没有感觉到疼痛,齐玉娴赶紧喊着不远处扫地的三等丫鬟过来扶着翠玉进屋。就留下周志敏孤单落寞的身影,周志敏猛的回过神来,冲到齐玉娴的屋里,大声的叫嚷:“齐玉娴,你凭什么打我,我做错什么了?”委屈的瞪着齐玉娴,恨不得把眼前的齐玉娴给吃了!
自己做错什么了吗?什么也不是,都是面前的齐玉娴无理取闹,还打着自己。怎么说,周志敏也是谢逸的亲表妹,齐玉娴太过分了。周志敏转身哭泣的离开,齐玉娴没有心思去管周志敏,赶紧开着药方,让嬷嬷去抓药。嬷嬷慢慢的说道:“少夫人,您别着急,奴婢马上就去给翠玉熬药。”
“嗯!快去,别耽搁了。”齐玉娴没有转头,迅速的吩咐嬷嬷。等到嬷嬷离开后,齐玉娴拉着沉睡中的翠玉的小手,轻轻的抚摸着,唯有陪在翠玉的身边。这些日子齐玉娴确实没有怎么关心到翠玉,总是以为翠玉很好,不想嫁人,一直能够陪在自己的身边一辈子,如今,哎!
等到翠玉醒了,齐玉娴有的是时间。周志敏哭泣的来到谢氏的院子,迅速的踢开门,可是周志敏怎么也没有想到,屋里的情景让周志敏傻眼的不知道该做什么?谢氏半身依偎在年轻男子的身上,如今可是大白日,谢氏岂可如此?还有周志敏的亲爹早就去世,谢氏在安国公府一直守寡。怎么会跟面前的男子搂搂抱抱,肯定是周志敏看错了,摇摇头再次确定。
还是一样,谢氏迅速的推开身边的青年男子,整理好自己的衣裳。眯着眼:“还不赶紧下去!”青年男子想趁机离开,被周志敏拦住:“你别走,我有话要问你呢!”谢氏起身到周志敏的身边,小声的呵斥:“你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想要闹得人尽皆知,你才满意?”
“娘,是您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不守妇道?”周志敏真的接受不了,青年男子接过谢氏的眼神示意,忙不迭的离开谢氏的屋里。临走时还不忘记关上门,谢氏拉着周志敏坐下,“行了,你今日到底怎么回事?哭什么,谁欺负你了?”想要讨好的搂着周志敏,侧过身子,瞪着谢氏:“你还没有说,你刚才到底在做什么?你怎么对得起我死去的亲爹,娘,我一直都被你给骗了,你怎么能这样呢?”满脸控诉的盯着谢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