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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云棠整个人重量都压在师尊身上,脑袋覆下去,宋云棠贴上南渠的唇,手掌握着他的肩膀,南渠身体半僵硬着,不住吞咽的动作说明他此刻仍然是紧张的。双手无处安放,只能攀着床榻的软被,徒弟一开始只是像只小仓鼠那样一小口一小口地咬着唇瓣,一会儿摸他的脸颊,一会儿摸他的眼睛,用手指将他的模样给描绘个遍。

他就像玩似得,南渠蹙起眉数落了一声烦,宋云棠扬眉道,“弟子这是在做前戏。”

他这前戏颇具钻研精神,从头开始,话毕,再次堵住了师尊的嘴,飞快地撬开他的牙关,南渠半推半就地张开了嘴,接纳宋云棠递入的软物。这阵子杂七杂八的丹药吃多了,宋云棠嘴里不免也有股奇特的药味,舌头长驱直入进来时,南渠感受得尤为明显,像是把宋云棠这阵子吃得那几瓶药都尝了一遍,脑中一个个地蹦出药名。等到他的知识用完,也开始渐渐缺氧,鼻息出气多了起来,眼神失焦地睁着。宋云棠极为专注地闭着双眼,睫毛扫在他脸上,又黑又密的一道弧形,挠得他神经蹦了一下,喉咙发干。

(河蟹见eb)

昨晚上徒弟做了很过分的事,南渠气得要他滚出栖霞殿,后来又是一番连哄带骗的操练,宋云棠没脸没皮地求他原谅,南渠念在还得做任务的份上,终于妥协地沉沉睡去。

哪知睡过去没多久又被身上压着的重量给闹醒了,宋云棠抱着他的腿耕耘得很起劲,见他醒来,便道,“师尊再睡会儿吧,时候还早。”

南渠眯着眼朝外头看了眼,栖霞峰天亮得早,此刻只有些许微光,雾蒙蒙的天色看起来刚刚日出不久。南渠困得厉害,又被人撞着,而宋云棠没怎么使力气,故而律动缓和而轻柔,不算难受,相反还有些舒坦。

宋云棠望着他笑道,“若是师尊清醒了,那就陪弟子练会儿功吧。”

南渠不理他,也没要他别弄了,脑中昏昏沉沉,埋在枕头里又睡了过去。一个回笼觉醒来,是宋云棠在殿外劈柴的声音,斧头斩下去,干燥的木柴一分为二,掉在柴火堆里发出一声轻响。

听了好一会儿的劈柴声,南渠披上衣服走出殿门,白茫茫一片。

鼻尖一凉,外面下雪了。

自从修了真,南渠再也没有惧怕过寒冷,这样的天他也一个外袍,光着脚就踩到了雪地上。

“怎么又不穿鞋?”宋云棠扔了砍柴斧,轻身术一眨眼就到了南渠跟前,一把抱住就将人移到了殿外走廊上。

“……”你不也没穿衣服?

不是很懂现在的年轻人,大雪天在外面全身赤`裸地劈柴,几乎和雪天融为一体了。

“师尊总是不听话,弟子真想把你干得走不动路,免得你喜欢乱跑。”结了元婴后,南渠封号栖霞真人,每天都有弟子递上门函来请他去作法,过去鄙夷他妖僧名号的,现在都叫他大师。南渠为了装逼,去了几次,就被宋云棠给记上了。

南渠瞥他一眼,“为师有神功护体,不怕冷。”

“铁布衫吗?弟子摸摸。”宋云棠说着手就不老实了起来,,浑身到处作乱。

南渠推了他两下,被挠到了痒痒肉,一时破功,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别乱摸,我都饿了!”

宋云棠也笑得厉害,“哪里饿?不如弟子喂饱师尊。”

南渠虎着脸拿脚踹他,“别熊,快去做饭。”哪只恰巧就被徒弟给抓住了脚,宋云棠一个皱眉,“师尊脚好凉。”

宋云棠的手和炭似得,高温到让人禁不住想到夏天的烈日,宋云棠把他两只脚并在一起,捂在手里搓了搓,“每次一到冬天弟子就害怕师尊会生病,”说着又笑,“要是没有我这个大暖炉,师尊你可怎么办啊。”

南渠抽不回自己的脚,只能眼睁睁看着宋云棠捂化自己,低眉顺目地用口腔温暖着十颗玉一般莹润剔透的脚趾,似是听不见师尊疾呼“别”。

“师尊总是嘴里拒绝我,其实身体对我毫不设防,这也是爱我的表现吧?”

不,南渠想说,最多就是被`操服帖了而已,身体记忆罢了。

宋云棠眉眼含笑,“师尊可知道修炼到大罗金仙时,天道会抹去记忆,让你去历经过往,一遍遍地历经,每次都不同,人却都是一样的,”他垂下头,“弟子总觉得,我好像认识师尊好几辈子了,若是如此,那我一点也不想要成为大罗金仙,这样便可以一直转世,一直和师尊遇见吧?”

南渠沉默两秒,“你想多了。”你怎么看,也不是大罗金仙那块料,最多……就是一串数据。

“或许吧,但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做不得假,”宋云棠仰头,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南渠,“若是下一次遇见师尊,你会认出我吗?”

南渠摸他的头顶,答道,“能。”

因为你们总部工程师有懒癌,每个你都特么一个尺寸,一样的毛病,一样的小习惯,傻子才会认不出来。

宋云棠嘴角抿出一个微笑来,“那便好。”

南渠唔了一声,拍拍他的肩膀,“云棠,去穿上衣服,为师饿了。”

闻言宋云棠不乐意了,耷拉着耳朵,“可是弟子还想吃。”

南渠抽回脚,下地,笑骂道,“吃什么吃,为师要穿袜子了。”

徒弟仍旧是闷闷不乐的,“那晚上弟子要吃个够本。”

徒弟对食物不热衷,爱钻研自己爱吃什么,也爱吃他身上某些不可描述的部位,似乎是将食欲转移到他身上来了。南渠走回殿中,用背影答他,“随你吧。”

不得不说,徒弟的口技还是不错的,说到这里他就忍不住夸一夸系统总部的工程师了,他问系统,“你们总部长什么样?”

系统好半天才回他话,这些日子这两个狗男男整日欢爱,该宿主一点也不考虑他这个单身狗的心情,导致他一个人生闷气,生闷气不说话的后果便是宿主把他忘掉了一般,愈加不理他了。所以系统极为冷淡,“就和罐头厂差不多。”

“罐头厂?”

系统似乎有些羞于启齿,“我就是从罐头里出生的。”

南渠完全想象不出,拉开罐头盖子结果冒出一只……系统?莫名很想发笑,南渠忍住笑意,问道,“那你们工程师呢,也和你们一样吗?”

系统摊手,“我作为罐头,怎么会知道呢?可能工程师就是总开关吧,生产系统的引擎。”

南渠意识到,或许系统并不是把自己比作罐头,那或许是“工程师”给这些数据构成的系统创建的一个假象,让他们以为自己是从罐头里出生的。

而总部,也大概是一个自己没法想象的新体系,井然有序地生产罐头,被一个巨大引擎所控制,那么帮助像自己这样的人的目的何在?系统一早便说过不知道,虽然自称王者系统,也不玩王者荣耀,系统倒是很愧对他的名头,是一个辣鸡味的罐头。

因为再也不想承受雷劫,南渠便醉心于画符,修为一直在元婴大圆满徘徊,宋云棠倒是一直在进步,等到左鸿老儿终于修得元婴,他家那个每天只知晓耕耘的徒弟已经是化神期大能了,把自己吃得死死的。

一面伏小做低,一面又仗着修为干到不死不休。

念在他技术好又知道疼人的份上,南渠不和他计较,修士大多寿命漫长,不作死一般都不容易死,好容易刷满进度条,南渠才用上了他早就想好的死法。

为了不露出马脚,南渠也是操碎了心,等来了雷劫,再打发走徒弟,南渠终于恶有恶报,被劈死了。

据看到雷劫威力的弟子所言,“不知为何,第一重雷劫下来便没了后续。”

南渠怕雷怕得受不了,或许是因为宋云棠总是用微弱的电流在他身上做实验,美名其曰让他爽,可是谁受得了被进入还像杨永信那样发电?所以第一重雷还没下来,南渠便脱离了这个世界,留得一脸懵逼的天道:卧槽我还没劈你你干嘛碰瓷???

以及似有所感跟着追过来的徒弟:真可惜下次没有自带雷电震动按摩功能了。

作者有话要说:省略的在微博,表示一直都想写□□醒这种剧情,奈何无处发挥,要发挥完这趟车起码上万了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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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下一个世界,记得有个妹纸说想看大将军的,不知道还在不在……本来是砍掉这个大纲(其实没有纲)了,准备再来个现代世界就回去的……容我明天码字前想想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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