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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家的队伍刚出明珠城,便被早就埋伏在那里的匪贼截住。

那些黑衣人皆带着面具,声音也因服用药水而发生变化,领头人道,“交出随八道,饶你们不死。”

声音像个老者,而身形却不像,那气息压迫下来,使人满额大汗,心生畏惧。

“哼,那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原家队伍里有三个金丹高手,其中一个是金丹大圆满,但是这批来抢功法的,要比他们多一位金丹期,人数上也占据优势。

早料到城外会有埋伏,他们早已分做两批,如果在他们身上没找到心法,那么压后的那队人员也会受到埋伏。那修为最高的护卫对着队伍中的几人秘密传音道,“你们两个,待会儿祭出灵兽,分开方向逃。”又对自家少爷传音道,“记住,躲在法器里不要出来送死。”

原家少爷打着哆嗦点头,他们这么多人,抢劫的必须得一个个搜,搜不出心法来他们肯定不会罢休的。幸而法器厉害,躲在里面能抵挡多时。

灵兽一出,匪贼一伙便意识到这是显而易见的调虎离山计,但却不得不选择相信,飞身而起,也追着灵兽的的方位而去,留在原地的战力相当,更麻烦的是,他们的斗法怕是会惊起不小的动静,就怕这边还没解决完,第二伙人就来了。

事实上,躲在黄雀背后的螳螂还不只一只。

宋云棠就是其中一个,他躲在暗地里,凭借着收敛内息的功法竟也没人察觉出他,他安静地雌伏着,等待机会,而目光锁定着那草包少爷腰上的储物腰带。他对那劳什子的天阶功法一点儿兴趣也没有,当然,以他现在的修为也抢不过那些高阶修士们,他只关心那尾巴还在不在那少爷身上。

等着两方干到残血,而后跳出了另一伙人出来抢心法,紧接着,第三拨人也出来了,打得不可开交,留下那草包少爷躲在伞般大小的法器下瑟瑟发抖,斗法的灵气波动丝毫影响不到他。突然,他听到耳边有人说话,“我可以救你。”

他惊慌失色,“谁,谁在哪儿!”

“别那么害怕,小心别让人看出来了,”那神秘声音的主人开门见山道,“我这儿有一道传送卷轴,可以让你得以安全离开此处。”

“……你、你要什么,心法不在我身上!”

“我只要你方才在拍卖会上买的东西,别的我都不要,怎么样?”

不得不说,如此合算的交易让他心动了,但他还是持有防备,“为什么帮我?”

“这只是等价交换。”

“好,”原家少爷一咬牙,“我信你!”

那声音道,“你把东西拿出来,快点,我把卷轴给你,别让人发现了。”

原家少爷四处看了看,连鬼影子都没有,“你在哪,我怎么给你?”

“不用找了,你看不见我的,”宋云棠兜里什么都没有,就是符咒多,像隐身符这种高等符咒他也有几张。

原家少爷心中纳闷,这世上哪儿有人能看不见的!难道同我交流的是个鬼?!他被自己的脑补吓了一跳,对方催促他快点,他便不再迟疑,灵识探入储物腰带,取出那三百上品灵石买的神秘尾巴,刚一接触空气,便感到一股拉扯力,陡然松手,那尾巴便消失不见了,留下一副卷轴摆在地上,触手可及。

他小心翼翼地翻开传送卷轴,是真的,并且传送地点画着天火原家的位置。

对着空气喊了几声,“喂,你还在吗?”

回答他的是法器外斗法的飞沙走石。

对方帮了他,却不肯透露身份,他只记住那道声音,只希望若是今后有机会遇上,他定会好好感谢那人一番!

宋云棠成功拿到了想要的东西,千里符往腿上一拍,风一般地去替师尊买醉虾了。

南渠左等右等,终于等到徒弟带着食物回来,“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好多人排队,就慢了些,差点卖光了。”

鲜虾放于盘中,铺上一层冰块后,再倒入特制的花雕酒,盖上盖子,过了一小会儿,渐渐听不见活蹦乱跳的动静了,宋云棠方揭开盖子,去头尾,蘸酱料,再用筷子夹着递到师尊嘴边。

如此周到的服务,南渠仍是有点不适应,别人家徒弟会这样么?会……吧?他也不知道,给自己的答案是自家徒弟过于尊敬自己,完全把他当成神佛一样供着。

醉虾入口,在嘴里些微跳动,像在舌尖跳舞。有上好的花雕烈性,有虾的鲜甜,还有蘸料里生姜的辣,层次丰富,还未体味完他便火急火燎地吞下腹了。

嗷!真他娘的好吃!

宋云棠笑道,“再来一个?”

南渠矜持地点头,保证不露出垂涎的神色。

吃了几个,南渠才发现宋云棠光是在伺候他了,“你怎么不吃点?”

“我方才在酒楼里试吃过了,这些师尊吃便好。”

一整盘下肚,南渠脑袋有点晕乎,不是吧,吃醉虾他都能醉?

徒弟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试探道,“师尊?”

南渠揉了揉太阳穴,强撑着站起来了,“快到点了,我们去参加拍卖会。”说完便开始走曲线,方向也分不清,一头栽在床上。

宋云棠不由得笑了,替趴在床上的师尊脱去鞋袜,眼睛却大逆不道地盯着师尊的臀部看。

“不如明天去吧,明天也是有的,师尊现在需要的是休息。”

“……你觉得我醉了吗?”南渠知道自己的酒量,是有点问题,但是不至于差到这种吃几个醉虾都能晕的程度。

宋云棠不置可否,“大约是酒烈。”

南渠认同了他的说法,眯着眼,双颊酡红地点头道,“好吧,那……明天再去吧。”

宋云棠半趴在他身上,手已经伸入他的领口了,“我替师尊宽衣。”

南渠放心大胆地摊开双臂,眼睛已然闭上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他只以为在梦中,因为他竟然梦见了徒弟剥光他的衣服,抚摸他的全身,捧着他的脸接吻,还对他说“要是清醒时也这么乖就好了”。这怎么可能是他那尊师重道的乖徒儿做得出来的事!他居然有这种臆想,肖想自己的徒儿,真是……丢了全修真界所有当师傅的脸。

这梦境更糟糕的是,他还梦见乖徒弟拿出……那大尾巴是什么鬼!

当尾巴塞入他的体内,南渠发现自己的梦被`操控般地走向难以言喻的结局。

非常听话地趴下,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和他cos的这个妖僧师尊的模样相去甚远,那种高`潮来临得感觉非常真实,狐狸毛的大尾巴会在他屁股后面摇尾乞怜般地晃动。

过分清晰和真实的梦境,他能记得清每一个细节,都让人面红耳热得要烧起来。

约莫是负罪感作祟,他起来得很早,发现自己衣衫完整,有晨勃,但是后面还是好端端的没有任何异样,而徒弟为了让自己得到最多的空间,正缩着大个子窝在墙角——没有睡,而是在修炼。

南渠有些尴尬地扯过被子遮着腰部以下,他不由得害怕地想到自己昨晚上有没有发出一些奇怪的动静来,或许他真的是缺男人了,按照系统的话说,他肯定是空窗太久屁股痒,不然怎么会做这样荒唐的梦。

宋云棠察觉到他起来后,便睁开了眼,“师尊,早。”

结果师尊脸色说不上好,些许红,大概是生气的,也可能是害羞的,而不管哪一种,都值得深究。

师尊没说话,宋云棠不明所以,小心翼翼道,“师尊可是饿了?”

南渠有些复杂地看了看自己的乖徒儿,自己真是个变态师傅!他道,“算了,不用你准备了。”

这话让宋云棠慌神了,连忙拉住师尊的中衣袖子,用力过大,这袖子不堪一击地从肩膀处“刺啦”一声开了道大口子。

南渠面无表情地看着宋云棠。

宋云棠无辜地举起双手扮可怜,委屈道,“师尊,我不是故意的,如果弟子有哪里做得不对可以告诉我,不要冷落我可以吗?”

沉默半响,“松开我的袖子。”

袖子布条轻飘飘地落在地上,徒弟想去握住师尊的手,却又不敢动了,只得可怜兮兮道,“那、那师尊原谅我了吗?”

“你又没做错事,何来原谅一说?”

宋云棠松口气道,“不是生徒儿气便好。”

南渠还是僵着脸,死活缓和不了,他冷声道,“跟你无关。”

是他的错,看来他得去买点什么东西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了,否则每天时时刻刻都看到徒弟这张脸,怎能不多想?好在过个数月,徒弟就要入秘境了,这一分别便是三载,等云棠在里面待上个三十载,出来也该成熟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跟我一起祈愿:愿世界没有河蟹:)

省略部分不多……哎,还是过几天放大招再说吧,感觉我变了,我不是曾经那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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