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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诉的脸完全黑了。身体迅速的起了反应。咬牙忍着自己的**,苏诉觉得自己完全就是玩火**。
所以说,聪明反被聪明误这句话,真的很有道理。
苏诉本来是幻想着,夜晚抱着香香软软的柳支支,一定会睡得很好。但事实证明——他是个正直年龄的男子,身体的**处于一个非常非常危险的地带。所以别说睡觉,光是柳支支这么抱着他,就让他的理智大军排山倒海的粉身碎骨了。
好在——楚王能忍……
柳支支是被一阵兵荒马乱的声音吵醒的。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柳支支在听到外面传来:“一个活口都别留下。”时,一个激灵从美梦里清醒过来,张开眼慌乱的叫。
这几乎是一种条件反射弧。从她穿越的第一天开始,就常常想,是不是哪一天会遇见这么一句台词。不过,当时的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在这样一个——额,较为凌乱的情况下撞上这么个情节的。
苏诉一脸黑线仰头看着她,有些痛苦道:“支支,我明明有叫你控制好你自己的。”
柳支支这才后知后觉的低头。
发丝垂落的地方,楚王殿下一脸的隐忍。柳支支有些茫然:“咦,主子,你来串门吗?”
苏诉嘴角抽了抽:“嗯,说得没错,我来吃午饭。”
好吧,她想起来了,就在刚刚两个人睡在同一张床上。而且,她超级泪目啊。
搞个毛线啊!为毛她会趴在苏诉身上。柳支支只用了三秒来回忆,便想通了。她似乎做了个梦,梦里有个小倌,让人流口水的大美人。
苏诉=大美人。
呜呜呜呜,这个结果太泪目了,跳进尼罗河都洗不清了!
柳支支在一瞬间的害臊后,做了一个非常无耻的决定。那就是,洗不清我就不洗了。
飞速的从苏诉身上撤离,柳支支若无其事的耸肩。
“外面似乎出事情了。”
苏诉的的帅脸彻底扭曲了。柳支支,以后我会让你知道招惹我的下场。
侧起身,苏诉望着外面的火光通明,声音低沉:“走,去杀人。”
柳支支的身体不听使唤的向着里面侧了侧。
那个,为什么楚王殿下看起来很不爽,气压很低,一副要杀人的样子。不是这么小气吧,我只是吃了你一点豆腐而已。
柳支支撇嘴,在对苏诉的印象中又加了一项——自恋!小气鬼不给我吃豆腐!
可怜的楚王殿下,就这么华丽丽的被人家冠上了莫须有的罪名,最可怜的是,他此时极度的欲求不满。
所以极度的不满让他的心情非常差。
推开门,客栈里很安静。柳支支疑惑,“人呢?”别告诉她,强大的顾客们还在睡觉。
苏诉沉吟,“现在应该都在外面,不过估计撑不了多久,很快人就会进来。”
柳支支呆了一呆,有些反应无能。
顾客们?都在外面?不会吧。
柳支支快走几步到了窗前,掀开一小角看了看,顿时惊骇了。只见外面火光四起,一些貌似穿着睡衣与便服的人们与一些黑衣客杀得昏天暗地。
柳支支眼睑一弊,就见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一刀砍死了一个黑衣客。柳支支默默的关上了窗。
所以说……高手都在民间。
事情似乎比她想象的要糟糕很多。那句“一个活口都别留”也不是一个普通小喽喽的台词。是——真心一个活口不想留啊。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柳支支一头雾水。
她实在难以相信,这么一个小镇,会出怎么样的大事。
苏诉沉吟一下,有些为难的开口。
“如果我说,这是苏止做的,你信吗?”
苏诉的话说得迟疑,他还不确定柳支支对苏止的感情是否已经淡却。他擅攻计谋,但他不屑抹黑对手,哪怕那都是事实。
柳支支听他提到苏止,眼里有浅浅的哀切一闪而过。
如果是苏止,她信。或许连那个人自己都不知道,在他温柔的背后,总散发着一种冷凝,温柔而疏远。
苏止,其实很冷漠,近乎残忍。
柳支支也是在那个背叛之夜之后,回想起点滴时发现他性格上的漏洞的。对于晴雨,他说只有兄妹之情。然而既是同床共枕的夫妻,为何他不说责任,而只说兄妹之情,何其冷漠。而对于自己,明明说爱着,却准许她住在与他对立的楚王府。看似理解,然而从最初他就没有试图阻拦,那又何谈理解,根本就是——圈套。
苏止太有心计了,且太过阴暗,所以做什么都是可能的。
“我们中了苏止的圈套?”柳支支问,并不惊讶。
苏止观察着她的神情,松了口气。摇头道,“不,是我们的运气太差。苏止的粮草是分两批发送的。以他的谨慎,第一批发出去由镖局护着的,是杂粮。对于草原来说,杂粮并不是什么上好的东西。而且我个人觉得,苏止可能还会在粮食里搀一些沙,因为被劫的可能性很大。第二批才是重点。护送的人少,但是各中好手,送的——是盐。”
柳支支心下感叹。的确,对于草原来说,盐才是好东西。
“可是这些和外面的人有什么关系?”
柳支支还是不明白,难道就不能一次说完吗?和古人聊个天真累。
“我以为我晚饭时说得已经很清楚了。”
“狼和狸猫的被老虎吃掉的故事,抱歉,这个故事太笼统了。”
“好吧,事实上,故事简单明了。我们是来劫盐,并代替那些护卫送盐到草原。”
“然后?”
“然后这些人将会在这里落脚,然后没想到他们这么倒霉,竟然引来了山匪。我们更倒霉,被卷入其中。”
苏诉话音才刚落,客栈的门就砰的一声被踹开了,清秀的掌柜的从外面提着剑走进来,大声嚷嚷:“快下来帮忙!不然大家都有麻烦!”
柳支支和苏诉对视一眼,纵身从二楼飞跃而下。
柳支支落在掌柜的身边,默默地问:“掌柜的,你这里真是藏龙卧虎啊。挑出个住店的就是高手。”
掌柜的淡定的看她一眼,抬手砍了一刀冲过来的黑衣人,问道:“你进来是不是没看客栈的名字?”
柳支支疑惑:“怎么?你客栈名字上生花了?”
掌柜的神秘一笑,道:“若是有缘人,看过就会懂。”
柳支支百思不得其解,好奇心顿时起来了。
随凉和无歌飞身落在他与苏诉的身边。随凉有些不耐道:“这些山匪并不十分厉害,只是太散乱,又擅长散战,见机不好就先撤,很难缠。”
苏诉扫视了一下外面,情况的确不乐观。
那些山匪似乎见惯了高手,根本就不缠着打,戳一下就跑,另一个再接着戳。这样下去,顶多三个时辰,车轮战就会奏效。远处,山匪头端坐在马上,看样子并不打算无功而返。
柳支支观察了一会儿那个土匪,山匪长得不赖,虽然并不是十分的出彩,但那双眼睛,坚毅有光彩,柳支支有片刻失神。不过只有一瞬,柳支支便回神了,上下打量了山匪头子一圈之后,目光定格在对方腰间佩在腰间的鞭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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