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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线干竟然是小白侍卫。
“你在这里做什么?”白雨面无表情的问。
“啊?我、哦,我……”
柳支支顿住了,我在这里做什么呢?咦,连小白都一眼就认出我来了,呜,我果然很失败。
柳支支完全没有想到小白是靠声音判断出她是谁来的,只当作是自己的妆容真的很好辨认,立即哭丧着连耷拉下了脑袋。呜,老娘果然是要快点撤啊!我在这里想怎么才能全身而退啊!宁王杀过来了啊!
上下打量了下白雨,柳支支忽然间脑海中电光一闪来了灵感。立刻两眼放光,窜起来抓住白雨的手臂嘿嘿直笑:“嘿嘿嘿嘿,小白呀,我和你商量一个事情啊。”
白雨眉毛微微皱了起来。这女人每次这么笑都让人毛骨悚然。尤其是画了花一的大娘妆更是恐怖至极。
如果柳支支他此刻的腹诽,一定恨不得冲上去掐死他。幸好,白雨不爱说话。
“白雨啊,我和你说件事,等下如果……”
白雨疑惑的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不解:“扔出去?”
柳支支坚定的点头:“对,等下如果在宴会上我发癫痫,你不要客气,尽管来砍我,冲着房顶逼迫攻击,然后顺势将我仍出府去,我怕不这样做,楚王殿下会有危险。”
搓着手,柳支支真的是一脸担忧。苏诉用他这样的是非身份保她,如果被人揭穿他包庇江湖神偷,搞不好又会被扣上个不好的大帽子。
白雨面色沉沉的扫一把自己的剑,再看一眼柳支支道:“你走吧,现在就走。我的剑打不假,宁王不是傻子。如果真的出手,你不一定能挡得住。”
柳支支咬着牙,神色阴郁。
她又不是白痴二百五,当然知道白雨的剑有多厉害,自己几个师兄中,怕是只有小五能挡的住白雨。可是如果小五出手,恐怕麻烦会更大,搞不好连师傅都连累了。但要她现在逃掉,她做不到。
她要是现在逃,被宁王冠上一个藏匿江湖大盗柱其逃跑的罪名,或者是勾结江湖邪道企图造反都是有可能的。况且,她并不清楚宁王的目的,也不知道这府外面有没有宁王的人在守株待兔。坚定的看一眼白雨,柳支支深吸一口气,咬牙道:“如果东窗事发,我一定要和楚王殿下撇清关系才行,我不能连累他,这是老娘的江湖道义。”
柳支支天生是个执拗的性子,认准的路子走到黑,她要是耍无赖,什么人都不能让她认亏。一如她要讲自己的那套江湖道义,谁也别拦着一样。
拿定主意,柳支支难得的对白雨施了个江湖礼,双手一抱拳道:“等下若真出了事情,我走以后,就代我向楚王府的人解释下,告诉他们不告而别实在抱歉。还有,到时候帮我告诉楚王殿下,生辰快乐。”
白雨望着匆忙远去的背影,低头陷入沉思。
等下,如果真的出了事情。他该怎么做?难不成真的提剑劈开了她?
不知道一转头会不会被殿下劈成两半。
嗯,根据殿下那闷骚的性格,应该不会,他有一千种法子让人生不如死,恨不能自己把自己劈成两半。
看着别在腰间的剑,白雨不动声色的向着草丛里扔了过去。
不肖一会儿,草丛里顿时蹦出一个矫健的身影,伴随着阵阵暴怒:“我靠!白雨你想打架是不是,来,小爷让你知道霹雳鞭的厉害。”
“给我找把剑,能被砍断的。”白雨甩都不甩跳出来的随凉,只冷冷的说。
随凉搔了搔头,烦躁的嘟囔:“哼,一定给找把最烂的,到时候剑一出鞘就断,让你丢大人。”
白雨甩也不甩他,慢吞吞的走了。
这边倒是悠闲,柳支支却悠闲不起来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一定要给这个死宁王带路!
“姑娘,我迷路了,可否带我去举办宴会的后花园?”
你当我是白痴啊!你丫不是和你老婆一起去了宴会么,怎么就这么巧合的走到了最偏远的别院来了。
柳支支真心的郁闷了,她本来是来勘察逃跑路线的。这条路线,是苏诉当时告诉她的。她还记得那一日,苏诉知道她是神偷时,告诉她,非常情况,是可以从这里出去。只有这一条路,其他地方,绝对出不去。没想到啊没想到,竟然遇见了苏止这个令人发指的始作俑者,在这里悠哉的赏花。
你丫不是在赏花么,怎么就忽然间成迷路了。
也不搭理他,柳支支疾步走着,恨不得使出轻功飞离身后的男人。
苏止含着浅浅的笑,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说话。
“姑娘,楚王府付的薪酬,你可满意?要不要考虑到我府上做事?”
“……”
做你个大头鬼,姑娘我的价你出的起么。
“今天天气真不错啊。姑娘你说呢。”
“……”
没有你,会变得更不错!
“神鼠似乎不喜欢和本殿下聊天,那么是否有意去刑部大牢和里面的狱卒聊天呢?”
柳支支脸色一青,脚步停了下来。侧身,柳支支一脸讽刺的看着俊朗儒雅的男子,“宁王殿下这是在威胁我吗?殿下,我能躲在楚王府而平安无事,就证明了我有一定的本事保证别人不发现我的身份,就算别人发现我的身份,我也能保证全身而退。宁王殿下还是不要威胁我的好,我不太喜欢被人威胁。”
“姑娘还真是狠心,楚王殿下对你这般好,你逃了,那勾结江湖贼党,霍乱朝廷,鱼肉百姓的罪名可是要落在楚王身上了呢。”苏止手挽桃花,笑得清雅。
柳支支不语,扫一眼花园的石拱门,耳边是虚假的喧嚣热闹。回头再看苏止把玩手中的桃花枝时,忽然生出了一种感觉。
那种站在喧嚣外的感觉,看透虚假,看透眼前人意图的感觉。里面的热闹,现在的对峙,实际上和她、和苏诉、和苏止都是没有关系的。
这个舞台,对苏止和苏诉来说太小。自己这个筹码,对苏诉和苏止来说,也太小儿科。几年前,苏止就一直在刁难苏诉。开始的时候柳支支也当那些是笑谈,然而慢慢的她开始有所感觉。苏止刁难苏诉是有原因的。那个原因里,藏着一个她所看不透,而苏止忌惮的——苏诉。
呵呵,她为什么要替苏诉担心呢,他是笔直的树,不是软弱的蒿草。柳支支相信,如果自己真的顾忌苏诉,苏诉一定会觉得她在践踏他的骄傲。
他的骄傲,是永远靠自己的力量走下去。
再望一眼苏止含笑的眉眼。柳支支也跟着笑了。
“对不起,宁王殿下,我想楚王有足够的能力摆明这点小事。只不过得罪了宁王殿下您,我想我也会有不小的麻烦。所以权衡之下,我可以接受价格合理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