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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伸手摸了摸小黄的脉,除了睡得不大好导致肝火旺了点之外,确定其他一切正常。
我凝神看着小黄,三盏命火稳稳当当的,也没见什么黑气阴灵缠身,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怪异的事情。
袁仕平这时笑了笑的看着我,指了指在门口张望的张家人道:“你们也掏出来看看吧!”
张老大(姑且这么叫吧)紧张的看着村长,这才慢慢将衣服解开,他那情况比之小黄好了不少,只有浅浅的齿印,还没见渗水,只是他露的地方比较多,密密麻麻的齿痕看着不舒服。
加之我对他总是嗝应得慌,所以只是轻轻的瞄了一眼。
我转头看着村长,却见他脸上一红,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原本当真是全村人都有啊,问他外村人是不是也有。
他却白着脸说问过了,外村没有,这事搞得整个镇里都不少人知道,如果不解决,他这个村长都不要做了。
我心里暗骂这货只知道做他的村长,可眼神却不自觉的朝张老大扣衣服的手上去瞄。
明显那些齿印只在衣服遮得到的地方,平时穿了衣服还看不见了,这鬼咬人还小心的避开?
**无话,第二天一早吃了一碗自家做的米豆腐,据说是张***拿手活,袁仕平这道士居然吃了两碗。
那村长一摸嘴,就招呼着我们去沲塘边看。一路上时不时有人跑出来问两句,然后就跟着我们朝沲塘那边走,只是这些人看我的眼神多少都有点怪。
我望了望张家的方向,却发现没有人来他们家闹事?
按理说出了这事,理当想到的就是我娘葬在那里出事了,可这会却没事?
师父感觉我总是回头,拉着我在人后站了会,说我娘上山时,白天就将生我的那幅棺材抬着上山。到了晚上才让自家人抬着铁棺材倒着葬进泉眼里,这种事情肯定不会让人知道。
我想张家肯定是为了不惹事,所以才没有阻止小黄用那泉眼水养鱼的吧。
到了地,只见三面环山,一面是朝下走的稻田改成的大鱼塘,那个泉眼是在一个大坑里的石头中间,足足有八仙桌那么大,涌出的水都能看到滚动的,只是整个泉眼深不见底,涌出的水温温,在这大冬天的早上冒着丝丝的热气。
村长说这泉水大,但是因为离村里住的地方远,所以也没有人来挑水喝,而且传说到了夏天这里面时常有蛇洗澡啊,黄蛤蟆望月啊之类的事,所以几乎平时来都没有人来。
只是这水灌着下面的田,收成倒是不错,连虫子都不长,每年收稻子时每块田里还能挖出十多斤泥鳅。
我看了一眼黑漆漆的泉眼,水涌动的频率很高,完全都看不到下面有什么。
估计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娘的铁棺被丢了进去才没有人知道了。
泉眼的下角就是小黄的鱼塘,他千保证万保证,当初他挖沲塘时下面都是黑黑的沉泥,绝对没有那些人骨头的。
我瞄了一下风水,这地方是块福地,按理说是不会有这么诡异的事情的。
远处时不时的有人扛着锄头远远的看过来,只是并不好意思走近。
我将前后左右的大概情况说给师父听了,袁仕平却按道家的堪舆之法,朝东走几步又朝西走几步,最后得出的结果都是一样的,福地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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