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公公已经下朝回家,看见白天出现在他的面前,先是一慎,正想喝叱,又似乎想起白天是谁,站起来,惊声问:“你,你是白义士?”
白天自顾找位置坐下,微笑着说:“杨公公,我早知道曹公公会告诉你,所以我也不再化妆,以本来面目来见你。我是来看一看你的药准备得怎么样了,以好帮你开炉炼药。我们是朋友,说话算话,我可不想让你公公在背后骂我姓白的不守信用。”
“这”
“杨公公,怎么了,不把我姓白的当朋友了?”
“白、白义士,咱家自然相信,只是这事有些”
“杨公公,你放心吧!我做事,向来只为朋友,正像林大人一样,别人的事,我可不想管。说真话,我去宫里,也是给林大人的千金林姑娘抓住了,一时脱不开身,这才管了皇宫的事。真说起来,大明朝谁做皇帝,谁不做皇帝,跟我一点也不相干,我才懒得管他们王爷之间的争权夺利。”
“好!好!白、白兄弟,我姓杨的交你这个朋友了,真的朋友!”杨公公听了白天的话,再不怀疑,急忙上前拱手说。
“杨公公真不够意思,一点小变故,你就不想认我这个朋友了。”
“哎呀呀!白兄弟,这事在你来说是小变故,在咱家来说可是抄家灭口的大罪,咱家要是不小心,怕不早就没有这颗吃饭的家伙了。”
“得,我是说笑。我们还是言归正传,你的药材准备得怎么样了?”
“没有准备。咱家哪里还敢准备呀,真的不想要命了!不过,咱家知道姓曹的准备了一味好药,是昨天才从几个犯官家里搜出来的,他私自吞没了。他准备自己炼药。我看他是白费功夫,浪费好材料。”
“什么药呢,值得公公如此说?”白天看杨公公说得真有其事,不由来了兴趣。
“是”杨公公急忙附耳白天说:“是关外长白山的万年人参。据说已经成形了,再过一万年,必定脱离尘世,升天为仙。”
“有这种事?”白天还真不相信,虽然他已经跟妖有过**关系,要说一株人参修成参妖,他还真的有点怀疑。
“是真的。那株人参是从兵部尚书于谦府上搜出来的。”
“于大人?”白天心里不由冷笑,要说从别人府里搜出万年人参,白天还相信,要说从于谦于大人府里搜出什么万年人参,白天还真的有些怀疑。
“是给皇上用的。只是来得迟了一些,没有送进去,留在了于大人的手里了。为了此事,姓曹的恐怕不会放过于谦,非要置他于死地不可,即使知道有此事的人,恐怕都难活命。说真话,你老弟这一插手,姓曹的占尽便宜,抢尽风头,以后咱家都要看他的脸色行事了。”
“哼,他姓曹的想死还这容易。”白天一听这话,对姓曹的还真的有些反感,特别是抓起兵部尚书于大人一干大臣,让白天心里都有些不舒服,虽然于大人一伙也是为了争权夺利,做得有些不明智,白天更觉得曹达不应该这样对付于大人一伙。不过,白天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什么事都不懂的白江了,也想到曹达所做的事,并非完全是他想做的,大概跟天顺亲王有很大的关系,要是天顺亲王要用于谦于大人,曹达想抓于大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所以,白天怒叱一句,脸上又不由浮现几分无奈,他还真没有更好的办法,除非把天顺亲王杀了,另立新君,他白天却没有这样的想法。更重要的是朱家的子孙怕没有几个是好货,杀了这一个,另立一个,难道就是好的吗?
“你白兄弟,姓曹的自然不会得罪你,爬结你还来不及,但其他人,怕就苦了!”杨公公看白天一脸无奈,他也不好说多了,忙叹一口气说。
白天自然听出了杨公公的意思,考虑一下说:“既是这样,公公就告诉他,让他别把好材料浪费了,药还是我帮你们炼吧。”
“好兄弟!咱家的亲亲好兄弟!你真是咱家的活佛呀!”杨公公自然听出了白天的意思,他姓杨的要是把这话给姓曹的传去,那无异就是说他姓杨的已经是白天的代言人,姓曹的再是狂妄,想对付像白天这样的人,也要三思而后行,他姓杨的就有了制约姓曹的手段了。
“得,我不和你吹了,我还有急事待办,得先走一步了。药材准备好,让人通知我一声,我有空就来亲自给你们炼药。”白天的话说完,已展开鬼闪身法走了。
杨公公虽然早就知道白天本事非凡,此时仍然吓得差点瘫倒在地,随即又高兴起来,大笑说:“哈哈咱家以后还怕谁?有这样的朋友,谁要是惹我姓杨的,我姓杨的管叫他人头落地。”随之又有些无奈地说:“只是看他的样子不是一个轻易能够支使动的人,咱家还是克制一点,免得失去这样一个好朋友。”
白天没有听到杨公公的话,他已经直奔曹达府上,但他并没有进入曹府,而是在曹宅外面站住了,暗自盘算:“我此去打草惊蛇似乎不合算,那支万年参王即使真的有用,等我炼药的时候再去找姓曹的取也不迟,何必如此性急呢!留在姓曹的手里,他要是精明一点,应该知道那株万年参王不是一般的东西,应该好好应用,不能浪费了。看姓曹的为人,可不是一个愚蠢的人,应该不会乱来。”
白天对于曹达的为人,虽然不是很清楚,听也听说过一些,又接触了这么长时间,知道姓曹的为人相当精明,不是一个愚蠢的人,那株参王既然到了他手里,绝对不会浪费,一定会好好利用,姓杨的太监的话再传到他的耳都里,那株参王就几乎可以说是他姓白的了。
白天回到小院,还没有走进院子,院子里的说话声就让他体会到了院子里的热闹。白天落身在厅门口,一眼看见厅里坐满了人,除了众女,还有四个婢女站在门口,厅里一个中年美妇坐在玉珠和曾如水中间,跟玉珠说话呢。
“天郎,你回来了!”玉珠坐在面向厅门口的主位上,首先看见白天,立即高兴地叫嚷起来。
厅里原来虽然吵杂,说话还能够让人听到,此时经玉珠一叫嚷,顿时人影乱闪,娇叫不绝,谁说些什么,再也没有人能够听到了。
“好啦,别吵了,看把夫人都吵晕过去了。”曾如水的声音娇斥。
“对对对,不要吵了,看你们乱的。各自坐好,好好说话,不准再瞎嚷嚷。”玉珠也急忙呼叱。
白天见厅门口四婢摇摇晃晃的,忙向将妃珍、王朝珠说:“你们两个把她们带到一边去,最好是你们屋里,让她们休息一下。”
“天哥,她们只是头晕,等一会儿就好了。”将妃珍立即反驳说。
玉珠接过话去笑斥:“你两个越法没大没小了,还不快去。”
将妃珍、王朝珠这才不敢耍赖,一人扶住两女走了。
“天郎,这位是林夫人,快来见过,别失礼了。”
白天给玉珠拉到那位中年妇女面前,曾如水正好把中年妇女救醒,忙躬身施礼:“白天拜见林夫人。”
林夫人没有立刻还礼,或者说还有些不适应,只是上上下下打量白天,脸上表情很快浮现三分失望,三分不信,还有三分迷惑不解,一分赞赏,嘴里平平淡淡地说:“白公子,我们是自家人,不用客气。常听屈夫说起公子,原以为公子是何等英雄人物,却是常人一般,老生就放心多了。”
“咯咯,夫人,你以为他是三头六臂的怪物呀!”玉珠的听了林夫人的话,有些好笑地说。
“屈夫说白公子可以在水里闭气半天,老生自该有些看法。”林夫人也逗趣说。
“夫人,林大人所说差多了,他能够在水里生活,十天半个月,一年两年都没有问题。”
“玉珠,别胡说了。”白天坐在曾如水身边的侧座上,看玉珠要胡说,忙制止她。
“夫人不是外人,你不用怕夫人知道你的光荣史。再说,夫人相女婿,我们自然应该好好为你介绍一下,免得夫人对你太失望了。”玉珠仍然娇笑着说,只是话中不由自主地冒出酸味,她还不自觉得,还以为自己多么大方,多么贤惠呢!
白天不理玉珠,扫了众女一眼,抢着问:“夫人看过林姑娘了吗?”
林夫人听了白天话,脸上表情就有些不悦,又有些无奈地说:“我自然看过了,你找到办法治好儿的失忆症了吗?”
曾如水接过话去说:“天哥,林妹子又醒过,只是不认识我们,又到处找你,我怕她出意外,又制住了她的睡穴,等你回来再想办法给她治疗。”
“我已经有点眉目了,等一会儿我去看一看。”
“还等什么,夫人在此可不是真正等着相看女婿,而是想看到林妹子早点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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