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妆少妇正是太湖水凤甘兰,那个和尚天正大师则是那座庙子里与太湖水凤参欢喜禅的中年僧人。
“怎么了,侬不相信天君此行没有收获,你的功力可是增长了不少?”
“娘娘没有说错,此行可以说是成功了,也可以说是完全失败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天君说清楚一些嘛?”太湖水凤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是娇声问。
黑剑天君有求于人,对于太湖水凤的无知也见怪不怪,只好放低姿态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阿弥陀佛,天君认为此人没有死?”
“大师,他不会死,除非天君将他大御八块。”太湖水凤抢着恨恨地说。
“娘娘所言确实。老夫就曾经杀死过他,并将他沉入江底,他还是又活过来了,而且功力倍增。为此,老夫很是担心,必须想办法尽快增加功力,以应付姓白的小子。”
“天君不必如此焦急,此人报复心不强,人也不很聪明,我们有的是时间算计他。”太湖水凤不以为然地说。
“娘娘所言也是事实,但此次老夫让他亲眼看见了他所爱女人的尸体,恐怕他不会再不当一回事了。”
太湖水凤是聪明人,一听就知道黑剑天君这一次是把白天惹火了,她也开不起口,并暗打主意是不是快点离开这一棵及将给人砍倒的大树。
“阿弥陀佛,依天君之意又如何呢?”天正大师考虑一下问。
“老夫必须增加功力。武林中女的高手不多,我必须找男的高手。”黑剑天君直截了当地说。
天正大师听黑剑天君这么说,他就明白黑剑天君找他们来的目的,表情冷淡地说:“老衲不是教了天君吸取功力的方法吗?”
黑剑天君摇了摇头说:“老夫身边只有五朵花了,每人派一次用场,也仅能用五次,根本不能满足老夫的需求。再则,老夫辛辛苦苦地改造她们,将她们改造成绝世美女,如此使用也实在可惜了。”
“老衲对此并没有深入研究。”天正大师一口拒绝了黑剑天君的意思。
“大师,我们现在是在一条船上,一荣具荣,一损具损,这一点大师应该明白。”黑剑天君没有一点威胁的意思,但这话说得就有些让天正大师不能不好好考虑了。
天正大师也不是好威胁的,冷淡地说:“老衲似乎并未与那位施主结仇。”
“大师没有说错。即使大师与娘娘交往,大师也只能算是一个淫僧,姓白的小子不会找上你,最多找上娘娘。不过,只要老夫增加功力的秘密泄露出去,再加上娘娘的事,大师怕就难以置身事外了。你扶桑想在大明境内有所作为,恐怕更难了。因此,大师无论是为公为私,都必须助老夫增加功力。老夫只要增加了功力,北去控制了朝庭,方可帮助大师在大明境内行事。否则,老夫为了保持不坠,只能不利于大师。老夫说我们在同一条船上,一荣具荣,一损具损,这话应该没有错误。”
天正大师听黑剑天君这样**裸的威胁,冷笑一声,说:“天君应该知道,老衲为什么没有采用吸收功力的办法提高修为,反而与娘娘合体双修,不惜耗费宝贵的生命?”
“大概是功力难以控制吧。这一点大师不用为老夫担心,老夫自有办法解决。”
“天君既然这样说,老衲没有多话说了。老衲这里收有你们中土先人遗留下来的一册《天河倒泄》,天君既然有办法控制一身功力,可以拿去研究一下,然后再去京城找九大门派的高手作一点贡献,当能在短时间内应付那位小施主。”
“老夫不谢了。老夫一向说话算话,所定前议一准兑现。”
天正大师没有多话,从袖中飞出一册黄绢,直落进黑剑天君的怀里。黑剑天君接过翻了翻,说声“老夫先去看一看。”起身走了。
“大师。”太湖水凤轻呼,表情十分不悦,责怪天正大师把这么的好东西给了黑剑天君。
“此书确实是宝籍,只是所获功力难以控制,超过三十甲子以后没有人能够控制,逃出爆体劫数。”
“可以不达到三十甲子嘛。”太湖水凤娇叱,一付不依不饶的表情。
“天君已经有二十甲子的功力了,仍然劳而无功,可知那位施主的功力之高,已非一般内功心法可比,天君即使获得《天河倒泄》,也难与那位施主相比。最终,天君为了对付那位施主,必定难以控制自己的**,顾不得三十甲子的限制,走上前人爆体的老路。”
“如果他真的有办法控制呢?”太湖水凤还是有些担心地说。
“老衲甘愿认输,助他成事。”
“然后你们狼狈为奸,对我没有一点好处。”太湖水凤冷叱一句,摔手起身走了。
天正大师摇了摇头,自语:“无知如此,竟然还满怀野心。大明人真让老衲迷惑不解!”
白江从窗口倒射出屋,顿时发现不妙,清冷湿润的雾气吸进腹中,虽然让他神智一清,也让他确信感觉没有错下面是万丈深渊。以他现在还觉下身如小便一般流淌精液,以及软绵如泥的双腿,从此落下去,必会摔成肉泥,再是身怀《玄天九变》功法,恐怕也要没有命了。白江心里真正恐惧起来,身上不由自己地冒出冷汗,再也顾不得想别的事,只有一个念头萦绕心头求生。以他现在的能力,能够用的只有一双手,当此之时也只能从手上想办法,什么鬼闪身法、战龙身法等等,全都从他脑子里一闪而过,却没有一个适用,救他一命。
“不,我不能死。”白江失望之下,几乎是本能地大吼,双手乱划、乱抓,想抓到什么东西,稳住他的身体,捡回一条命。
在白江双手乱划的过程中,白江体会到手掌里经过的劲风,让他一下子想到他还会一招绝学:“飞熊绝掌。”想到飞熊绝掌,白江将身上还能集中起来的一点功力全都运到双手上,全力向悬崖急划。还真的管用!身体急向悬崖靠近,身体也给枝叶扫中,听到几声“哗哗”声。白江再不耽误,急划几手,双手如铁钩一般抓出,耳里听到一串“哗哗”声,感觉手指剧痛,身体下降的速度则慢了下来,眼里出现了悬崖的影子。
白江眼里出现一个崖腔,虽然不大,而且还斜向悬崖外面,总算可以让他立足了。白江打好主意,手一松,再以一拉之力为助,一闪扑进崖腔。白江想站住,没有想到双腿绵软无力,受不起身体的冲击,又向下滑去。白江处变不惊,仅余的双手又救了他一命,让他扣死悬崖岩壁,将身体定住,消去惯性之力,止住了下落之势。
白江捡回一条命,长出了一口气,顾不得找出路,双手用力,几手爬进岩腔,总算找到一个容身之地。
“好险!幸好还有一双手可用,否则今天就完了。不好!再这样流下去,我不死在黑剑天君老匹夫的手里,不死在悬崖下面,只流精液是流血也要把我流死了。”白江低头看见自己**的下身流出的已经不是精液,而是血红的浓稠液体,心里大急,脑子里念头急转,想不起任何办法止住精关,更没有任何病人有过这种情况。
“我恐怕是真的完了!”白江低叹一口气,做出最后决定:“既然是完了,就以《玄天九变》调息吧,我不相信这一次比胸口中剑更为可怕。”
白江不再多想,立即盘膝坐好,开始以《玄天九变》调息。讵料,白江刚才入定,顿时觉得下体有物回流,接着势无可阻地向中丹田流去,身外也有一些清灵的东西向身体里面灌,沿着身上一些说不明白的经脉向中丹田流注,开始还是涓涓细流,越到后来,外面浸入身体的东西就越多,中丹田里的东西好像也越多,却没有让他感觉到有灌满的感觉,好像他的中丹田就是一个填不满的巨大空间。白天觉得空气中注入他体内的东西并不是什么有害东西,也许还是他苦苦修炼都不可得的功力,现在他能够从空气中吸取了,自然不想放过。白天不再管他下体流不流精血,努力集中注意力,不断地从空气中吸收那种无名的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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