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他也就这样看着我,好像丝毫都没有顾忌我们的头发上面全部都是雪留下的痕迹。
我看着他的样子,有些滑稽,但是也不知道到底是应该说些什么才好,总是觉得这个人好像是有些痴情了,甚至都想不出来到底是用什么词来形容他,总是感觉他实在是傻得有些厉害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的这副傻劲儿,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也会很乐呵。
我好像从来都没有见过他的这个样子,我甚至都想象不到这件事情竟然会发生到我的身上,我甚至都不能够理解这件事情到底是为什么会选中了我的同时也选中了他。
我感觉到我们两个人好像就天生是有一种磁场似的,不管怎么样,不管我们两个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都好像是有一种天然的磁场,不管怎么样都把我们两个分不开。
其实那些什么磁场什么的都是鬼扯,什么缘分也全部都是鬼扯,剩下的不管到底是什么,好像都离不开一件事情,那就是两个人彼此之间还是爱着的。
我不懂这件事情到底是要什么时候才会有一种形式去终结,但是我只知道的一件事情是,在每个最平淡无奇的日子里面,我好像还是最爱他。
不管到底是经历了多少的人,不管到底是有过多少的过去,我都觉得这件事情好像不管怎么样,我还是会觉得好像还是李恒星最好。
我不懂到底是要多久这件事情才能够有一个终结的时候,也许是等到我们两个生命都快要终结的那个时候,也许是等到我们两个都不相爱的时候,但是这种事情好像真的对于我来说的话遥遥无期。
我轻轻的拍了拍他头上的雪,我都觉得这件事情实在是浪漫极了。
他好像是捕捉到了这样一个小动作似的,就这样握住了我的手。
我的手有些凉,好像一到冬天就是这个样子的,要不然的话好像就是不正常似的,我不懂到底是什么时候落下来的毛病,也许是从小就已经有了。
但是其实这个手冷的时候脚也会跟着一起冷。
其实往往都很难熬,所以说我其实很偏爱北方有暖气的冬天,对于我来说的话就好像是一个温室。
我不懂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我才能够到达那个温室里面去,也许是在回学校的时候,也许是李恒星把自己的手握住我的手的时候。
我也不懂我自己到底是为什么会有这样一种感觉,就好像感觉我就要跟李恒星一辈子都要在一起的感觉。
他在给我暖手。
你看着这个傻子,明明自己的脸色都已经变成了惨白色了,但是还是要给我暖手,明明他自己的手要比我的手都还要冰。
“陆襄,要是你现在跟我说一句我真的不爱你了,我现在立刻就会回头永远都不会再来找你了。”
尽管他已经说了无数次这样的话了,尽管我也听过了无数次这个样子的话了,但是好像不管怎么样,这个话就好像真的是根深蒂固的种进了我的心里面。
要是真的放在以前的话,我是真的觉得这个事情好像对我来说的话,我是绝对的毫不犹豫选择对他说,我已经不爱你了,我真的一点都不喜欢你了。
我只会告诉他,你看你的头发上面全是雪耶。
但是现在的话,我知道他不会拒绝我,我就是这样自作主张的去帮他的雪给清理干净了。
我不懂到底是要到什么时候,这件事情才能够变得容易起来,我实在是不太懂。
我说出不出口,就算是酝酿了再久,我也知道我根本就说不出这样的话来,实在是太难了,这样一句简单的话对于我来说的话好像是真的过于复杂了。
我到底是为什么会说不出口呢?好像这句话实在是过于简单了,但是对于我来说的话好像这句违心的话又实在是太考验我自己了。
我不懂到底是为什么会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就好像是告诉了我一件事情,这个赌局是必输的,但是你还愿意去赌吗?
我自己明明就很爱赌的一个人,我自己明明就是一个嗜赌如命的一个人。
我自己明明就知道这场赌局一定会输,甚至都没有悬念的,一定会输的,但是我好像还是愿赌服输。
不管是再来多少次,我感觉我自己还是会做出这样一个选择,好像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情对于我来说的话,我还是会做出一模一样的选择。
我好像还是会选择跟他谈恋爱,我还是会义无反顾的一头栽进他的海洋。
这对于我来说的话是一件浪漫致死的事情,好像不管怎么样,我都觉得这件事情我就是应该这样做,我是一个浪漫主义者,不管你们到底是要怎么说我,我都还是会这样做。
我不懂我到底是为什么会这样做,做一道一定会错的题,想一想都会觉得很傻。
我一直都觉得我是一个相对来说的话比较理性,但是不管怎么样,这个事情对我来说的话好像都是一件实在是太过于浪漫的事情。
我不懂我到底是什么时候这么不理性了。
但是好像今天的这场雪景,今天的此时此刻的站在我旁边的这个他,这里的一切就好像是把我带回到了那个时候,带回到了那个遥远的时候,那个我们刚刚开始恋爱的时候。
我们是还没有认识很久,我们是好像一点都不熟悉,但是那又能够怎么样呢?但是好像这些因素都不能够阻止我们去相爱,我们所有的一切的事情,都是在相爱的基础上面才完成的。
我还是没有办法对他说出口来,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对他说出我真的一点都没有办法。
我甚至都不能够想象到这件事情到底是要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够终结。
一开始在一起的时候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分手,我甚至都连结婚都已经想到了,我甚至都觉得我们两个实在是浪漫至死,我们实在是永远都不能分开的那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