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总会有些事情让人啼笑是非。
崔清原的妹妹之所以不肯让大夫看病,是心理因素在作怪,无非就是怕自己一身清白被别人给看去了,坚持到最后,因为伤口感染发炎从而引起发烧,差点小命就没了,这个时候没人再考虑什么清白不清白,于是,刘景上了。
刘景看了崔清雪的病状,又把了脉后,当即吩咐身边的人去拿退烧的药丸和上好的金疮药,又吩咐另一个人去拿一坛窖藏黄的金酒。
东西都拿来以后,刘景先是把退烧的药丸捣碎成药泥,崔清原在一边帮忙掰开了妹妹的嘴,随后就把药泥强行塞进嘴里用水灌了进去。不过,灌进去的一半水经过药泥染色后又被崔清雪从嘴里吐了出来,苦了站的最近的崔清原,浑身散发着浓浓的药香,而刘景早就躲的远远的。
刘景变戏法似的从身上摸出一把小刀,要比经常用的匕首小多了,是刘景专门为吃烧烤命人打造的,先是把小刀放在烛灯上烤了一会,然后用黄金酒反反复复洗了好几遍,这才开口对崔清原说道:“令妹屁股上的伤口已经发炎,需要把伤口附近的腐肉清理干净,还请崔公子……”
刘景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后边的该怎么表达,难不成直接对崔清原说需要脱了令妹的裤?刘景比划了半天,装作一脸糊涂的崔清原最后受不来刘景的肢体动作才马上领悟了过来,一本正经地开口说道:“刘庄主,现在你是大夫,一切都听你的,需要做什么尽管做就是,我先去给舍妹打盆热水。”
不等刘景同意,崔清原已经不见了人影,完全把自己的妹妹给抛下了,因为他知道,若是妹妹醒来以后知道是自己脱了她的裤子,恐怕这辈子自己都要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了,所以果断找了一个借口溜之大吉。
房间之中只剩下刘景一个人了,其他的下人也被崔清原拉走了,房间门也被关上了。趴在床上的崔清雪,梳着几根乌黑的辫子,身上穿着宽松的白色上衣和亵裤,看不出身材究竟怎么样,不过面貌确实非常英俊,给人一种野性美和征服的欲望。
刘景拿着小刀,盯着趴在床上的崔清雪,用小刀来回在她的屁股上比划,心里一直犹豫着是脱裤子呢还是把裤子割一个洞,在内心里争斗了很久,刘景果断决定脱裤子,像这样近距离一览春光的机会并不多。
这时候的女孩子都是只穿了一个亵裤,脱了以后可就是光溜溜的,不过作为一名准大夫,救死扶伤的正义念头使的刘景的双手慢慢的伸向了面前病人的裤腰带上,轻轻那么一解,整条亵裤就松了下来,刘景开始抓住裤沿慢慢地往下褪,生怕惊醒了病人。
大概是那退烧药的效果太好了,趴在床上的崔清雪竟然动了一下,这可吓坏了刘景,生平第一次敢这么偷偷摸摸的事情,想想心里都很愧疚。
但是刘景的双手并没有停下里,崔清雪的亵裤已经褪去一大截,露出了大片的粉白,刘景也看到了中箭的伤口,发炎很严重,垫着伤口的白布已经已经由黄发黑,淡淡的幽香中夹杂着一股腥臭,本来已经可以停止继续往下褪裤子,可是刘景却鬼使神差的继续了下去,很快便看到了一片……
恰恰在这个时候,趴在床上的崔清雪醒了,随即感到了一丝异样,手边忍不住地往后边摸去,当发现自己的亵裤竟然没有了的时候了,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把头转向了后边,还没有看清楚那人什么样子,只感觉脖子一疼又晕了过去。
刘景的一颗小心脏已经被吓坏了,打晕了崔庆雪以后,急忙把她的亵裤往上提了提,随后眼睛恢复了些许清明,难道自己潜意识里还是一只色狼?刘景苦笑着摇了摇头,开始清理起伤口附近的腐肉,很快就清理干净了,用干净的白布沾了黄金酒把伤口擦了一遍,随后才把金疮药洒在上边。
之前崔清雪自己给伤口上完药以后,只是简单地用白布垫着伤口,刘景则用白布绕着身体把伤口给缠上了,期间刘景的手总是不自觉的碰到了一些不该碰的地方,还好崔清雪一直没有醒过来,至于醒过来以后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刘景现在还不敢想也懒得想。
白布缠好伤口以后,刘景把崔清雪的亵裤给穿好,腰带也系好,这才松了一口气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刘庄主,舍妹怎么样了?”崔清原一直等在门外,看见刘景出来立即上前问道。
刘景干笑了一下,也不知道崔清原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说道:“崔兄弟放心,令妹已经没事了!这是金疮药,令妹醒了以后要叮嘱她两天换一次药,两周后屁股上的伤口就会愈合;还有刚才下人拿来的退烧药丸,每天服用一颗,三天后就会退烧。若是没有其他事,刘某先行告辞!”
刘景逃似的离开了,恐怕以后有段时间都不敢再踏足这个小院,虽然没有真正见过崔清雪发飙,不过那天晚上听声音就够呛了,而且还是对他哥哥,要是对自己这个陌生人还不非得撕吃了才解恨?
刘景回到了自己的竹林小院,努力地冷静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谣言的事情,心情又变的沉重起来,时间还早,就带上小七和几个侍卫去善阳城内闲逛,只是去听听究竟有什么谣言,至于调查的事情交给金宝,相信他比自己做得好。
刘景找了一个位于闹市区的茶楼靠窗户的位置坐了下来,随后点了几样小菜和几坛酒,招呼小七和侍卫们都坐下来,看着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听着吵吵闹闹的声音,就着小菜,喝着小酒,有一种很特别的亲切感。
这期间,刘景只是听,很少说话,面对谣传的污言秽语,毫无在乎,好像跟自己没有关系似得,甚至阻拦了身边侍卫的动手。
茶楼的老板认出了刘景,立马腆着笑脸亲自端了几盘菜过来,表示分文不收,刘景也笑着接受了,随口问了一句老板的生意怎么样了,却没想到老板苦着一张脸,不断地唉声叹气。随后,才说道自从吕梁乱匪攻打楼烦关以后,生意已经大不如从前了,就算是守卫胜利了,可是生意依旧不如从前了。
刘景只是笑了笑没有吭声,茶楼老板见刘景丝毫不感兴趣,这才隐晦的提到之前吕梁山的乱匪允许商人往北去马邑郡,只是会抽取一定的税收;之后对于前往马邑郡的商人开始严厉打击甚至杀害,导致最近从南方来的商人越来越少,前来茶楼打探消息聊生意的人自然变少,生意也就跟着下滑。
刘景只是简单地安慰了几句,表示以后的生意肯定会好起来,就把茶楼老板给打发走了,刘景的心里其实很烦,对于生意方面的事情,最近要做的事情太多了,一是搞定定襄郡那边的走私商人,二是整治马邑郡那些不听话的豪商,三是打通太原到马邑郡的走私通道,最后一件事就是中华酒庄各地开设分号。
生意归生意,每一件事情都需要慢慢来,尤其是太原北上这条重要的走私通道,因为吕梁山乱匪的骚扰打劫走得人越来越少,若是重新建立一条安全的通道,获益最大的就是新建立的北方商号,可以趁机吞下全部南上的私货。不过,扯来扯去都和吕梁山脱不了干系,有机会刘景倒是愿意拿出一半的利益和吕梁山合作,保证这条道路的畅通。
相对于生意,更麻烦的就是这些谣言,不管是不是真的,先给你泼一身污水,染黑以后再想洗白就很难了,搞不好这一身乌黑将会带一辈子。
散步传播这些谣言的,大部分都是善阳城里的乞丐流氓地痞,这些人只要给钱,什么都会做,也有一些好事无聊者,一听说是刘景顿时变得卖力起来,传播的速度比哪些拿钱的都快,也不知道刘景到底有没有得罪这些人。
从茶庄出来,刘景在大街闲逛很久,突然发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楼烦关之战结束后,刘景让刘安以招募伙计的名义在马邑郡招募一些壮丁,不过这种事情都是在比较贫穷的村庄里安排人员招募,从不会在善阳城中张贴如此醒目密集的告示,甚至郡衙围墙上也被贴上这样的小广告。
看来吕梁山的人要把自己往死里逼,定要往自己脸上盖一个造反的章,而且这章都盖到郡衙来了,刘景很无奈的笑了笑,这几天还必须去给周太守解释。要是自己前脚刚离开马邑郡前往京城,后边周太守一封造反的信递到了陆相国的手里,那自己岂不是比一头撞到墙上死的还要惨。
今天还要等金宝的消息,刘安也快回来了,必须尽快把谣言的事情撇清,和吕梁山的人谈好,把中华酒庄的分号的事情安排好,自己才能安心的前去京城靠着一张小小的推荐信拉关系,然后巴结上圣人,凭着厚脸皮讨要个一官半职,也好在这乱世名正言顺拉扯起自己的队伍,然后打着朝廷的名义四处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