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朝右走吧,我看那边的人多。”初夏趴在刘大成的背上,笑眯眯的说道。
人多的方向就是医院的方向,这是什么逻辑?
刘大成听得微微一愣,不过他的心思显然不在这里,反正这小妞轻飘飘的又不重,就向着初夏所指的方向慢慢走去。
刘大成似乎无意的没话找话的问道:“那你平时没事就可以和她们一起,几个女人在一起一定很开心。”
“也不是的,她姐姐似乎很忙,而且总是心事重重的不爱搭理人;妹妹陆璃倒是一个小妖精,蔫坏着呢!而且她特别爱逛街,自从熟悉以后,总算计着我的休息日期,拉我去逛街;咦——”
初夏心里微酸的趴近刘大成的耳朵唬唬的盘问道:“你不会也认识她们吧?还有你怎么认识我,而且知道我住哪里,老实交代。”
刘大成听到初夏说陆诗总是心事重重的,心里不禁一暗,不过他随即从这种负面的情绪里走了出来,总得来说她们似乎过得还算不错。
见初夏盘问自己,刘大成先投石问路的问道:“参军之前我在江北住过一段时间,你是不是爱在网上买东西?”
“是呀,你怎么知道?我都跟快递公司说好多次啦,我经常不在家,有东西放在门岗就行啦;可那些家伙总不听,还爱打我的电话,说是公司规定东西一定要亲手交到客户手里,说他们也不急,什么时候我在家什么时候再送给我,烦死人啦!”
一说这事儿,初夏就是一肚子的抱怨。
“呵呵,这就是单身美女的烦恼吧;不过你一个人住,不怕那些家伙一时发情,把你给硬办了?”
刘大成笑着说道:“我以前给你送过一次快递,你这么漂亮,自然就记住了。”
“原来是这样哦,嘻嘻,你也不是好人;他们敢?我可是跆拳道蓝带呢,像你和李天王这样的内劲高手我是不行,可一般的小虾米,哼哼。”
趴在刘大成背上的初夏,骄傲的挥了挥她的小拳头。
“你知道的挺多的,既然是蓝带,那你还这么容易就扭了脚?”
刘大成无情的揭露着初夏。
“我爸喜欢这个,还拜了一个师父,天天听他们两个神神叨叨的忽悠着,就知道一些了;那老头说练到厉害的可以开碑裂石,内劲离体伤人,真能吹!”
初夏不服气的说道:“脚扭了和蓝带有关系么?这鞋跟太高啦,再说你当时偷偷站在哪里,满脸色眯眯的笑,大晚上的很吓人的。”
想着自己的脚就是眼前的这个家伙害的,初夏气的‘狠狠’锤了一下刘大成结实的肩膀。
而且更气人的是,两人都说了这么久的话了,还占了自己这么多的便宜,到现在自己的大-咪-咪还时不时的撞着他的后背,撞的自己心跳体颤;可这家伙居然既不问本姑娘的芳名,也不说自己的名字。
——真是一个不可救药的大呆瓜!
初夏张着粉嫩的小嘴,真想狠狠的对着他的大耳朵咬一口,解解恨。
“我色眯眯了么?我那时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好不好。”
刘大成仔细想了想,觉得初夏这妞儿似乎冤枉了自己。
“拨刀相助倒是真的,可你一见我长得漂亮,就色眯眯的了;那神情真是特猥琐,特龌蹉!”
初夏一脸笑眯眯的笑容。
“卧槽!你什么眼神啊?”
“你怎么骂人呢?无赖。”
初夏轻啐一口,心里羞涩的想着,你想‘槽’谁呢?
流氓!
臭不要脸!
两人就这样你问我答,斗着嘴,慢慢的走着。
路上的车流,人影,似乎只是一些无关的道具剪影,而那漫长的路似乎也总是走不到尽头。
——
凤巢,特级病房。
郭少楠幽幽的醒来,慢慢的睁开眼睛,感觉到全身软绵绵失去控制一般,提不出来一丝的力气。
“楠儿你醒了?”
吴月听到病床的响声,红肿着眼睛连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快步走到病床前,心疼的望着儿子。
“妈,我怎么不能动,我的下面?”
郭少楠已经感觉到断臂处和裤裆处的丝丝疼痛,这种疼痛让他放心不少,至少用来享乐的玩意儿没有被废掉。
可想着当时那乌肿的惨样,还是非常的担心。
“没事,没事,都好了;医生说你需要调养一段时间,就会和原来的一样。”
吴月一边连忙安慰着儿子,一边恨恨的咒骂道:“这个该下油锅的兵痞子,早晚不得好死!”
只是有一句话吴月没敢跟儿子说,他知道儿子每夜是无女不欢的,要是知道得戒色两三年,还不知道会整样发狂呢!
吴月愁的连连叹气,只能找机会以后慢慢的同他交代这事儿了。
“我爸呢?”
郭少楠知道这事跟母亲说不清,事情的最终结果,还是取决于父亲和龙穴那边的交涉。
“啊,你爸让你醒了就和他通话,这事儿我都忘了。”
吴月连忙拿出手机拨通:“老郭,楠儿醒了;好,好,我让他接电话。”
吴月小心翼翼的把电话放在郭少楠的耳边:“你爸和你说话。”
“爸。”
郭少楠喊了一句,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知道他们是709的人,为什么还要下这么重的手?”
电话那头一个中年男人沉声问道,不怒而威。
“爸,我——”
郭少楠没想到父亲的第一句话竟是这个,一时哑口无言。
“因为你蛮横,你认为当时没有人能怎么着你;因为你知道你是郭震的孙子,事后顶天也就是赔点钱而已;所以你当着参王殿李梨花的面,教训了不长眼的709的那一群兵痞子,所以我们还得好好的感谢你!”
电话里的声音依然不急不缓,不见喜怒的颜色,可是郭少楠的脸色却已经变了。
“老郭,楠儿都受这么重的伤了,你别让他生气了。”
拿着手机的吴月虽然听不清电话那头郭长青说的是什么,不过看到儿子阴沉的脸色,和依着对老公的了解,连忙大声的说道。
“自古慈母多败儿!”
电话那头郭长青的声音终于忍不住高了一句,然后又放低了声音说道:“为了治疗你,巡山者委员会拿出了一幅地字下品,一副地字中品的灵药;你不要认为是你该得的,这是我和你爷爷的脸!这件事就这么了了,你不要再给我整出什么幺蛾子出来,伤好了以后你直接滚回两广,没事就不要在燕京瞎晃荡了。”
“咔嗒!”
电话那头,郭长青随即把电话狠狠的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