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最权威的认证——”
镜头里贾老头身穿青袍,手持重墨狼毫笔,正在狂草着‘百草仙酒’的最后一笔。
而他的身边赫然站着文艳艳和钱萌萌。
一个清纯里带着妖娆,一个眼睛分外的大,瘦的让人心疼。
“大成酒业,欢迎您!”
最后那个圆圆的商标上面,赫然就是刘大成的那张略带微笑的笑脸。
刘大成关掉电视,重新点上一支烟,久久无语。
龙神之路,注定就是一场逆而夺之的艰险之路;让她们留在自己的身边,不但会害了自己,终究也会连累到她们。
“对不起。”
似乎一个极其细微的声音,在房间里面轻轻地响起。
夏天日长,虽然外面依然明亮,太阳还在西山未落,客厅里的钟表的指针就已经指到五点三十。
刘大成站起来,开始清理自己的东西,不久就满满的摆了一沙发。
军装,皮鞋,手机,钱包,二级灵力枪,灵犀双角,——
刘大成的耳朵微微一动,他听到两个女人轻声说话的声音,朝着别墅方向走来。
听着声音,似乎是雷蕾和姚小紫。
她们母女过来干什么?
刘大成有些纳闷。
“咚咚咚。”
敲门声随即响起,刘大成微笑着打开屋门。
“大成,我和小紫要去柳兰那里汇合,你忙完了没有?”
雷蕾白净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倒是后面穿着修身小红t恤,磨砂天蓝牛仔短裤,露着一对粉嫩的大-白腿的姚小紫,正在妈妈的身后偷偷地朝着刘大成翻眼睛。
“就忙完了,雷姐请进来坐坐,你可是我第一个上门的客人,欢迎之至啊!”
刘大成连忙让开路,虽然刘大成猜不出原因,可雷蕾过来肯定不是只是过来喊自己一起去丛林狼那里这么简单。
“不要麻烦倒茶了,我和小紫坐坐就走;大成你这栋别墅不错啊,你们六组只有丛林狼,洪涛,青青分到了双层别墅,别的要么是三层三家合用,要么是住在楼层里面。”
雷蕾坐在沙发上,看到刘大成堆的衣服,微笑着问道:“军装试过没有,合不合身?”
“还没来得及试穿。”
刘大成倒了两杯绿茶:“我这里只有信阳毛尖,可能是听说我是信阳人吧;我喝了,是正宗浉河港的大山茶。”
刘大成的这句话顿时让雷蕾刮目相看,能说出这番话,显然就应该是货真价实的信阳老乡了。
茶香袅袅,刘大成和雷蕾有说有笑,似乎完全忘记了在一旁坐着气鼓鼓坐着的姚小紫。
“妈,时间不早啦!”
姚小紫越看刘大成越不爽,也不知道妈妈怎么这么看重这个隔了八竿子远的老乡。
她刚才听在演武场里一直看到最后的小姐妹们说了,这个小矮子被孔金锁揍得内裤都跑掉了,光着屁股在演武场撒丫子裸奔,模样要多丑有多丑,简直就是一个神经病,色-情狂,裸露癖,卑鄙,无耻,龌蹉,下流的一个天大的笑料。
真是想想就恶心!
而且,姐妹们还笑的抽筋的隐晦的说道,刘大成是一条小蚯蚓,这话听得姚小紫的俏脸顿时就羞得面红脖子粗。
小蚯蚓姚小紫也见过,软软的,细细的,黏唧唧的,看着就让人瘆的头皮发麻。
这么一条细细的小蚯蚓要是钻进去——
一股无可竭止的尿意涌上姚小紫的身体,这种奇怪之极的体味是姚小紫从来都未曾有过的,所里她甚至来不及,也不知道该如何抵挡,就崩溃了。
姚小紫顿时娇躯接连抽搐几下,小嘴喘着香气,全身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急什么急,太阳还没下去呢!”
雷蕾正和自己的小老乡聊到鸡公山上面的一些趣闻风景,被女儿无礼打断,很不高兴的瞪了姚小紫一眼。
“你们聊,我转转。”
姚小紫赶快站起来,小屁股侧着刘大成的视线,惊恐的发觉内裤一片水痕。
刘大成看着姚小紫瓷白细长的美-腿,有些疑惑。
在灵罗戒里被黄金小龙阴了一道,所以他对女人的这种类似的一系列表情非常熟悉。
进屋时这妞儿还听正常的,可这一会儿,就无缘无故的高了?
这也能自嗨?
简直太厉害了!
是在想什么?
我之前感觉她似乎对秦天这个熊猫眼有些好感,难道想到秦天了?
刘大成百思不得其解。
雷蕾看着刘大成望着自己姑娘失神的眼神,心里微微一笑。
自己的姑娘,年轻漂亮,可爱美丽,可以说是湖岸综合实力最高的一个小美女。
上一届的‘桶花’饶小雅虽然娉婷婀娜,不过今年已经二十六了,和自己的姑娘年龄上相差了九岁。
女人三年一个变化,更何况九年?即使再会保养,岁月总会在细节处留下一些风尘。
陆璐璐倒是长着一张绝美的瓜子脸,不过性格太内向,年龄也比女儿大了两岁。
苹果的小圆脸在喜欢的男人眼里,绝对是无敌的存在,不过现在苹果脸毕竟不太流行,苹果今年十九岁,年龄也比小紫大了两岁。
而且苹果和陆璐璐除了小学初中,以后就没有进行过系统的学习;而自己的姑娘可是云大毕业的。
雷蕾觉得自己了解刘大成的心思,不过这孩子今天的裸打确实太惊世骇俗了,反正都年轻,慢慢往后看。
至于刚才柳兰打电话过来,似乎玩笑着说小蚯蚓不蚯蚓的问题。
雷蕾虽然听懂了柳兰的潜意词,可还真没当个事儿。
人活着并不是为了那个东西,说实话当年雷蕾虽然深爱着姚蛮子,可每次同床下来,雷蕾都跟受了一次鞭刑一般的难受。
姚蛮子不但脾气是个倔驴子,人也是一个倔驴子,人小器大,有几次雷蕾真恨不得偷偷的用剪子把它给剪了。
“小紫从小被我们惯坏了,不过心思单纯善良,而且很听话,一旦认准了,死活都不会变的;”
雷蕾端起信阳毛尖伸出红唇小饮一口:“她十三岁就考上了云大,到云大上大学时,我给她说大学绝对不能谈恋爱,结果这丫头到现在十七岁了,和别的男孩子的手都没有摸过。”
刘大成微笑的听着,心想一个十三岁的黄毛丫头,云大的禽兽们得有多饥渴才会打她的主意哟?
而且她就真的没有被别的男人摸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