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诗你真的需要喝点六个核桃补脑了,你男人弄了我一夜,我还没要死要活呢,你有什么好生气的?”
“嗯,陆璃我觉得你的话有些语病;”
刘大成耳朵里听着小姨子栽赃陷害的越说越离谱,觉得身为当事人,应该公正的还原出事情的本相:“我只是无意中把你当成我的亲亲好媳妇儿,集美丽可爱青春粉嫩于一身的好诗诗,抱了你几个小时而已,既没有弄过你,也没有一整夜。”
刘大成为了讨好气的咬着满嘴小银牙,恨恨看着自己的陆诗,也不打算要脸了。
“禽兽你别插话,我都没怪你,你想找不自在啊?再不老实,以后一点福利都没有了。”
陆璃睁着杏眼狠狠的瞪了刘大成一眼,骄傲的对着陆诗挺着自己饱满的胸膛:“我知道我的比你大,身子比你丰满,皮肤比你白,男人嘴上说喜欢骨感的,其实心里还是喜欢我这样肉肉的;嘻嘻,陆诗,你嫉妒我了。”
“我的神啊,这里有一个花痴自恋狂,求你来收了这个妖精吧!”
陆诗感觉自己被陆璃彻底打败,仰着纤瘦的身体躺在软绵绵的床上:“得,我不说了可不可以?刘大成你喜欢抱以后只管抱,我男人占别的女人的便宜,我又不吃亏!”
“呀,陆诗现在终于暴露了你的险恶用心了吧!哪有亲姐姐把自己的亲妹妹送给自己老公玩弄的呀!还别的女人,我是别的女人么?”陆璃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唉——遇到这样一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姐姐,还有一头跟发春的公驴一样惦记着小姨子粉嫩身子的姐夫哥,可怜我还是一个纯洁的黄花大闺女呢!”
“我受不了啦!”
陆诗被陆璃折磨的几欲发狂,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边气汹汹的朝门外走,一边撂着狠话:“刘大成你是个男人现在就歼了她,呀——气死我啦!”
“砰!”
陆诗狠狠的把房门反手关上,听着门外一阵噗噗通通的乱响,沿着走廊下楼去了。
陆璃大大的眼睛滴流一转,小脸故意露出一种生涩的妩媚,兴奋的对刘大成说道:“怎么样姐夫哥,要不咱们试试?”
“我去!我敢说一分钟之内我不出去,你姐就从厨房掂着菜刀杀进来了。”
刘大成望着陆璃宽松睡衣下面柔软的起伏,嘴馋的咽了一口口水。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刘大成和陆璃之间真真假假的闹来闹去,便宜确实没少占,可真要来真刀实弹的干,先不说陆璃究竟愿不愿意,陆诗那边不真正点头,刘大成还真不敢。
“孬种,真没劲!”
陆璃柔软的身体在床上打了两个滚,轻轻滚到床那头,坐起来小嘴对着刘大成一嘶,露出一嘴可爱的小牙:“一百条粉色小内裤,一百条粉色碎花睡裤哦?记好啦!”
说完,陆璃下了床,骄傲的留给刘大成一个美好的倩影,开门而去。
接下来的时间,陆诗陆璃姐妹两人闹哄哄的对着刘大成又是好一阵蹂躏折腾,然后姐妹两人又因为一句话不合吵吵闹闹干了起来;终于慢吞吞的的梳洗过,三人一起下楼开车驶出小区。
下了一夜的大雨,此时天空已经放晴,经过昨夜一夜雨水的洗礼,早上的天空显得特别的晴爽。
刘大成和陆诗姐妹在小区的附近吃了些早点,总的来说漂亮绝色的女人走到哪里都是焦点,更何况还是一对比花娇艳的姐妹花。
看着两个小美女硬逼着刘大成吃完她们碗里的剩稀饭,看着刘大成一脸痛苦的表情,一边的公牲口们无不暗暗破口怒骂刘大成:贱人就是矫情!
吃过早餐,因为刘大成还要等苏刚过来接他去小洋乡,陆诗姐妹就开车先行离开,到医院办理出院手续。
望着陆诗开车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刘大成转回小区,来到小区的公共厕所,放了一泡长尿,随手拿出灵罗戒里的斩鬼刀,重新回到马路边等待着苏刚。
大约等了刘大成连吸了两支南京,苏刚就开车赶了过来。
刘大成拿着斩鬼刀坐进车子的前排,苏刚递了一支香烟,眼神复杂的望着刘大成手中的斩鬼刀问道:“斩鬼刀。”
刘大成点着香烟,点点头。
于是苏刚不再做声,车子静静的朝前开去。
总的说来,西铁三兄弟各有特点,王洁满嘴仁义,大方豪气,行事却阴狠果决;赵海洋有点好色蔫坏,不过眼光独到锐利,对人真诚,刘大成和他的关系也最好。
而苏刚则是刘大成接触最少说话最少的一个。
在刘大成的印象里,苏刚是一个复杂而奇特的怪人。
他的话不多,看着黑黑壮壮似乎很憨厚,不过刘大成自从见到他一巴掌把黄轩的姘头苏经理扇晕之后,就深刻的明白了人不可貌相这句古言真是言之有理。
刘大成曾经听赵海洋说,苏刚双手的大力金刚爪已经练到三重巅峰期,而且是二十多年如一日,天天泡着滚烫的药水。
听了这些话,刘大成就知道先撇开苏刚武功的高低不说,只论心性,苏刚绝对就是一个心智坚硬,有如磐石的猛人。
那天吞噬花样,王洁只是定了一个基本的大方向,后面的各种操作都是苏刚自行布置调派,王洁没有丝毫干预;既说明两人完好的默契,也说明苏刚有着极强的行动力。
而且,他居然不好色?
认识这些天来,刘大成就没见苏刚主动去摸那些公主一下;你要说嫌脏,在刘大成之前,王洁曾经想把陆诗介绍给他,苏刚居然都果断拒绝。
一个单身的汉子,身体又能钢,也不是个同志;向陆诗这么漂亮温柔可爱的未开封的绝色处女,他都没有兴趣?
刘大成简直觉得都没法理解!
“想什么呢?”
车子慢慢的开上浦江大桥,苏刚突然开口问道。
“没什么,就是有点搞不明白,治病就治病,整这么多的麻烦事儿干什么?”
“你都不明白我们就更不知道了,急什么,一会儿到了什么不都明白了。”
停了一会儿,苏刚幽幽的就来了一句没头没尾的奇怪话:“我嫂子就在小洋乡的普陀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