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刘大成爽的一声闷吭,心里想着陶桃真是被气昏头了,这种话也敢说出来?
再说哥也不是公狗啊?
——印象里今天自己被骂成公狗有三次了,一次是骄傲公主胡文卓,一次是呆逼青年郭璞,还有一次就是此时两个坚硬的凸点,紧紧的压着他的脊背的陶桃。
“啪!”
手机那头一声极为急促的摔物巨响后,陷入了‘嘟嘟’的盲音之中。
“嗯!”
刘大成又是一声闷吭,下面的拉链已经被陶桃的小手拉开,白嫩的小手拨开裤子,一把握住,又随手捋了两下。
“嘶!”
绵软,温软,细嫩,——
刘大成跟个门柱子一般的硬硬的杵在原地,艰涩的干咽一口吐沫,‘吧嗒’一声,把陶桃的手机放到老板桌上。
“公狗,”陶桃惦着脚尖,伸出猩红的小舌头,用贝齿和嘴唇一口含住刘大成的耳垂,轻轻的吮咬着,“人家好痒,你会解痒么?”
“呼,呼,”刘大成感觉自己简直就要爆炸了,他艰难的沙哑着嗓子说道,“陶桃,你快住手,你别玩火!”
“是呀,我现在心里就是揣着一团火,你玩不玩?不玩白不玩,你不玩反正那个孙老板以后会上我,我就权当被狗弄了!我现在就出去找野男人泄火。”
陶桃全身的雪肤都泛出一片片浅浅的春红,体内极大的情,欲让她焦灼不堪;她随即放开了刘大成,抬腿似乎就要往屋外冲去。
刘大成一把拽住陶桃白嫩的胳膊,把她拉进怀里;然后抄起陶桃娇软如风摆柳的身段放到老板桌的桌面上,大脑袋抵着陶桃芬芳的小头颅,虎眼直勾勾的盯着陶桃春情四溢的媚眼,狠狠的说道:
“你可要想清楚了?”
“嘻嘻,”陶桃一把抓住刘大成的钢硬,慢慢的捋着,“给谁弄不是弄,你早就硬的想玩我吧?居然还给我装!”
陶桃朝着刘大成妩媚一笑,伸出红嫩的小舌头轻轻的舔着刘大成胡子拉碴的大嘴。
“我可是第二次哟,刘明只进去过一次,还没几下就软了;接生的女医生说我的膜膜都没怎么破,还是她帮我抠破的;我听说有的猛男能弄半小时,刘明这样的只能算一个伟哥;嘻嘻,刘大成,你也是伟哥么?”
陶桃的这一句话彻底的把刘大成所有的理智都统统淹没,闻着记忆里让他魂牵梦绕的兰花草体香,看着这个白嫩的当年无数次走进他青涩梦中的娇俏女人;刘大成大吼一声,大手猛地探进陶桃牛仔蓝的束腰长裙,一把将陶桃的打底裤连着紫色蕾丝内裤扯了下来。
刘大成脸红脖子粗的喘着粗气,双手猛地捞起陶桃两条雪嫩修长的美腿,朝着桌子边一拉,虎腰就坚定地挺了上去。
湿滑泥泞,一杆入洞;里面更是滚烫,紧窒,流淌成河。
“呀!”
陶桃双手反撑在桌面上,两条穿着白色细跟凉鞋,左腿上还皱巴巴缠绕着一团黑紫色内衣的白花花的大腿,陡然朝上甩了起来。
“刘大成,啊,不对呀,你怎么这么——,刘明的都没有什么感觉呀?不行了,你快停下来,呀,你这个王八蛋,你还——,呼,王八蛋——”
一时间整个办公室里都充满了陶桃各种呼喊,怒骂,和呻吟——。
慢慢的,陶桃跟一根泡湿的软面条一般,上身软软的平躺在光滑洁净的桌面上,随着刘大成的冲击,跟水一样的荡漾着。
陶桃紧紧的闭着可爱的双眸,喉咙里极力压抑着一声声的呻吟,晶莹剔透的泪水开始顺着眼角,哗哗的在白皙的脸蛋上恣意流淌。
刘大成看的心疼,却更加的激起他内心阴暗的雄心征服的欲望;他知道自己现在最好的行为就是停下来,离开心痛欲绝的陶桃的身体;可自己难以遏制的本能和那巨大的快感,让刘大成食髓知味无法停止。
刘大成死死的箍住陶桃的双腿,狠命的耕耘着;记忆里似乎又回到了少年时,无数次的梦里:
在梦里,自己总是狠命的蹂躏鞭挞着那一株洁白雪嫩,清丽幽香的春兰,把它糅的花瓣缤纷,枝残叶乱。
半个小时以后——
陶桃软绵绵的斜躺在大大的沙发上,秀美的眉眼晶晶亮的望着刘大成说道:“过瘾了吧?千防万防,居然还是被你这个小贼王八蛋得手了,你在我酒里面下了什么?”
“你不恨我?”
刘大成抽出一支南京烟,‘咔’的一声点上。
刘大成突然记起以前在书里看到的一句话:说是女人完事之后,往往都是懒洋洋的满足,而男人完事之后,往往却都是空虚里的寂寞。
刘大成说不上来他此时的复杂心情,但做都做了,他绝不像有些小男人那样假惺惺的后悔,空虚,寂寞。
跟陶桃做这一次,更像是完成他年少时的一个梦想,一个告别昨日青涩而不羁的青少年的,迟来的成年仪式。
“烟给我,我也要吸,咯咯,”陶桃懒洋洋的笑着说道,“你们男人不是说过: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么。”
刘大成重新给陶桃抽出一支南京,递了过去。
“不,我就要你嘴里的。”陶桃不依的坚持。
刘大成只好把嘴里的卷烟拿下来,塞进陶桃的樱桃小嘴里。
“没有下什么,这药酒男人喝多了有壮阳效果,我本来不想喝,你不是怕我给你下药么,硬逼我喝,结果我就钢了。”
“这么说,这还是我活该自找的?哦,对不起刘大成,我玷污了你清白的肉体。”
躺在沙发上的陶桃狠狠的吸了一口香烟,气呼呼的说道。
“也不是这个意思,”刘大成心里带着无法言喻的阴暗的小满足,小得意,装着苦笑的老脸解释着:
“这酒以前都是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在大量的喝,女的都是喝一点点,我没见她们有很强烈的反应,就以为没事;再说男人喝多了钢的难受,女人想钢也不能钢呀?”
“笨蛋,不能里面全是水呀?再说你怎么知道我们女人不能钢?”
“女人也能钢?”刘大成这时第一次听到这样奇怪的言论,吃惊的虚心请教陶桃。
陶桃俏脸通红,嘴里强硬的说道:“老娘的姑娘都快有你这么大了,你都可以当我干儿子了,给干儿子教教生理卫生也没什么。”
“你说,干妈”
刘大成这个干字用了第四声。
“嗯,乖儿子。”
陶桃显然也不是一个轻易吃亏的主。
刘大成微微一笑,并不打算和陶桃打嘴仗,占了这个俊俏小少妇这么多的大便宜,被骂两句也没什么;再说,刘大成也确实很好奇,女人怎么能钢?
“笨蛋,豆豆。”陶桃很隐晦的提醒道。
刘大成释然的望着陶桃高耸的两座山峰,原来是说这个。
“猪,下面的豆豆。”陶桃忍不住羞红着俏脸嗔怒的解释道。
“下面有豆豆么,我怎么没见过?我读书少,你别骗我!”刘大成还是不明白,女人下面有豆豆么?哥也算经历过两个女人,真刀实枪的血战过几场,哪里见过什么豆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