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朝如今辖下如此大的地盘,数以亿万的嘴巴,数个战场之上同时在打仗,刚刚收复的地方还要赈济,天灾等等,那个地方不等着用钱,几乎在一夜之间,这些苦恼的问题便得到了解决,路一鸣对李清当初的决定佩服的五体投地,想当初,李清大力打造海洋水师,他路一鸣不赞成,后来证明李清这一步棋走得极对,再后来,与南方水师对峙正烈,李清又悍然派遣郑之元带走了几乎一半的定州水师劳师远征,却行那不测之事,使本来与南军水师在较量之中占据绝对上风的定州水师不得不苦苦支撑,他路一鸣也是强烈反对者之一,但现在看来,还是主公是对的,他是错的。
四月底,在吕大临,田丰的率领下,包括定州十余万军队以及郭全所率领的原曾部降军,进攻辽州,月余之间,几乎兵不血刃,便将辽沈广阔大地纳入怀中,曾充就任曾氏族长,在曾充的率领下,曾氏向李清投降,整个东方战事结束,吕田麾下近二十万大军开始整编,并开始大量储备物资,准备在最短的时间内发动对南方的战役,在东方渐次平静下来之时,南方却是风声鹤唳,战争的阴影开始浓罩在南方的头顶。
而此时,李清却已经回到了定村城。
卫村大捷,辽沈大捷,一连串的胜利让李清的声誉又达了一个新的高峰,回定村城之日,万人空巷,城中百姓出城十数里迎接李清的归来。而作为大周朝皇帝的周王更是率群臣出城郊迎,当着定咐百姓,文武百官的面,赐李清九锡之荣,携李清共登御辇,同车回城,这其实也是在为日后禅位李清所作的一种准备罢了。
路一鸣容光焕发,满脸喜色怎么也掩饰不住,天上掉下大元宝,正正砸中了他的头,从年前就开始为钱而犯愁的他,在卫之华率船队回到定村之后,脸上的笑容便没有消失过,叫人看了是不是以为首辅大人在梦中是否也会笑醒。
外人只知路一鸣身为定咐首辅大臣的荣光,又那里知道这位位置之上的烦恼,正如俗语所言,只见强盗吃肉,不见强盗挨打,每当看到各地雪片般飞来的要钱要粮的折子,再看看户部尚书行正清苦瓜皮一张的脸,瞄瞄帐册之上那几乎是零的数字,路一鸣便会急得抓狂,偏生还要在下属面前装出一副成竹在胸,智珠在握的模样,只有一个人关在屋里之时,才会急得抓耳挠腮,也不知揪断了多少胡须。
数船金银财定,折算成银子,足上上千万两,而据卫之华所说,这还只是第一批,还会有更多的财物会源源不断地运送回来,看到眨眼之间,空空如也,老鼠都没有一个的库房便充盈起来,怎能不让路一鸣喜笑颜开,心花怒放。
大周朝如今辖下如此大的地盘,数以亿万的嘴巴,数个战场之上同时在打仗,刚刚收复的地方还要赈济,天灾等等,那个地方不等着用钱,几乎在一夜之间,这些苦恼的问题便得到了解决,路一鸣对李清当初的决定佩服的五体投地,想当初,李清大力打造海洋水师,他路一鸣不赞成,后来证明李清这一步棋走得极对,再后来,与南方水师对峙正烈,李清又悍然派遣郑之元带走了几乎一半的定州水师劳师远征,却行那不测之事,使本来与南军水师在较量之中占据绝对上风的定州水师不得不苦苦支撑,他路一鸣也是强烈反对者之一,但现在看来,还是主公是对的,他是错的。
主公毕竟是主公,是上天的神使,是上天指定的这天下的掌控者,否则怎么会每一步棋都走得出乎人意料之外,却又能在恰当的时机获得最大的收获呢!看着李清的目光,路一鸣充满了崇敬。
一显离开定村城已是半年之久,李清在简略地与周王会唔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摄政王府,此时,一干下属们自然也不会不知趣地凑上去打扰,府里的几位夫人,二位公子一位小龘姐,都眼巴巴地等着王爷回去呢。
到卫村的李清半年都在军中渡过,所谓在军中呆得久了,老母猪也赛过貂蝉,更何况府中几位夫人个个貌美如花,温柔可人儿,一连几天,李清都呆在王府后院之中与几位夫人缠绵,将半年多蓄足的精力好好地发泄了一番。作为正室夫人的嫣然公主自然是得到好处最多的一个而一心想早些结下珠胎的嫣然更是屈意奉迎,加上宝儿,霁月,李清倒是乐不思蜀,快活赛似神仙,暂时将所有的公事都抛到了脑后。
今儿个天气极好,倒真是应了一句老话儿,风和日丽。正是草长笃飞的季节,摄政王府后花园内各色花卉应对而开,心情大好的李清带了几位夫人和二儿一女在后花园之中摆酒赏花,邀诣了唐虎钟静夫妇以及杨刘氏一齐宴饮。杨一刀现在领兵坐镇幽燕,家里便只有妻子杨刘氏与丫头杨菲。
一众女眷聚集在一起,而李清与唐虎却是另开一桌,两人多年不见,如今重聚定州,自然是心情大好。
举起酒杯,唐虎笑道:“大帅,还是定州好啊,一回来,虎子便觉得浑身有劲,舒畅之极啊,我敬大帅一杯。”
李清与唐虎碰了一下杯子,一饮而尽,笑道:“我就知道你惦念着我府里的好酒呢,想当年,你还是我的侍卫长的时候,我府里的好酒你可没少偷。”
唐虎大笑,“其实我也知道,大帅是心知肚明,只是不说破而已,大帅对虎子的优容,虎子感激不尽,放眼定村诸人,也只有我,才能得到大帅如此青睐啊。”
李清嘿嘿的笑起来,“那是因为你胡子一根筋,心思直啊,像一刀他们,官越做越大,性子倒是越来越小意了,没变得只有你虎子啊,还记得当年我们初见之时,你抱着我的大腿号淘大哭么?”
唐虎脸上尽是尴尬,偷偷瞄了一眼一刘的钟静,小声道:“大帅,留些体面啊,怎么说虎子如今也是骠骑大将军啊。当年丑事,可别提了。”
看着唐虎的神色,李清轻声道:“怎么啦,还是夫纲不振?现在钟静打架可不是你的对手了。”
唐虎也是压低声音,“大帅别说,现在我们还是打架,不过静儿没有了内力,我也不敢使劲,但两人比招式,比技巧,我还是给打得狼狈啊。也不知怎么搞得,我请教了不少高手,也学了不少精妙的招数,但都没用。”
李清卟的一声笑得将嘴里的酒全吐了出来,看了一眼钟静,强自忍住,那边钟静却敏感得很,疑惑地看了一眼唐虎唐虎立刻咳嗽了一声,正襟危坐起来。
“大帅说件正事吧,静儿说这次回定咐便想跟大帅辞去军职,以后就在家相夫教子了,这件事还请大帅俯准啊。”唐虎道。
李清思忖片刻“钟静是为定州立过大功的,这军职一事,你们再考虑一下吧。”
唐虎摇摇头,“静儿说了,不想再掺合军政之事,只想平静地过后半辈子,大帅地在我的面子上,允了吧。静儿啊,现在一门心思都放在龙儿的身上只想给大帅您教出一个天下第一的女婿呢!”
李清失笑,“什么事儿经你虎子一说,都变了味儿,好吧这件事我允了。”
“多谢大帅!大帅,我敬你。”唐虎端起杯子。“当年入崇县几人杨一刀王启年,姜奎都不在这里而冯国,唉!”唐虎叹了一口气,“好好一个弟兄,生生给毁了。”
李清脸色也阴沉下来,“冯国的遗腹子现在就养在一刀的府中,虎子,有空的时候去给他烧几张纸吧,告诉冯国,我原谅他了,他的女儿我会好好对她的。”
“大帅仁慈。想必冯国在九泉之下也会瞑目的。”两人都是有些唏嘘。正说着些陈年旧事,那边几个孩子却是争吵起来。
事儿却是唐龙挑起来的。
唐龙才刚刚三岁,而安民已经九岁,济世与心怡也有八岁了,杨一刀的女儿杨菲可更大一些,已经十二岁,都是大姑娘了,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
“你是我媳妇吗?”唐龙奶声奶气地看着心怡,问道,“爹爹说,大帅把你许给我做媳妇儿了。”
心怡顿时满面通红,看着唐龙,怒道:“小不点儿,谁给你做媳妇儿,再敢胡说我揍你。
唐龙大笑:“别看你个头大,打架我可不怕你,瞧见了吧,我爹爹给我娘块头大多了,但打起架来,都给我娘打得灰头土脸。”
唐虎听到这话,一张脸顿时紫了,那边席上的女眷顿时都大笑起来,让钟静极是不好意思,歉意地看了一眼唐虎。
“你娘打得赢你爹,我当然也能打赢你。”心怡拍着桌子大叫。
唐龙人虽小,但脑子却转得极快,“你这便是承认是我媳妇儿罗!”
意识到自己失口,心怡却是大怒,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踏着桌子便向唐龙扑去,一拳便击向唐龙。李清的二子一女,自小便是习文练武,虽然年纪小,但却也似模似样。而唐龙年纪更小,但教他武功的却是钟静,天下有数的高手,两个娃娃只打得数招,心怡虽然力大,但却仍是给唐龙牵得团团转,终于一个立足不稳,摔在地上,跌得满身是灰。
看到妹妹吃亏,济世立刻便跳将出来,毕竟济世是男孩,又大了好几岁,力气可不是心怡能比的,唐龙招数再精妙,牵得动心怡,却牵不动济世,给济世三拳两脚就打倒在地,吃了大亏的唐龙大嘴一咧,却是号哭了起来。
看着有趣,李清与唐虎都是不禁止大笑起来。
杨菲倒底大一些,站起来将两人都扶起来,小声劝慰起来,不大会儿功夫,倒是将两人都安抚下来了。
安民却在这时跑过去,牵了唐龙,大声道:“杨姐姐,心怡给唐龙当媳妇儿,你也给我当媳妇儿,好不好?”
十二岁的杨菲却是已经开始懂事了,听到安民冷不丁的这一句话,顿时满面飞红,两手捂脸,一个转身便逃了回去。
“行不行啊?”安民却还是不依不饶地追问道:“你要是答应罗,我就去求爹爹。”
席上的大人们却笑不出来了,霁月神色如常,宝儿一脸好笑,嫣然神色古怪,钟静与杨刘氏面面相觑,李清脸上的笑容顿时凝结,而唐虎左看看,右看看,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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