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旅客朋友们,马上就要到天市南了,请要在天市南站下车的旅客朋友们提前做好下车准备!”
一会后,高铁列车上响起了广播。
“要到了,准备下车吧!”
白信抱起鑫鑫,江如烟和陈圆圆俩人拿着礼品。
嗖嗖~
高铁列车很快。
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天市南站。
白信抱着鑫鑫,江如烟和陈圆圆跟在左右两边,通过了检票口,招了个的士,谈好了价钱,直接往天市北部重镇皂荚镇而去。
这时,唐让从一侧走了出来。
目光冰冷。
“还真是不是冤家不碰头啊。没想到你们竟然来的是天市。好,很好!省的我花费时间去找你们了!”
“敢让我吃粑粑,这个仇,我一定要让你百倍奉还!”
“哦,对了,还有你的两个女人,哇塞,不得不说,一个比一个身材正啊!”
“味道还截然不同!还有一个小女孩,嘿嘿……你给我等着!”
……
唐让想做什么,白信不知道。
他,鑫鑫,陈圆圆和江如烟四个,坐在车上,欣赏着一路上的风景。
一路上,鑫鑫看什么都稀奇。
不停的询问着白信。
可白信是天市北部重镇皂荚镇的人,对南部一带不太了解。
于是只能请司机帮忙,讲解南部的文化,历史,还有风土人情。
鑫鑫,陈圆圆,和江如烟,听得很有兴趣。
白信也很满意。
一路上,四个人,有说有笑,好不快活。
……
皂荚镇,位于天市北部。
自古以来,就是兵家要地。
在上古时期,是伏羲之子风的封国。
故有风城之称。
历来以来,这里都很繁华。
是南下北上,东进西出的要塞。
地理位置非常独特。
而更独特的是,皂荚镇,地方虽小。
却出了不少风云人物。
有人说,这个镇的风水很不错。
才会人才辈出。
白信的家,位于皂荚镇北部一个叫赵家村的村庄里头。
此时。
赵家村赵家林上。
由于经济发展,赵家林小队的村民几乎全都搬走。
只剩下寥寥几个老人依然坚守。
这一刻,小队里,地面上躺着好几个老人的尸体。
血,不停的在流。
染红了黑色的土地。
空气中的血腥味,一直聚集,久久没有散去。
还带着一道压抑和沉闷。
当然更有一丝肃杀。
沿着老人的尸体一路望去。
到尽头,可以看见七八个中青年人围在一栋泥土盖成的老房子面前。
老房子,看上去,至少有五十年了。
屋檐上,有很多地方,都出现了龟裂。
过不了几年,会坍塌,化为废墟。
顺着往里头望去。
老房子里的格局,是南方那种典型的天井格局。
前边是堂,中间有一个露天的天井,后边是住房。
在住房中间有一个摆放祖宗牌位的地方。
上面写着历代祖先等几个大字。
下方,有一个灰盒子。
盒子里装的是香。
几乎快填满了整个灰盒子。
这时,有一个青年人点燃了三根香,朝历代祖先牌位拜了拜,然后把三根香插在了灰盒子里头。
旋即,他才转过身,瞄向跪在地上的一对夫妇。
这对夫妇,看上去,年约六十多了。
多年的田间劳动,让他们俩头发早已花白。
脸上皱纹也很深。
被四个青年人死死的按在地上,跪在插香青年人面前,无法动弹。
插香的青年人瞄了这对夫妇一会。
坐在一张椅子上。
拿出了一根雪茄点燃。
抽了几口,吐了几圈烟雾。
道:“说,鼎,到底在哪?只要你们说出来,我可以给你们一笔钱。让你们脱离贫穷的生活!”
“否则,别怪我不讲同姓同宗情谊!”
“族侄啊,你说的鼎,我是真的没听说过啊,你要我说什么啊!”
白胡子老头急忙回应,“你今天,就算是杀了我们夫妇俩,我们也拿不出你说的那个什么鼎啊!”
“真的不知道吗?”
插香的青年又抽了几口雪茄,双眼微微一眯,豁然站起。
一脚踩在白胡子老头后背上,居高临下,道:“最后问你一次!鼎,到底在哪里?否则,我就杀你了的老婆子!”
“族侄啊,我说过了,真的不知道啊。你让我——”
砰~
没等白胡子老头说完,插香的青年人一脚把白发老妇踢开。
噗~
白发老妇当场吐血。
面色苍白。
眼睛眨了眨一会,晕了过去。
“孩子他妈,你,你怎么了?”白胡子老头慌了,非常担心,想走过去看看白发老妇是否有事。
可他被插香的青年人踩在脚底下,无法动弹。
有心无力。
眼眶里泪花打转。
“你怎么能打她?怎么说,她也算是你的婶子。我们都是同宗啊。你这么做,太没宗族情义了吧?”
白胡子老头撕心裂肺的质问。
插香青年抽了两口雪茄,吞云吐雾。
一脸不屑。
语气冰冷,道:“同宗?”
“我们这一支脉早在一百多年前,就已经远走海外!”
“在海外建立起了强大的势力。就算是名扬海外的洪门,他们的总舵主见了我这一脉的族长,也要礼让三分!不敢造次!”
“可你们这一脉呢?作为主脉,竟然混得只能住在泥土屋里!”
“住就算了,都破破破烂烂的了,也不晓得要修葺下!”
“照此下去,指不定哪天,这栋泥土屋,就会坍塌!”
“到时候,会损坏了祖宗的牌位!就你们这样的,有什么资格配姓白?有什么资格,配和我们同宗?”
“老东西,我最后问你一次。鼎,到底在哪里?”
“立刻给我交出来!我就承认你们有资格和我们同宗同姓!”
“到时候再给你们一笔钱,让你们下半辈子不用再住在这样的破泥土屋里!”
“否则,嘿嘿——”
又吞云吐雾了会。
插香的青年人眯着眼,冷冷道:“我就当着你的面,杀了你的女人,扔到野外去喂狼!”
“什么?”
“喂……狼?你……你……”
白胡子老头气的脸都快青了。
可他真的无能为力。
他岁数大了。
手无寸铁,哪里是插香青年人的对手。
更不用说插香青年人还带来了十几个中青年帮手。
“老东西!我都说了这么多了,你还不愿意交出来是吧?你是不是真当我很有耐心啊?”
“行!你个性强,不想交是吧?好,我今天就当着你的面,先杀了你的女人,把她扔出去喂狼,然后再杀了你。”
“让你们俩在地下团聚!等你们都滚去见阎王后,我再把整个屋子挖地三尺,我就不信找不到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