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玉珠想:‘自己生下来,就没见的父亲,父亲到底长得怎幺样,更不清楚。’
霍玉珠想起母亲的临终嘱托。自己该找到父亲才对。
霍玉珠与库布-阿凡提在回族部落,住了十天。
霍玉珠就对师哥马月明。要去寻找父亲。
霍玉珠说:‘师哥,母亲临终时说,让我找到父亲,带他到回族部落定居,我想立刻动身,前去寻找。’
马明月说:‘既然是师傅的遗愿,我们就照着做吧。不过,没有线索,到哪去找啊!’
霍玉珠说:‘母亲临终时说,只要找到甘凉道上的徐家庄,向徐天宏大叔打听,就有可能找到我爹。’
马月明说:‘去甘凉道有几千里路,路途遥远,风险不少,我不想师妹去冒风险。还是不去的好。若是您父亲还想着你,他一定会来回疆的。’
霍玉珠说:‘妈妈说了,我爹不知道有我,他不会来回疆找我的。我还是去找他吧!’
马月明说:‘既然师妹坚持要去,那就多带点盘缠吧!’
马月明拿出一千两银子给霍玉珠。
马月明说:‘师妹,你们带着路上用吧!’
霍玉珠说:‘哪要得到怎幺多盘缠。’
马月明说:‘穷家富路,多带点有好处。你们在外面没有钱,怎幺过呢!’
霍玉珠说:‘真的太多了。就是用一年,我们也用不完。少带点。’
马月明说:‘师妹,你打算带多少!’
霍玉珠说:‘最多五百两就够了。’
马月明说:‘好吧,我让你嫂子做两个钱搭子,您和库布-阿凡提各带二百五十两。’
霍玉珠和库布-阿凡提告别了马月明,骑着白龙驹和赤兔马。一路向东进发。
两匹骏马,离开回族部落。向内地出发。
经个一个月零二十天的行进。两人到了一个小镇。
这已经是甘凉道上了。两人初入江湖,不懂财不外露的道理,因为是现银,又不好存在柜上。两人一个背着个钱袋。满街游荡。钱,他们也没分零用和保存分开。买东西时,都是从一个袋子里取银子。
两人进了一家成衣店。霍玉珠想给库布-阿凡提买衣服,从口袋里就掏出一大锭银子。
霍玉珠的这个举动,被贼人发现了。
贼人一路跟来,跟到客栈。
尽管二人武功高强,却对贼人跟踪浑然不觉。
二人吃个晚饭,正要回房睡觉。
一个十岁的小孩提着篮子到店里叫卖。
小孩说:‘卖五香豆啊!’
库布-阿凡提见豆儿圆滑,全色朱红。与洞中的楼兰豆很是相似。
库布-阿凡提取了两粒入口,甚是香脆可口。
库布-阿凡提用一个铜钱买了两包。
二人回到房中,霍玉珠吃了两粒。
霍玉珠说:‘真把错。’
两人在灯下边吃边谈,不一会儿,霍玉珠说困得很,吵着要谁觉。
库布-阿凡提想:‘刚起更,今天也没走多少路程,姐姐怎幺回困了呢。’
霍玉珠刚说困,就伏案睡着了。
库布-阿凡提说:‘姐姐,上床睡吧!’
霍玉珠不答。库布-阿凡提推她。
霍玉珠都推不醒。
库布-阿凡提只好把她抱着放的床上。
新婚燕尔,库布-阿凡提热恋着霍玉珠。
一个月零二十天来,都露宿野外。今天是第一次住店,库布-阿凡提本想亲热亲热。见霍玉珠困极的样子,也不好打扰她。
库布-阿凡提轻轻地给妻子盖上被子,又吃了几粒五香豆,才上床休息。
约莫二更时分,窗棂轻响,一个人窜进房中,他轻如狸猫,落地无声。轻功甚是了得。
库布-阿凡提听力很好,贼人开窗的声音就惊动了他。
库布-阿凡提不动声色,暗中细看。
只见贼人轻手轻脚,来到床前,见二人熟睡,大嘴一咧,冷笑起来。
贼人才到床头提起两个钱袋子。贼人心还不满足。就顺手拿起桌上的古剑。
贼人正在得意之际。忽然觉得几处大穴凉风透过,人就立在那里,动不得,喊不得。只是心中着急。
过了片刻,从窗里又进来四人。四人的轻功都不错,落地无声。
一个贼人悄声说:‘大哥,得手了还不想离开,是不是想把美娇娘一并带走,既然是这样,就一刀将黄面小子了账。带在美女就走,不该磨磨蹭蹭。’
贼人话音刚落,忽然觉得五出大穴被制。动弹不得。
只见黄脸少年从床上起来燃火点灯。抓起几粒五香豆,丢入嘴中吃起来。
库布-阿凡提对先进来的人说:‘这人称你为大哥,你一定是他们的老大。请将来历相告。’
库布-阿凡提说完,又吃起五香豆来。屋里有了亮光,五人才发现自己五人都被点了穴道。他们又见黄脸少年,一粒一粒地往自己嘴里丢五香豆。惊得五贼面色的都变了。
库布-阿凡提右手一挥,五人穴道被解。
库布-阿凡提说:‘现在你们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
五人不语,并且十眼传情,有联手一搏。
库布-阿凡提看出了他们的动机。
库布-阿凡提说:‘你们不要动坏心眼。你们不是我的对手。你们最小的也有四十多岁了。而且身手不弱,为何干这见不得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