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妮妮阿爸大王头儿办完了丧事,妮妮怎么也不要我离开,必须要我天天陪着她。
由于这段时间瘟疫厉害,我们的基地仍然放假,因此我也没有忙着那边的事,只好留在妮妮家中陪伴着她,安慰她们母女。妮妮母亲是一个典型的贤妻良母,现在没有丈夫,她对女儿疼爱有佳,百般的呵护。
由于疟疾病传染的厉害,我们也没有过多的出门,呆在家里上上网,看看电视,让这个失去亲人的家缓缓悲哀的气氛。
第二天,我突然感觉到身体不适,全身无力,拉肚子,高烧,面色苍白,
开初我满认为只是小感冒,因为我相信自己的身体是很棒的,只吃了点一般的感冒药,是病情并没有好转,反而加重,不仅全身无力,而且常伴有头痛、全身酸痛、恶心、呕吐我预感这病能是疟疾,妮妮母女俩见我这种病状,早已成了惊弓之鸟,吸取上次的她父亲生病死亡的教训,妮妮决定用车载着我去中医那儿看病阄。
情况还是不妙,唯一一家中药店开着门,但只是老中医的徒弟守着铺面,徒弟说老中医还在外面为病人治病,叫他回来守着店。
妮妮很担心我,叫中医徒弟也为我开药方拿药,小徒弟既没有问我症状,也没有把脉,拿起笔就开了药方,当时我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也没有看是些什么方,取了药后,妮妮又把我载了回去。
妮妮煎好了药,端到我的床前,亲自用勺子一勺一勺的喂我,我忙推开她:“不不……你不能靠近我……你也会传染上……哦”
妮妮执意着:“我不怕,要死我们死在一起。”
“我……自己喝就行了。”我费了很大力气才夺过盛满药的碗,端到嘴边“咕噜咕噜”喝了,这时我已大汗淋漓,并且四肢无力,瘫软在床上。
喝了药,却没有一点效果,疟疾病症状没有减轻,三天时间我粒未沾,所喝了的药却被拉稀出来,所拉出来的全是水,人体的水份早已被拉脱了,看样子,我真的在死亡线上无力挣扎着。
妮妮又去抓了两副中药,还是那老中医的徒弟开的方,但吃后还是无济于事,症状仍旧。
妮妮与她母亲守着我,妮妮一个劲地为我掉泪,根本想不到别的办法。
妮妮也不傻,她突然灵机一动,突然想起了什么,忙把我身边的手机找来,翻着里面的号码,她翻到了阿详的号码说:“你平时不是与阿详的关系不错吗?我让他去药店,逼迫那老中医的徒弟把老中医找来给你治病。”
说着妮妮还真的给阿详去了电话,从电话里听得出,阿详这段时间在仰光交了女朋友,并且还在一起,当他听到妮妮说我病得厉害,也有所不安,立马答应了马上去办,因为阿详是一个非常讲义气的人。
直到下午,阿详终于把老中医“请”来了,老中医为我把了脉,把听诊器放在我肚上,仔细听着。
守在我身边的妮妮迫不及待地问:“医生,他应该没事吧。”
老中医闭着双眼,取下听诊器,然后慢慢腾腾地说:“幸亏我来得及时,过了今晚就没命了。”
“谢谢你了,医生。”阿详在一旁有些歉意,以想象,寻找这个中医有多难,逼迫他来给我看病,也是无奈。老中医放下别的生命却专程来给我治病,没有阿详,当然也就不能来,也许我的生命到此为止了。
老中医又看了看徒弟所开的处方,面色大惊:“他的处方是正确的,但少了两位主要治疟疾中药,鸭胆子、毛茛、阿魏是那么重要的,这小子怎么不用啊。”
老中医于是在徒弟的处方上加上了鸭胆子、毛茛、阿魏,于是由妮妮开着车去为我抓药。
这副药服下后,止住了我上吐下拉的症状,病情稍有缓解,但是还是吃不下饭,全身无力。
第二天,妮妮再次用车载着我去老中医的药店。
妮妮驾起车,为了走捷近,她把车缓缓挤出了大街,在小巷子里穿行,往老中医的药店开去。
我无力地躺在副驾驶室里,闭着双眼,突然,眼前“噗”的一声,我以为是开车的技术出了问题,我努力地睁开眼,回头一看,后面有几条人影迅速一闪,不见了踪影,难道有人跟踪?
估计有什么事要生,我的预感告诉了我。
妮妮没有作声,把车转过弯,快速地往另一边的巷子驶去,穿过这条巷子,远远地以看见热闹的人群。
车子到药店门前停下了,妮妮扶着我,还没有进入药店,身后传来快速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转头的力气也没有,但还是回头看了一下,果然是五六个男的,还拔出了枪,目标显然就是我,但他们似乎有所顾忌,不然早就开枪了吧。
我拖着病重的身体,但也顾不了许多,妮妮带着我闪到一边角落,缓缓回头一看,一个面色黝黑,毫无表情的壮汉站在我们身后,这不是别人,是那个虎哥。
虎哥朝后面随从点头示意,二个人走上前来,一把推开妮妮,不顾妮妮的撕心裂肺的哭叫,一左一右挟持着我,往前走去。我被推上一辆越野车上,另外几个掏出黑布,蒙上我的眼睛,用口罩罩住了我的嘴,捆住我的双手,车子并未动,似乎在等待什么。
心里惊疑不定,不知道妮妮怎么样了?有没有危险?估计他们抓我不是现在才干的,是早有预谋的了。他们肯定打听我很久了,趁我得了这种病来抓我。,这些人也太穷追不舍了,难不成整天派人打探我的消息,不扳倒我誓不罢休。
过了许久,感觉又一辆车在越野车后面,我所进入的车又人上了一人,这个上车的人恶狠狠地说着:“妈的,不抓那混血臭娘们,抽了她几下,让她识相点就行了。”
一听这话,我心里虽然难受,但还是比较踏实了,因为妮妮没事了。
虎在旁边很得意地说:“穷凶恶极的家伙,总算有你的一天了。”他的声音我熟悉不过了,上次阿详教训他时,他不停地求饶的声音听起来,当然要比今天怜得多。
车子在呼啸中往前开去,此时我还是全身无力地摊倒在后排,头靠着车后靠。心里倒是平静了不少,但总觉没什么好怕的,我都病成这样了,在死亡线上走的人了,随你们怎么做都行。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车子停了下来,我被两个壮汉挟持着我下了车,推推拉拉往前走去,我的脚步根本不听使唤,走起路来飘飘荡荡,很快感觉进了屋子,挟持我的人也把我放了下来,我也顿时脚一软,瘫倒在地上,四周静悄悄的,突然,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把他眼睛上的布与嘴上的口罩扯下。”
“他的口罩不能扯,他得了传染病。”虎哥在一旁答话。
“那扯下他的眼布!”
我瘫在地上,手脚被梱得感到麻木了,我慢慢睁开了一下眼睛,眼前一亮,在我前面不远处的地方,一个头花白男子坐在一张豪华的大沙上,马着一张难看的鬼脸,眼睑低垂,手里把一支手枪在一只粗大的手上不停地来回翻滚,像影视剧中的黑老大那样,他身材魁梧,看起来五十多岁。壮壮的身体,除了头花白之处,根本看不出他已是五十多岁的汉子。
我用无力的眼睛打量他一下,又微微闭上了双眼,一种死神在逼近我的感觉。
“哈哈,你终于落到我手里了!”大汉几乎是在咆哮着说话。
我一言不,也没有力气说话,一听得他那带有刺耳的咆哮声,第六感神经就不得不让我再一次睁天眼上看了他一眼,他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那眼神锐利阴狠,似一把冷冽的寒剑,直面刺来。
看起来他确实是一个残暴角色,显得相当冷酷,非常的邪恶,那样子锋芒外露,气势逼人,有一种阴柔内敛,波澜不惊的感觉,一种恐怖感突然逼将而来,如果不是生病,我不能会产生这种恐惧。
这个汉子从沙上缓缓起身,一言不,走到虎哥人跟前,抬手一挥,“啪啪”两个响亮的耳光打在虎哥的脸上,留下五个鲜明的手指印。“他健康的时候你抓不了,却抓个病鬼来,你们统统给我滚出去!”
声音有如雷声阵阵,波澜不惊。虎哥与那些随从都退了下去了。
他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着我,那眼神似乎就象一只饿狼注视着一只小羊羔一样。我心里感到一阵屈辱,我再次闭上眼,没有理他,看他想玩什么花样。
“啪”的一声,把我又惊了一下,我又睁眼看了一下,他把那支枪往桌上一扔,用右手抽了抽左手的衣袖,走了过来,他的嘴角突然浮起一种冷笑,那冷笑带着一种寒气,一步一步逼近了我,突然一抬手,对着我的脸就是一阵猛抽,打得我眼冒金星,我顿时昏迷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因为我已经经历了几天病痛的折磨,几天来除了服那一大碗大碗的药这外,没有吃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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