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父皇送我进军营是为了锻炼我的意志,强壮我的身体,对于父皇的儿子来说,我是羸弱的,一度被形容为弱不禁风。
但我却是聪慧的,棋琴书画样样‘精’通,可父皇从来就看不起文人,在他认为只有武道能得到尊重,能得到大好河山和美‘艳’倾国的‘女’人,好比雄狮的世界,只有不断的战斗,不断的胜利才会得到更多雌‘性’和广袤的疆域。
我秉承了母亲的慈悲,没有一丝父皇的崇武,母亲连蚂蚁也不忍心踩死,也许是我跟母亲呆在一起的时间大大多与跟父皇呆在一起的时间,我对母亲的尊敬远远高于父皇。
其实我对父皇立我为继毫不在意,我没有那种当皇的品‘性’,我喜欢安于现状,这是做大事的大忌。
但我莫名的给父皇立为太子,容不得我有丝毫的反抗,尽管太子对于别人来说比生命还要珍贵。
在我活过15岁以来,觉得父皇唯一一件做对的事就是带我去看灿,我一扫父皇15年来对我的冷漠,那种冷漠在让我想起灿的时候变成了慈父般的温暖。
我喜欢躺在‘床’上,身上的痛比不了我对灿的想念,甚至是梦里灿的笑灿的牵手都如同昨日,我徜徉在灿带给我的幸福中,将军营里的许多不快吹散了。
安低,你有发现这个军营有问题吗?
经历了怎么多事情,我看出了军营里有点蹊跷。
什么问题?
好像从我们进来时候起,就有很多针对我们的事情发生,而一向表现严格的军营却没有我们想象的那样严格,取而代之的是懒散和随意。
恩,你没提起我还真的没想起来,还真有你说的那样问题存在。
安低支持我的分析。
外界传说这军营是极其的严格,尤其是对我们新人,那是传说中的传说,虽然我们吃了禁闭的苦楚,还有我也吃到了遍体鳞伤的惩罚,可我没看出来军营里的纪律就是有点不对劲,安低,你想到了吗?
我问安低,要引着他向我随思考的方向发展,的确让我疑‘惑’的是,军营里糟糕的形象完全没有父皇要求的那样。
问题是有,可出现在哪里呢?
安低跟我一样的疑‘惑’着,就算是感觉到军营的问题,可问题出在哪里却是看不出端倪来。
想不想试探一下?
安低将头向我递了点,轻身轻语的说。
怎么试探,你有办法?
我来了兴趣。
我们老老实实的讨好上兵,肯定可以打听到问题的所在,从我们一进来开始,我们就格外的引人注意了,所以我们必须安安静静的训练,从而得到他们的信任。
安低作了长期的打算,我却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我很是想灿了。
但我又不得不在这里虚度着,为了能强壮我骨骼,夯实我作为皇子的基础,用父皇的话说就是一个没本领的人在哪里也得不到别人尊重的。
有没有更好的办法打听到军营里的问题呢?要是这里不是我们要呆的地方,我们的青‘春’不是在这里虚度了吗?
我对安低说,从安低进来的起,他就有一种远大的抱负,我想他也绝对不允许时间在无聊中慢慢流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