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铃儿看着一地的假首饰,气的火冒三丈,推开萌芽直冲冲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三个丫鬟急忙跟上,“少夫人小心啊!”
季铃儿提着裙子上了四楼,看着走廊里站着一群丫鬟,话也不说,直接走了过去。
“见过少夫人!”几个丫头看季铃儿满身火气的上来,有些意外,少夫人不是一向都不怎么搭理这个楚姑娘吗?怎么今天这么怒气的上来?难不成是因为楚姑娘不能走才这样生气?可是想想少夫人平日善良可人,不可能是这种小家子气的人啊!毕竟少夫人在气头上,几个丫鬟个个敛声屏气不敢出声。
季铃儿斜眼看了她们一眼,“她醒了吗?”
“回少夫人,已经醒了,大夫说没有什么大事了,只交待了好好照顾。”丫鬟回答。
季铃儿握紧拳头,不行!这个时候进去直接问,搞不好直接把她气死了,那百鸟朝凤图就难找到了!
季铃儿闭眼,平息了一下怒气,“她醒了就立马悄悄先告诉我听见了吗?”
“是!”
季铃儿从楼上缓缓走下来,萌芽在楼梯口立马扶着季铃儿,“小姐?”
季铃儿叹了口气,“我们还是先留下吧!百鸟朝凤图不见了,我不放心回去!”
清秀一听立马笑道:“好,我马上打扫少夫人的房间。”
季铃儿道:“把那些赝品通通摆回原位,然后去帐房把记录我嫁妆的花册拿来,我要看看少了多少东西!”
“幸亏没把结婚戒指放进去,天天在手上戴着,不然戒指也要丢了!”季铃儿看着手上的钻石。
萌芽道:“这个女人跟贼有什么区别?”
季铃儿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嘴里念念有词。
“小姐你在干嘛?”萌芽好奇的看着季铃儿忍不住问。
季铃儿睁开眼,“我在给楚安若祈福,保佑她快点好,我赶紧找到百年朝凤图,不然要把娘气死了!”
萌芽看着季铃儿认真的样子,也安安静静的坐在季铃儿身边,“小姐,管用吗?我看夫人天天给你祈福,你嫁过来以后也没少受伤受气。”
季铃儿抬眼看着萌芽,“是吗?那你坐这里,我去看看上官昀走了没。”
萌芽立马站起来,特别狗腿的笑笑,“别,小姐,我去帮你看,念佛这种事我毛毛燥燥做不来!”
看着萌芽十分速度的样子,季铃儿微微一笑,然后看着柜子,“哼呀!我的金银财宝……”
上官昀在四楼和大夫谈话。
“她什么时候能痊愈?”上官昀看着大夫,“五天之内可以吗?”
大夫看看床上的楚安若,摇了摇头。“按照她的伤势,没有一个月是无法痊愈的,手腕上割了那么大一个口子,失血过多,我们到的时候她已经休克了,要痊愈至少一个月。”
等一个月?孩子马上要出生了,难不成真让铃儿再等?上官昀焦躁不安的猱了猱头皮,“不能快一点?我想要她回扬州养伤可以吗?”
大夫思虑了一下,“可以是可以,但是要等三天以后。”
上官昀点点头,“行,麻烦你了大夫!华硕,带大夫去楼下休息!”说完自己跑回房间。
季铃儿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以为是萌芽进来了,便问:“姑爷走了吗?”
上官昀默默走到沙发后面,忽然趴在季铃儿儿边,“姑爷在你后面呢!”
季铃儿侧脸,一看是上官昀,伸手就推开他的脑袋,“走开你!那个女的不走你就不要理我!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招式虽然不是什么好法子,不过也难为她,差点连命都送了。”
上官昀走到前面,坐在季铃儿身边,“别回去了,好吗?”
季铃儿轻蔑的笑着,“我当然不回去!”坐直身子,指着柜子,“里面的东西,全部都是赝品,假的!新婚之夜我明明点过的,还有一颗我妈妈送的胸针,都不见了!”
上官昀瞪着眼睛,十分吃惊,看着季铃儿,“你,你说东西都不见了?”
季铃儿双手抱胸,冷哼哼的道:“红月说,这一个半月,你住在司令部,你爹从来不往三楼走,你妈总不可能会拿我的首饰吧?我柜子里有一个木盒子,那里面放的是我外婆福晋亲手绣的百年朝凤图,它的价值不用我告诉你吧?”
上官昀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季铃儿,“你怎么想?”
“所有嫁妆我都可以不要,百鸟朝凤图必须找到!”季铃儿站起来,看着上官昀,“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向我娘交待了,那可是我外婆福晋的遗物。”
“好,我一定会帮你找到。”上官昀抱着季铃儿,“你不要担心,照顾好自己和孩子就行。”
季铃儿点点头。
“我没有动那个木盒子!”楚安若看着季铃儿,“我是动了你的首饰,可我没有拿,也没有换它们。”
季铃儿笑笑,“红月说她只看到你进了我房间,不是你就是红月。”
楚安若躺在床上,很生气的看着季铃儿,“我想要的根本不是那些东西,跟上官少夫人一比,这些不值得一提的首饰算什么?”
季铃儿忽然站起,“这我不管,我只要那个木盒子里的绣品,要么证明你自己没拿,要么交出来!”
楚安若扶着床头柜坐起来,“我现在这样子怎么证明?没拿就是没拿啊!这偌大的督军府难不成只住了我和红月?她没看见不代表没有别人啊!家里房门又不上锁。”
季铃儿看了她一眼,“你好好养伤,反正我告诉你,东西没找到之前,你都不用担心我会让你离开的事了,满意吗?”说完季铃儿走了出去。
楚安若看着季铃儿离开后缓缓关上的木门,委屈的泪水顺着脸就滴落在被子上。季铃儿,玉玺的事还没有算了,你居然又陷害我,你的东西,整个督军府谁敢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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