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可就不得了了,这些美女之中有的是这些年轻人的女朋友,有的是他们的意中人,那可都是不敢得罪的,片刻之间,拉拉队的形势便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有很多男的便在友与色之间选择了色,有的实在没有办法,只得选择了中立,到了后来,夏龙不羁的便只剩下了少数的一部分人,气得夏龙不羁直咬牙。
尤其是看到龙筠仪得意的表情,以及似是粽子一样粘着含笑的那股亲热劲儿,他肺都气炸了。龙筠仪自然不知道她的行为已经深深的激怒了一个男人的心。
男男女女加起来也有一百多人,这拉拉队的阵营,在广阔的野外山丘上虽然不算大,但也比刚才热闹了不少。
两人在场子中央一站定,夏龙不羁便大吼一声愤怒的向含笑冲了过来。
他的龙都第一公子的名号倒也不是白叫的,但见他身影电闪,下一刻,那雷霆万钧的一记重拳便已击到了含笑的胸前,吓得一些少女尖叫起来。
含笑虽然早有准备,但仍感到一股惊涛骇浪一般的气流涌了过来,令他有一种喘不过气来之感,有心硬接他这一拳,但想起那只不过是意气之争,现在那样斗法还不是时候,便见到他的身形没有任何改变的便退到了数米之后,夏龙不羁的这一拳便即打在了空处。
“轰嗡”
巨大的拳劲击在空处,稀薄的空气竟然被卷席挤压,出了巨大的嗡鸣声,下卷的拳劲压下的空气碰到地面,余势未消,“刷刷”两声,地面的草皮被卷铲而起,四下飞溅,露出了一个一尺多深一米多宽的大坑来。
这一拳之威,当真是不可小觎。
含笑虽然后退了数米,但夏龙不羁的拳头击在空处之后,挤压着的空气和着拳劲仍然以较大的威势向他站立之处卷涌而去。
在一阵欢呼声和尖叫声中,众人却只见含笑的身影如鬼魅一般的作了个飘移,那一股拳头余劲这才在他刚刚站立处的后方五六米处消逝。
含笑心想:“这夏龙不羁在功夫上倒也不是个绣花枕头,我得小心应付才行。”
看到这一拳之威,夏龙不羁的人都欢呼呐喊起来,当然的,龙筠仪带来的那帮美女之中倒也有几个暗恋着夏龙不羁的,此时气氛一起,便开始有人倒戈,帮起他来。只不过龙筠仪对这一结果早就有所预料,却也不气。
夏龙不羁一拳未中,位置未变,一个九十度的转身,右腿象是将了弹簧一般的弹踢而出,随着腿在空中横扫,他的身体才跟着飞射而去,就象是射的一个机械人,目标正是站在他左方的含笑。
含笑见他这一腿又是全力的一击,踢出的腿劲就象是风刀一般,劲未至便感觉到刺冽。感觉到他的这一腿劲力覆盖范围极广,他朗笑一声,双腿一蹬,身形从原地拔空而起,跃起了十多米高,夏龙不羁的这一腿便又告踢空。
腿劲踢出的风刀狠狠的砍砸在含笑先前站立之处后面四五米处的地面上,“轰”的一声巨响,顿时泥草飞溅,地面被炸成了一个巨大的坑洞。
含笑身在空到他的这一踢之威,不禁有些咋舌,却是面无惧色,哈哈大笑道:“我说淫才不羁兄,你这样不断的破坏生态平衡好象很不对啊,亏得有那么多的美女倒戈过来你!”
夏龙不羁见他悬在空中,一脸的坏笑,便收势站定,抬头向他,不屑的道:“姓风的,有种就接我一拳一脚,躲躲闪闪的象个孬种,刚才你吹牛的劲儿跑哪里去了。”
含笑哈哈笑道:“我是乡巴佬,一向胆小得紧,只会跑,不象淫才兄你,整天不跑只搞,那是甚令人佩服的。”
众美女低斥一声,有几个害羞的都低下头去,均想这少年说话还真直,却没有人想到下流二字,看来龙都开放之风,早已在她们心中播了种。
嘻笑声中,但见寒子突然从空中猛然压下,斗大的拳头斜着向击向了夏龙不羁,拳头带着下坠之势,倒也是甚具威势,拳风隆隆,风卷舒扬。
夏龙不羁大笑一声“来得好”,右拳猛然挥出,拳带旋风,两拳在空中对接,“轰”的一声巨响,含笑的身体向上弹起,巨大的劲力把他的衣衫吹得猎猎作响;而夏龙不羁的双足则是陷入地面两寸余深,周围空气激涌,轰然向两边挤去。
含笑身在空中,但感到这一拳接实,胸口巨震,知道即便是占了下击的便宜,与这夏龙不羁硬拼仍是力有未逮,当下不敢再与他硬拼,展开身形,与他缠斗起来。
缠斗之中,夏龙不羁逮到一个机会,全力反击,双拳闪电般的不断击出,含笑连连后退,有招架不住之势,退了二三十米,夏龙不羁突然一脚踢来,含笑身形拔起,夏龙不羁趁势上跃,追向了空中,两人开始了空中的追逐之战。
这一番反击,当真是快若闪电,在地上之时,但听得噼噼啪啪之声不绝,泥草四下飞溅,只见泥草不见两人的出手套路;到了空中之后便只听得嗡嗡空空之声大作,两人的身影几乎化成了虚影,在空中跌宕翻飞,拳影绰绰,掌影娑娑,伴随着底下一百多猪哥美女们歇斯底里的呐喊声,决斗第一次达到了*。
激斗之中,突然听到含笑一声大吼“停”,就在夏龙不羁一愣之间,含笑已经站在了地面之上,闪挪度之快,地面上之人竟然没有一个看的清楚。
夏龙不羁身形一掠,落在地上,脸上怒意未消,刚才虽然他占了上风,但是含笑前面硬接一招之后自知在实力上与他尚有很大的差别,因此到了后面只是利用身法与他缠斗,他快若闪电般的进攻虽然弄得寒子有些手忙脚乱,却仍然不能逼得他再与自己硬碰硬,而刚才在空中,他刚想使出紫龙幻拳拳法,要他不得不硬接自己的招式,这小子却突然喊停,趁着自己一愣之间逃了开去,获得了喘息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