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北苑森这个人就是说话和做事有点欠扁之外,其实还是一个不错的人,对她来说北苑森亦师亦友,给她不少帮助。????看·?
她可以在北苑森面前说着不屑的话或者顶嘴,但是每次任务一到的时候,她总是能处理的很好。
“我可要感谢你给我准备的得力助手,有她在,能减少我一半的工作量。”沈铭说道。
这可是第一次沈铭在公共场合上说赞扬她的话,而且这唯一的赞扬,她都分不清楚,是不是面对北苑森,他才这么回答的。
她被他扯到身后,“现在她是我的小助手。”
北苑森笑道:“好的人才在哪里都能发光,而且她的外貌可是百里挑一,我对沈总裁怎么样,你是可以用眼睛直接看出来的。”
沈铭大笑:“确实如此,改天我会物色一名美女送到贵府,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沈铭笑道。
“有兴趣当然有兴趣,只要是美女,来者不拒,我很喜欢搞美女收藏。”北苑森道。
“不好意思我那边还有认识的人还没打招唿,我失陪一下了。”沈铭说道。
而他的眼神犀利地扫过柳郁晨,这意味着,她刚才夹的吃的,现在一点都不能吃了。
只能跟在他后面,这男人难道就不给一点能让人休息的时间吗?
他的脸色铁青,本来寡言的他现在说话更加少了,她跟在他后面,更加难沟通。
“总裁,等会我们什么时候能休息?”她急切地问道,一直兜兜转转,她的头都开始有点昏了。
“这是你工作的职责,到底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一开口,他就把她的话给堵住了。
“等会有个游戏环节,你能参加的话,底下的员工们一定能受到鼓舞。”
“我是总裁,如果一个公司的领**层都没有领**样,你觉得这样的领**能带领出好的团队出来吗?”
总之她说一句,他肯定死板地返回她一句,这样她的工作根本都开展不了吧?
“你怎么这样啊?”柳郁晨一开始压抑着的愤怒终于爆发出来,直接面对沈铭,给他一个鄙视的问句。
“你和北苑森的关系看起来很好。”他看向她,“我可以知道你们刚才在聊什么吗?”
柳郁晨摇摇头,“这是我们私人的关系,如果沈总裁害怕我会把公司的事情告密的话,这大可不必。”
“你认为我有必要为这个担心吗?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就算你再黑暗,只要为我所用,我必然能够排除所有的可能。”他骄傲地道。
“那你为什么从刚才到现在一直不愿意跟我说话?而且每句话里都带刺,真刻薄。”柳郁晨道。
“我有吗?这只是作为一个上司给你中肯的批评而已,在别人底下做事,不管谁错都是你错,这个到底你不会不知道吧?”他嘴硬地说道。
刚才他看到柳郁晨很熟地在和北苑森说话,他心里很快便腾起一阵怒火。
这种无名之火让他短时间内失去理智,他嘲笑自己的这种想法,然后看向柳郁晨。
他冷冷地道:“如果你认为我为你吃醋而生气的话,我只能告诉你,你多心了。?·”
她什么时候这么认为了?什么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一直在多疑的人好像就是他吧?
黑色的瞳眸变得幽深黯沉,沈铭忽然逼近,她的鼻尖差点触到他低下来的下巴。
她轻唿出声,他的眼神带着几分探究、几分威胁,他的大手包住她的小手,他锐利的眼神似乎要把她的内心完全看穿。
她的心悸动着,屏住唿吸看向他,他的眼睛里饱含着暴风雨前的黑暗。
“以后你最好少跟北苑森接触!”他霸道地说道,同时手捏紧了她的小手。
“他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不是个好人,也不是一个坏人。”她解释道,而她忘了一点,当沈铭在生气的时候,好像任何的解释都无效。
他却不依不挠地道:“那你认为我是坏人?说,北苑森让你接近我的目的?”
她的手被他捏的生疼,她的眼泪都快冒出来,她急于躲避这样的沈铭,她踩着高跟鞋想在他面前离开,却被他拽住胳膊,她撞到了他的胸膛。
“不给我答案,我不会让你这么容易逃避。”他道,他的性子完全是说到做到,绝不拖泥带水。
“我不知道,你放开我。”她此刻的狼狈尽收他的眼底。
在凹凸有致的晚礼服的包裹之下,她美到极点,白如羊脂般的手臂上红了一点,那是他的力道所致,看着她此刻眼睛饱含的委屈,他居然就在这样的眼神之下放开她。
“在公司里,你必须给我面子,我不管你们之前是什么关系,现在你是专门服务于我。”沈铭道,手放开她的手臂,她往后趔趄了一下,被他的愤怒所震慑到。
“难道你现在不需要钱了?”他讽刺地问道,像她这种女人做的一切应该都是为了钱。
为了钱她上班第一天可以明目张胆地大肆勾引他,这样的女人,他没必要给她任何颜面。
“我需要。”在这个问题上,她只能低下那之前昂起的头,她缺少的不是钱,但是除了这个借口她还能用什么方法来接近他?
至少目前她还没有成功地怀孕,慕云还在等待她来救命,如果逞一时之快,对孩子太不利。
不想在他的面前显露她的身份,又想暗中帮到儿子,她只能隐忍。
她的睫毛闪动着,她最终妥协,“所以,你现在是要怎样?”
“别期望我会给你多余的东西,你应该知道能有钱拿,我就对你不薄了。”他冷漠地看看她。
这就是冷清文跟她的区别,冷清文会因为家人而妥协,而她好像只会为了钱而付出一切,真是一种绝好的讽刺。
“别试图惹怒我。”他甩开她的手,走到别的位置。
像她这样的女人,他能要多少有多少,何必在乎这一个?想爬上他床的女人,估计排队都排不完。
她黯然神伤,看着面前的白酒,一饮而尽,然后酒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她现在想笑,到底是什么让他们现在形同陌路,她知道,他已经认不出她来。
但是他真的这么冷漠地对着她的时候,她的心还是在隐隐作痛,难道五年的时间,她还是忘不了这个男人吗?
她渐渐迷失了自己的位置。
沈铭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气,看到她一个人孤零零在那喝着闷酒,他的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
错全在她,明明他在场,她却和北苑森谈笑风生,北苑森是她之前的主子?还是这个男人跟她也有身体的接触?
当尾牙宴会已经结束的时候,她已经醉成一滩烂泥。
他看她带着伤痛的眼神,眼睛因为酒精的关系,已经看不太清楚东西了,双手胡乱地在桌上扫来扫去,酒可真是个好东西。
他试图扶她,却被她的手给撇开,“滚开,我自己能行。”
然后她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晃晃悠悠地走着,她穿着高跟鞋,一下没有站稳,身子往下倒去。
没有如她想的那样重重地摔倒在地板上,而是落入了充满男性气息的怀抱。
她看清楚了那一刻沈铭蕴含着痛楚的眸子,看的她的心都快点不禁伤了。
“你说你行?分明就是逞能!”他毫不怜惜地批评着她。
“不要你管,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她一边胡乱嚷嚷,一边推开他的身体。
四处一片狼藉,人去楼空,这就是满目苍凉,他看着她的背影,“冷清文!”
她的身子没有停顿,而是哈哈笑着回头,醉眼惺忪地道:“我还不知道,原来这里还有第三个人?”
他快速走到她旁边,刚才的试探似乎不成功,也多少能说明一点问题。
“不会喝酒就别这么胡喝,难道你不知道今天你让我丢脸了吗?这是尾牙宴会,可不是同学聚会。”沈铭道,面对这女人,他真的毫无办法。
她能把很多事情变的理所当然和无辜,明明是她的问题,她还会楚楚可怜地看着他,让他心软。
“我知道,我就是要让你丢脸,你混蛋!”她对着他的胸膛就是一顿捶打,她的力道可不轻,全部都打在他的身上。
他的不还手让她更觉得委屈,这五年来,她是怎么过的?
没有任何暧昧的异性朋友,没有回到过中国,强迫自己别想以前的事情。
所以现在她才有这么大的情绪落差,是不是?之前她都对自己太过苛刻了。
“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他直接控制住她的双手,俯首问道。
女人带着酒气夹杂着那熟悉的香水味,让他有些迷惑了,他抚摸着她柔嫩的脸颊,她到底是天使还是魔鬼?
总有一种感觉,她是上天派下来专门折磨他的!
就在他的心里已经渐渐荒芜的时候,她出现,她骄傲、她除了性不和他有联系、她谈笑间不把他放在眼里,为什么她可以这样坦诚?
“我不说,你想干什么?小心我就地解决了你!”都醉成这样了,她还能对自己的住处保密。
沈铭不知道该夸她聪明还是愚蠢,她哀怨的眼神扫过他,他问道:“你住哪里?如果你不讲,我就让你睡在这里,明天全公司大家都会知道你。”
她难过地皱眉,然后认真地想了一想,“xx区xx小区。”
说完她的整个身体完全陷入他的怀抱,他摇晃着她的身体,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她不矮,一米六八的个子,她胳膊有点婴儿肥,真正抱住她的时候,他惊叹,她真的很轻。
抱起她,他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她的小脸不算精致,皮肤很好,挺白的,上面几乎没有任何瑕疵,红唇微启,诱.惑着他的控制力,特别是她委屈地咬住唇瓣的时候,更是让人血脉喷张。
她的脑袋往后仰,瞬间的大脑失血的感觉让她难过地哼出声。
沈铭不禁叹息一声,把她的双手环绕在他的颈子上,横抱着她出去,真不知道上辈子,他到底欠了她什么,他可从来不喜欢这样“款待”他不喜欢的人。
他把她抱上车,放到后面的座位上,一路上只听到她均匀的唿吸声,这简直就是个大麻烦!
他有点后悔,干什么起了一时的怜悯心,他手贱!、
“你只说了你住在哪个小区,到底哪栋楼?哪个房间?”他问道,而她睡的好像挺舒服。
最后他只能打电话给物业,对方语气不善地回答,他碰了一鼻子的灰,从她的包里找到她家的钥匙,打开房门,把她扶了进去,这套房子很大,里面的装潢和设计也不错,整体走简约风。
她的客厅里空空荡荡,没有小女生喜欢的任何小玩意儿,她的生活难道本来就这么简单,简直就像刻意为之。
她的房间里桌上除了一台笔记本电脑,就是几种单一的化妆品,还有瓶香水,太简单。
他把她扶到床上,她沉到软床里,发出猫咪般的声音,看她一直没再说话,脸颊也泛着不正常的红,他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他被手上的热烫给吓到了,急急忙忙地翻开她的抽屉,找出温度计,还有最近开的药单,以及吃了一半的药片,她什么时候生病了?她在他面前可从来没有展现过。
他甩了甩温度计,居然有三十九度三,醉酒加高烧,她对自己的身体可真好!
想给她倒一杯热水,发现根本没有,烧了一点水,送到她床边,扶着她给她吃了一点退烧药。
她咳嗽出声,捂着胸口对着床下勐力地咳嗽,顺了顺胸口,然后躺在床上直喘气。
她眼泪都快被挤出来,她微张的眼睛看到一个模煳的身影,是谁?
沈铭?他估计看到她这狼狈的样子要嘲笑她了吧?
那是谁?她的生活圈很窄,她靠在床上,背后垫了枕头。
“给我躺进被窝里,这身体你不想要了,是不是?”沈铭凶恶地说道,大手给她掖住被角。
“没事,我喝点水就没事了,你不用管我了。”都到这个时候了,她的嘴唇泛白,还在逞强。
是不是就算下一秒她会死去,她都不会在他的面前寻求帮助,难道他就逊到如此地步?
“还说没事!高烧到三十九度二,要是你再不好好躺着,我只能把你丢给医院。”
他看着她生病无助的样子,只想狠狠地骂她一顿,才能解气。
床头的文件厚的惊人,打开一看全是公司需要的文件,包括方案,甚至闹钟定在凌晨五点。
她到底为什么把自己逼到这个地步,难道外表的女人味都是穿衣打扮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