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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6章 他温柔吗?(8000+ 求定,求定)(1 / 1)

东豫王府盛放金银珠宝的地库,上次有几个箱子她并没有看,她觉得储令剑就在那个箱子里面,她也不知道这种念头是如何冒出来的,可是一旦存在她的脑子里,她便觉得这种可能性越来越大!

她火速擦干了眼泪,推开梳妆台,径自去了慕倾屿的殿阁,打开了那幅画的开关,进入了地库菟。

她不想翻找,因为时间来不及,已经过了正午时分,慕倾屿随时都有可能回来。

她闭上眼睛,查看未来她东翻西找的时刻,果然在那个褚红色的箱子里发现了储令剑,金黄色的流苏缨子,剑身细长,在褚红色的箱子里冷冷生光,唐连陌惊喜异常,她慌忙打开那个褚红色的箱子,拿出了那柄冷冷的剑,现在,她已经无暇想为何储令剑会在慕倾屿的地库之内,她要做的便是火速找到能够使用储令剑之人。

她自己出面实在是大忌,不仅不能够救赵隐,而且,会把自己拉下水,让太后抓住把柄,这种蠢事儿,她不会干,储令剑是一把短剑,藏在袖口内,自己的长袖掩住剑身,再恰当不过。

唐连陌火速关上地库的门,朝外走去,一脸的喜出望外,此剑在手,赵隐是无论如何也死不了的!

她偷拿着储令剑出了秀儿的房间。

却在门口碰上了秀儿,哦,不应该叫做郭朝了,不应该叫秀儿,自从婧夫人进门的那日,他便改换了男子打扮,妆容神色与寻常的男子无异,郭朝这几日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诡秘的很,也不知道他晚上在哪里睡的,不过这些,唐连陌现在并不关心。

“王妃这是----”郭朝一脸狐疑的神色,问道唐连陌。

“哦,我来看看王爷在不在?”慌乱之中,唐连陌如此答道逖。

这个回答简直是愚蠢至极,明明王爷今日去给太后过生日去了。

她火速去了端王府,端王府中自从王爷被抓,已然萧条一片,王妃今日又去给太后祝寿去了,整个王府上下,人人垂头丧气。

唐连陌找到阿旺,拿出了储令剑,阿旺亦是欣喜异常,如此说来,王爷得救了么?

还有,唐连陌千叮咛万嘱咐,让阿旺说这储令剑本来就在这端王府中,从来不曾丢弃,想必那偷剑之人也无法反驳,如果反驳,就证明是自己偷了剑,慕倾屿是万万不会做这种蠢事的。

唐连陌长吁了一口气,回了东豫王府,刚刚回府,便在府门口碰见从宫中回来的慕倾屿和婧夫人。

慕倾屿正拉着婧夫人的手在下车!

现在,他拉手的对象已经换人了么?

慕倾屿的眼睛朝着唐连陌看过来,似乎有几分嘲讽地说道,“王妃这又上街了么?可有红纸?”

唐连陌一阵脸红,他这是在挖苦自己,上次去赵隐家,自己脚下沾了红纸了,不过,她一脸神色自若,说道,“王爷和婧夫人回来了?”

面上却是掩饰不住的释然的神色。

慕倾屿细细打量她,方才还躲在墙壁之间哭泣,这会儿,就好了么?发生了什么?

刚才唐连陌出了宫殿之后,慕倾屿亦找了个借口出来了,为的便是看看他的王妃到底有什么阴谋。

唐连陌今日思虑太多,头痛难忍,躺下便睡了,可是,明日赵隐便要问斩了,她哪里睡得着?只是躺在床上假寐了一会儿。

迷迷糊糊中,一个人进入了她的寝殿,她知道是他,于是,便转过身子,问道,“王爷,你来了?”

慕倾屿一直在站着观察她,唐连陌被他盯得有几分毛骨悚然,便问道,“王爷,在看什么?”

慕倾屿面色铁青,似乎屏住一股怒气,唐连陌从未见过他发过脾气的,他弯腰,捏住了唐连陌的下巴,看进她的眼神里去,“你是否偷了储令剑?”

唐连陌有些发呆,他如何这么快便知晓了?定是郭朝告诉的他,真是长嘴巴。

可是,她知道地库的存在这件事情,王爷并不知晓,所以现在,她能够做的便是将撒谎进行到底,慕倾屿捏得她太过疼痛,她说道,“妾身不知道王爷何意?”

慕倾屿冷冷地笑笑,“不知道?”

此刻,慕倾屿心里有一种无名的怒火,她竟然偷了储令剑!好大的胆子,为了昔日的情郎,竟然干出这种鸡鸣狗盗的事情来。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可会如今日这般痛哭?”他问。

唐连陌心里一惊,他如何知道自己痛哭?

“王爷吉人天相,机关算尽,只会让旁人生不如死,自己怎会到这种境地?”唐连陌不动声色地说道。

慕倾屿紧紧地皱了一下眉头,更加狠命地握住了唐连陌的下巴,声音有些嘶哑,“会不会为了你的夫君痛哭?”

唐连陌吃痛,她从未看过慕倾屿这般的表情,自她嫁入东豫王府以来,看到的始终是他和煦的面容,虽是戏谑,可是从未如今日这般暴怒,所以,唐连陌一直以为他是一个没有脾气的人,现在她有些害怕了,她有些不太敢看

tang他的眼睛,吞吞吐吐地说道,“自然会!”

慕倾屿捏她的手才松了松。

“今夜你伺候本王!”他说道,坐在了唐连陌的床上。

今日不是单日么?应该是婧夫人伺候的啊,为何是自己?唐连陌在想着。

“怎么,不想?”他抬头,问道一脸疑惑的唐连陌。

“你若是来了我的寝殿,让婧夫人心里如何想?”唐连陌问道。

慕倾屿微微眯眼,“这你就不需要关心了!”

唐连陌便站起身来,给他脱了衣服,刚从婧夫人那里学了一招伺.候男人的功夫,现在用来,效果应该不错!

慕倾屿略略有些惊讶,他问道唐连陌,“如何现在这般乖了?”

唐连陌说道,“既是王爷的人了,自然要好好伺候王爷,以前妾身不懂,现在知道了!”说完便把慕倾屿的外衣放到了屏风之上,现在才暮色四合,他就要睡觉么?唐连陌今夜是注定无眠的。

“为何要偷储令剑?”慕倾屿的怒气消了消,问道唐连陌。

“妾身真不知道王爷是何意?储令剑在东豫王府么?妾身怎么会知道?”

慕倾屿冷笑一声,“你如何算计,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想救赵隐,今日为了他痛哭一场,昔日你不是能装么?对他情绝断念,今日听到他要杀头的消息,都显得若无其事,本王差点就信了你了!”

唐连陌愈发脸色发白,听他这意思,即使赵隐能够活着,也逃不开他,便说道,“王爷如何知道我今日哭泣?”

“你从外面回到金銮殿的时候,膝盖湿了一大片,连本王都能够想象出你痛哭流涕的样子,为了另外一个男人---”

唐连陌的心又漏停了半刻,手攥得紧紧的,果然什么都骗不过他么?

接着,慕倾屿从腰间掏出一个挂件,在唐连陌眼前晃悠,唐连陌下意识地往自己的腰间摸去。

这一动作怎会逃过慕倾屿的眼睛。

“看起来,你的秘密不少啊!你可知这个挂件是什么?”慕倾屿问道。

唐连陌木然地摇头,他今日的声音一直带着怒气。

“这个挂件叫做‘青面兽’人面兽身,是南萧国的图腾,南萧国的众人对他敬畏有加!”慕倾屿说道。

图腾?敬畏?唐连陌蓦地想起那日,慕倾屿便带了这个面具。

“那天早晨,王爷也是戴着这样一个面具,前一天的晚上可是用这个面具让南萧国的二皇子知难而退了?”唐连陌问道,心里不由得脊背发寒,以为那时候慕倾屿不过是戴着玩玩的一个面具,谁知道他竟然是用这个面具处心积虑地把南萧国的二皇子吓退的,她是该感激他,还是用觉得害怕呢?

自己的夫君心机竟然如此之深,以前只以为他喜欢逗乐,对什么都看得比较通透罢了,现在似乎有什么事情,就要呼之欲出了,可是唐连陌就是想不通!

她只能皮笑肉不笑地说了一句,“王爷果然好智谋!”

“为何偷储令剑?”他又问了一句,言辞中已经笃定了储令剑是唐连陌偷的了。

若是唐连陌承认了,后面的事情,她能够想象得到,赵隐不会有好果子吃,若是不承认,慕倾屿定不会罢休,今天这样的慕倾屿,唐连陌从来没有见过。

唯一能做的就是转换话题。

“王爷,该歇着了!”唐连陌坐在慕倾屿的身边,说道。

慕倾屿顺势把唐连陌压在床上,开始解她的腰带,在她的耳边说道,“你可知储令剑不单单是储令剑!”

他的头伏在唐连陌的耳边,手已经探进了唐连陌的胸口,与她一起睡了这些日子,自然知道她那里柔软,而她敏感,他的手一覆上她定然飘飘欲仙,唐连陌的每一个反应,都逃不过他的眼,他知她哪一刻钟会尖,叫,知她哪一刻钟会呻.吟,可是,沉浸其中的又岂止是她?带她升入仙境之时,他也觉得浑身愉悦,释放了浑身压力的那种轻松感,让他欲.罢不能。

这次,他是故意探进她的胸口,因为,他想让她说实话。

“不知道!”唐连陌眼神微眯,咬着下唇说道。

他轻咬着她的耳朵,轻声喃语,“储令剑是先祖传下来的,历经了几代,你又可知,这东豫王府都有谁住过?”

这个问题唐连陌一惊,她也不知道,还有这座东豫王府设计独具匠心,就连慕倾屿的殿阁,设计也都别具一格,而且,他的寝殿,府中之人知之甚少。

“先祖皇帝住过,高宗住过,宪宗住过,先皇住过,还有,我住过----”慕倾屿说道。

唐连陌蓦地睁开了眼睛,什么意思?为何住过的人全都是皇帝?

听慕倾屿这意思,他是否早就知道了自己总有一日要龙御天下?那么那日,四月天,自己做的龙御在天的梦,是真的么?而真命天子此刻在此!他当时又在哪?明明马车里就没有人。

她恍然间明白了,算

命先生曾经说过的话是何意,也明白了“陌系天下”的意思,她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便是未来的皇帝么?而他对自己的命运早已知晓。

唐连陌大吃一惊,她扶住了慕倾屿的肩膀,“王爷何意?”

“储令剑不单单是免死剑,还关系到一个秘密!”慕倾屿说道,手却在唐连陌的身上揉啊,揉啊---

他身世可怜,他泪光微现---

唐连陌的心便软了。

“储令剑的确是我拿了,不过,我交给了端王府的阿旺了!”唐连陌低喘着粗气说道。

慕倾屿的手定了一下子,说道,“这才乖!”

似乎今夜,慕倾屿注定不想让唐连陌过一个安宁的夜,要了她半宿,直到快寅时了,她才睡着,以为今夜注定无眠的,可是,她竟然沉沉地睡过去了。

第二日起床的时候,慕倾屿已经不在她的身边,她浑身乏力,云鬓散乱,如同身上的衣服,也如在凤鸣宫那样乱,一看便知道经历了一夜春.宵。

她眼神涣散,问道灵儿,“现在几时了?”

“王妃,现在已经是巳时了!”灵儿慌忙把洗脸水打来,让唐连陌洗了脸。

只觉得双腿酸楚,都迈不动,她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才起来,心道:夜.夜这样还真是受不了,昨夜本来该去宠.幸婧夫人的,谁知道他为何又来了自己的房间了,不过,幸亏有一个婧夫人与自己雨露均沾,若没有,岂不是让她累死?

瞬间又想到今日赵隐要问斩,虽然已经有了储令剑,但是,不到最后时刻,唐连陌万万不敢掉以轻心。

“王爷呢?”蓦然想到了什么,唐连陌问道灵儿。

灵儿似有几分诧异,“王爷?王爷整日神龙见首不见尾,我该知道他的行踪么?”

“王爷早上不是从我的寝殿里走的?”唐连陌诧异。

“我没见啊!我一来就见王妃一个人在床上睡觉了!”

唐连陌愣了,他去干嘛的了?

唐连陌心里惦记着赵隐的事儿,想赶紧去看看情况如何,不想,太后身边的小太监又通报,让唐连陌进宫。

唐连陌猛地把毛巾扔进了面盆里,愤愤然地说道,“这个老毒妇,究竟想干嘛?”

今日这紧急关头,她定然想拖住唐连陌的。

不过,王爷既然能够忍那么多年,自己只是这一时,为何就忍不下来呢?虽然忍,可是她却知道王爷有自己的打算,如若不然,为何他昨夜告诉自己这东豫王府里曾经住过什么人,竟然都是皇帝!

所以,东豫王的心里应该是有数的的!

可是,唐连陌不解,这储令剑除了免死剑以外,还有什么用处?

唐连陌想着,便进了宫。

不期然的,林婧竟然在凤慈宫里,在太后身边站着了,一副乖女儿的样子,在给太后捶着背,二人像是已经商量好了什么一般,有些合谋的阴郁气氛,不过,唐连陌希望速战速决,毕竟,离赵隐问斩还有一个时辰。

太后冷眼看了一眼唐连陌,微微歪头问道站在她后面的林婧,“东豫王对你怎样?”

林婧似乎娇羞得一垂头,说道,“王爷对妾身好极了!”

太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而且,他每次都十分温柔!”林婧又补充道,很娇羞的样子。

温柔?

唐连陌心道,东豫王温柔么?她怎么不知道,自己的答案恰恰与她相反,东豫王不但不温柔,而且相当狂野的。

“东豫王现在只有你们两房妻妾,宠.幸的事情他是如何安排的?”太后微微颔首,问道。

“妾身是单日,姐姐是双日,只是昨日是单日,不知道为何,王爷却去了姐姐的房间。”林婧不动声色地说道。

直到现在,唐连陌才恍然大悟,原来林婧一早到来凤慈宫,是来告状的,嫌东豫王昨日不曾去她的房间,她就这么期待这事儿吗?

“男人吗,有时候也会任性些,他喜欢东豫王妃,喜欢多去一下她的房间,也没有什么不可,你说呢,东豫王妃?”太后问道。

唐连陌的心思根本不在此,照她们这样慢悠悠地说道,不知道她几时才能出得皇宫,便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哦,对了,东豫王妃,哀家今日来,想请你辨认一个人!”太后说道。

唐连陌莫名地头皮发麻,她要让自己辨认什么人?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老毒妇心思绝不简单,而且反应极快,她地位高高在上,寻常人等不容易反驳。

“迎朵,带东豫王妃去!”太后对着站在她身后的迎朵说道。

“是!”

迎朵走到了唐连陌的面前,说了一句,“走吧,东豫王妃!”

神色傲慢,似是根本不把唐连陌放在眼里。

唐连陌心道,你的主子好歹还伪装伪装呢,你倒好,架子这般大,有朝一日,定叫你浑

身不得劲儿,先留着你的小命儿。

唐连陌尾随迎朵向着一个地方走去,这个地方,她倒是从来不曾来过,越来越觉得阴森森的,心里又焦躁得不得了,一直惦记着赵隐行刑的事情。

来到一处隐秘的地方,下了台阶,空洞阴森的滴水声,唐连陌才知晓,这里是地牢,顿觉毛骨悚然。

迎朵在前面停住,一个人影便浮现在唐连陌的面前。

本来唐连陌的心里就觉得阴森可怖了,看到眼前这个人的时候,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那个人,嘴角带血,不是鲜红的颜色,而是成了黑褐色,眼眸垂闭,整个人被吊在地牢的悬梁之上,一条命,仿佛只剩下半条。

唐连陌清晰地认得,这是慕倾屿别苑里的管家。

那日匆匆一见,还不曾来得及问他姓甚名谁,他便病了,躺在了病榻之上,那日,他站在大厅的门前,目不斜视地看着唐连陌的样子,还浮现在她眼前。

本来不觉得这是个多么亲近的人!

本来以为以后多得是时间再见!

想不到,再见,竟然在这里!

曾经以为管家是很陌生的,现在才觉得他竟是如此亲近。

他已经人到中年,竟然忍受此种酷刑!唐连陌恨不得凌迟了老毒妇。

可是,唐连陌知道,不行。

几十万绿林军,上千名宫中侍卫,眼线耳目,都听命于高高在上的太后,稍不留意,便会牵一发而动全身,府毁人亡,唐连陌晓得这其中的厉害,所以,她只能不动声色。

她也理解了东豫王十几年来处在太后压制下的那种痛苦。

可是,唐连陌此刻不知道,她是应该认识管家,还是装作不认识他。

太后把她弄来,已经彻底把唐连陌的心理防线打破,而她已经无所适从,她不知道太后有没有问过慕倾屿认不认识管家的问题,也不知道管家是如何回答的。

若是有一星半点的错误,便是把自己打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宫中争斗,当真是步步紧逼。

“东豫王妃可认识此人么?”迎朵嘲弄的眼神看过来。

世上有一种痛苦,便是,明明两个人都知晓的问题,却都装作不知,要试探,撒谎,然后让对方抓不住把柄。

其实,唐连陌知道,答案,清晰地在太后还有迎朵的心里,如若不是,太后为何那样当机立断便烧了慕倾屿的别苑?

慕倾屿虽然不动声色,却是泪光闪现。

那是昔日他父皇母后恩爱的象征,如今,人已经悉数不在。

唐连陌似是想不起来的样子,说道,“此人脸上血痕未干,又闭着眼睛,垂着头,所以看不清楚他的相貌!”

迎朵冷冷地笑笑!

与迎朵接触得越多,便觉得她便是那晚上要刺杀唐连陌的人,在整个皇宫,有动机刺杀她的人,便只有太后,迎朵是太后的杀手,救她的那个人是慕倾屿,带她在空中飞,而从后面抱住她的人,是猥.琐的皇上。

迎朵转身,从旁边提起半桶凉水,“哈拉”一下子泼在了管家的身上,虽是盛夏,不过这牢狱阴寒潮湿,且管家的病又刚刚好,怎能够承受的折磨?

唐连陌狠狠地攥了攥掌心,有朝一日,一定要让太后血债血偿,她要把太后折磨致死!

管家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唐连陌则隐忍不发。

管家看到唐连陌,一脸茫然,似是并不认识眼前的人,唐连陌便知晓了他的意思,对着迎朵说道,“连陌出身小门小户,先前从未见过宫中众人,不知道这位是哪个宫的侍从,又犯了什么错误?”

唐连陌故意把管家的身份说错,为的也是不暴露自己。

谎言说的真了,听起来也和真话一般。

“秦王,东豫王妃竟然不认识你这位皇叔!”迎朵对着管家说道。

唐连陌大惊,管家是秦王?

太后好大的胆子,竟敢对秦王施以重刑。

那一刻,唐连陌对太后的愤恨、讨厌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恨不得亲手活剥了她。

这位是秦王啊,听称呼,该是先皇的亲弟弟!

“秦王怎会落得如此境地?”唐连陌问道,这个问题是发自内心的,她十分震惊。

“当年皇叔犯错,被贬为庶民,流放远郊,现在不知为何,又回到京城来了!既然东豫王妃不认识秦王,那便算了,走吧!”说完,迎朵对着秦王说道,“皇叔,你好好地在这里吧!”

嘲讽之情,溢于言表。

秦王似是气愤地开口,声音却是发不出来。

唐连陌蓦地心惊,手情不自禁地放进了口中,皇叔的舌头,皇叔的舌头没有了----

太后让人剪了皇叔的舌头,那一刻,要有泪水喷涌而出,可是,唐连陌忍住了!

也是在那一刻,她才真正体会了慕倾屿这十几年来的心情。

刚出地下牢狱的门,夏日的阳光打到了唐连陌的脸上,唐连陌才觉得方才自己真的是身体冰凉的,她木然地随着迎朵向凤慈宫的方向走去。

心中却想到,此事要及早告诉王爷才是。

却没有注意到对面有一个侍女端着盘子跑来,唐连陌搞不清是侍女撞的她,还是她撞的侍女,她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

那一刻,她才缓过神来,抬头的那一刻,她看到侍女和迎朵交换了一个眼神,似乎两个人认识,那么撞人这一幕,该是早就商量好了的,等着唐连陌往里跳呢!

可是,她们为何要这样的呢?

唐连陌火速站了起来,这才发现,手上竟然擦破了好大一块皮。

迎朵慌张地走到了她面前,看起来很关心的样子,说道,“东豫王妃这是怎么了?”

紧张兮兮地拿着她的手。

咦,她方才不是很冷漠的么?现在有些刻意而为!

“没事,只是擦破了一块皮!”唐连陌说道。

“还是请太医看看吧,今时不同往日,王妃现在身份尊贵,是金枝玉叶之身,怎可让侍女把王妃的千金之躯损了!”迎朵说道。

那个侍女则站立一旁,唯唯诺诺地说道,“王妃,奴婢对不起,对不起!”

唐连陌心道,这又是老毒妇施展缓兵之计么?不过看起来,离午时还有些功夫,而且,她已经把储令剑交给了阿旺,所以,她不去,问题应该不大。

去了,也许多生事端。

唐连陌便应允了,去了太后的凤慈宫。

不多时,太医便来了,拿起唐连陌的手便要把脉。

奇怪了,不过是擦破一点皮,区区的外伤,把得哪门子脉啊?

唐连陌不解,搞不清楚太后的真实意图。

“哦,王妃无大碍!”太医说道,接着给唐连陌开了几味止血止痛的药,便走了!

临走以前,他向太后行礼,似乎对着太后摇了摇头。

他们在合谋什么?

林婧一直站在太后的身后。

太后似乎语重心长地说道,“男人家的事,我们当女人的管不着,可是女人的事情,女人却能够管得着,雨露均沾看起来是一件小事,不过,却关系到皇族的血脉,床.上的事情,哀家不便多说,王妃心知肚明便好,且王妃身为当家主母,有些事情,自该替王爷做主!”

唐连陌明白,这是林婧在太后面前告了一状,告东豫王昨夜没有遵守先前的约定,去了唐连陌的寝殿。

“知道了,太后!”唐连陌垂头,答道。

“东豫王去哪了?”太后又问道。

这倒是把唐连陌问住了,对啊,东豫王去哪了?——题外话——谢谢zhuzhu_5266的打赏,谢谢工雨全的钻石,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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