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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宝弓猎天(1 / 1)

四十、宝弓猎天

(满血复活,继续更新)

武安北听闻,即去各处翻找。石磷也抱着采苓,四下查找。二人寻了良久,别说文房四宝,就是镜子也没找到一个——果然是一帮混吃等死的土匪。倒是武安北依前法四处寻找机关暗道,又找到几间密室,寻获了不少金宝锱铢,也分不出好歹,只捡好带的揣入怀中,又寻个布袋装了一些,拎在手上回来,看到石磷也提了个布袋,二人互相看了,不免有些好笑。

又觉寻找纸笔镜子失败,采苓浑身冰冷,不见好转,心中又忧闷起来。

武安北跟石磷要来那块人皮,仔细辨认再三,认出的字连起来一读,全然不成语句,自然不知说的什么。叹了口气,递还石磷,石磷却没有接,“这块人皮,还是小侯爷留着吧。我识字有限,割下时也看了几眼,全然不懂什么意思。小侯爷天资聪颖,造化非凡,早晚定会解开谜题。此地多留无益,咱们还是快快赶路,看前面有无大的市镇,有这么多锱铢,足以请个好大夫为采苓好好瞧瞧。”

二人从暗道出来,见天已大亮了。石磷看到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也不免大吃一惊,扭头看看小安,小安骚骚头皮,嘿嘿一笑,道:“石叔叔跟采苓先在此等候,我去找马。”纵身一跃,只跃出一丈开外,心中暗道:“果然功力大不如前,要想办法补充回来才好。”

听得远方几声马嘶,寻路找去,果然是个草棚搭就的马厩,还有几匹好马在槽内吃草。马棚上睡着一人,以帽遮脸,一只脚搭在另一只脚上,高高翘着,好不惬意。大概听到有人走近,那人从马棚上一跃而下,立在武安北跟前,打了一躬道:“小恩公,你可出来了。小的方才得恩公相救,无以为报,又无家无业,愿从此后跟随恩公,执鞭坠镫,在所不辞。”

武安北仔细打量,见他身材矮小直与倭妖相似,三角眼、酒糟鼻,形容猥琐,只是笑吟吟的,双目中也透着真诚,虽然心中不喜,又觉不好拒绝。转念又想:“义父常常教我,不可以貌取人,我当谨记。”于是问道:“你叫什么?”

那人道:“小的姓甄名仁,仁义的仁。方才小的出来,见众人争相夺马而去,自度恩公出来后必然无马可用,虽然恩公武功高强,然沙海酷热,能少用一分力气还是少用一分为好。故此夺了几匹好马,在此专等恩公。水草干粮已经备足,马上就可出发。”

武安北道:“你倒想的周到。不过我有要事在身,你若跟我,多有不便……”

甄仁道:“恩公不必推辞。小的无牵无挂,已立下心愿,此生此世跟着恩公,赴汤蹈火,再也无悔,还请恩公收留。况且小的对此间道路颇为熟悉,恩公若是赶路,用我做个向导,必不误事。”

武安北见他说的真诚,只好答应。遂牵马过来,接上石磷和采苓,四人顺着甄仁所领道路,往北而去。行到日上三竿,日头复炽,烤的甄仁焦躁异常,仰天骂道:“贼日头,恁地歹毒,烤得老子心头冒火。你有这么多热气,怎么不去救救采苓小娃娃,看她冷的发抖,你也祛不出她身上的寒气,只管烤老子做什么?”

正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武安北心中一动,暗自想道:“我体内真气大涨之时,似乎是吸收了沙海的热气,在九阴绝地时,也听倪大明说我是‘纯阳之体’,阴平所练,自称绝阴神功,他拍我一掌,功力尽泄,莫非是《地玄内经》所说的阴阳二气相抵相消么?”思索到此,勒住马道:“石叔叔,先停一下,我看能不能救采苓姐姐。”

下马抱过采苓,盘膝坐在地上,与采苓两手相抵,将体内真气循路逼出,逼入采苓体内,只觉逼出的真气如泥牛入海,在采苓身上不断消散。石磷不明就里,站在一旁,神色担忧。甄仁却如无事一般,给马喂了水草,自己也吃喝起来。不一会只见武安北面色苍白,额头冷汗淋漓,摇摇欲坠,开口言道:“恩公,且歇息一会,吃饱喝足,也好救人。”

武安北咬牙坚持,只见采苓缓缓睁开眼道:“小武弟弟,我觉得暖和些了,你先歇歇吧。”小安闻言大喜,放下手道:“采苓姐姐,你不说胡话了?石叔叔,她醒来了,我这法子竟然管用。甄大叔,多谢你提醒了我,要不然我想不到这个法子。”

甄仁愕然道:“恩公,你在说什么?我提醒你什么了?”

“嘿嘿,你别叫我恩公了,听着怪别扭的。以后你叫我小安,我叫你甄叔叔,就这么定了。我现在气力不佳,等我恢复了,再给采苓姐姐治病。大家都吃些东西吧,”

自此四人饥餐渴饮,连日赶路。赶路之时,武安北在马上依《地玄内经》吐纳之法,刻意吸取真气入腑,觉得充盈之时就下马为采苓治病,十余日后,已出沙漠,采苓也渐渐恢复了生机,只剩一点阴气在她气海,再也祛除不尽,病恹恹的让人看了好不心疼。

出了沙海,便是骆马郡地界,以出产骆马闻名,骆马城就在沙海边缘。入得城来,只见往来商人络绎不绝,赶着成群的骆马互相交易,也是一座繁华的大城。那骆马似驼似马,又非驼非马,以耐饥忍劳见长,是本地不可缺少的驮役工具,亦产皮毛,采苓甚觉好奇,在马上不断打量。武安北无心逛街,只想找一家不起眼的客店落脚,免得引人耳目。

正行之间,忽见前方围了一大群人,吵吵嚷嚷,似有事发生。四人在马上望去,只见人群中站着三五个军兵,当先几人对着围观之人推推搡搡,要人让开;后面两人架着一个姑娘,粗衣短打,挎着一口弓箭。只听众人嚷道:

“太欺负人了!人家姑娘只是摆个摊子,以身作靶,筹几个救命钱,又碍着他们什么事儿了?就是不让人摆摊!”

“就是。这姑娘多可怜呐,听说老父病重,无钱医治,想用这个方法筹钱,竟然还被赶走。”

“哼,一帮狼心狗肺的东西,哪有人性。肯定是看人家姑娘长的漂亮,又要强拉去献给平西王吧。”

“嘘嘘!兄台,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是被这几条狗听见了,小心身家性命。”

“我呸!这腌臜世道,早害得老子孑然一身,老子早就无牵无挂啦,今天我就替这位姑娘出头,死了也心甘情愿。你们就做缩头乌龟,继续任人欺凌吧。”这人说完,上前一把抓住一个小兵,掼在地上,摔得双眼翻白。

其他军兵瞧见,唿哨一声,扯出白金刀,喝声“想造反么”,围上来举到就砍。

那人左支右拙,原来也是个莽汉,只凭着一把子力气,战了几个回合,身上早着了几刀,若非有些元变的根基,皮肤坚硬,早就命丧当场了。

围看的众人,见真的打起来了,哗啦一声,一哄而散了。只有几个胆大的,掀着门帘窗帘向外观瞧。

武安北一看那莽汉形势危急,顾不得许多,自马上一跃而起,加入战阵。功力虽未全复,然有功夫在身,虽然粗浅,对付这几个兵丁也已够了。三下五除二,早把几人打得抱头鼠窜。

那莽汉道:“小兄弟,你真有本事!我牛熊本想救人,没想到被你救了。这些狗崽子虽然跑了,大队人马马上就到。你本事比我大,这姑娘就交给你了,我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先闪了。哈哈。”

武安北追上去道:“牛大哥,我这里有颗药丸,最会治疗金疮,你拿去服了吧。”

牛熊接过来一口吞下,谢了小安,一溜烟去了。

武安北回过身来,见那姑娘远远的冲他福了几福,恰似大家闺秀的礼仪。忙走过去拱手还礼。那姑娘道:“多谢公子相救。此地不宜久留,请公子随我来,我有重谢!”

武安北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何足道哉。方才听得姑娘是为了筹钱给爹爹治病,”自怀中掏出一包锱铢,约有五百余颗,递过去道:“这些钱请你收下,为老人家治病去吧。我还有事,就此别过。”

姑娘道:“万万不可,岂有大恩不谢之理!公子若不随我前去,我爹爹问起恩人,必要埋怨于我。公子若不来,我便不走,任凭官兵捕捉。”

甄仁道:“恩公,盛情难却,我看你还是走一遭吧。石大哥,你说是也不是?”

石磷也道:“既然姑娘相请,咱们又无住处,就跟着姑娘前去,想必姑娘所去的地方,可以躲避官兵捕捉。”

武安北无奈,只好牵过一匹马来,让姑娘骑了,七转八拐,不一刻来到一个僻静所在,周围都是废弃的破屋。众人来到一间破屋内,见草席上躺着一人,昏昏沉沉,病势沉重。甄仁自去把马藏好,听得大街上吵嚷了一阵,又复归平静。

那姑娘跪在席前,轻轻唤醒爹爹,向他诉说一番,老头听完,再三强要起身拜谢,皆被武安北制止。老头无奈,复又躺倒,眼角滚下两行热泪,絮絮说道:“恩公大仁大义,救得小女,又要赠金,小老儿无以为报,今日病入膏肓,难以为继。却有两件不情之请,万望恩公答应,否则我死不瞑目。”

武安北道:“不知老丈有何吩咐?”

老汉道:“云兰,把弓给恩公看看。”

那姑娘把身上挎着的弓递给小安。小安接过来,上下看了看,并无奇异之处,伸手拉了拉,却异常吃力,拼劲全力,只拉开了一半。转脸一看,云兰和他爹爹都瞪大了双眼,仿佛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

“奇哉!奇哉!这弓交托给恩公,是各得其所了。云兰,我说话不利索,你把这把弓的来历跟恩公讲讲吧。”

“是,爹爹。禀恩公得知,我家姓后,家父单讳一个聪字。此弓乃是我家祖上所传,名为猎天,祖宗们都说,此弓有射落日月星辰之能,可是不知从哪一代祖宗开始,我族中已无人能拉开此弓,传下来的,都已是神话。不仅如此,各代族人,都为宝弓所累,不断躲避觊觎宝弓之人的追杀抢夺,家道代代衰落,至我们父女,家中已无旁人,父女俩相依为命。上个月又有人不知从何处听说宝弓消息,杀上门来,我们只好潜逃到此,不料家父重病无医。小女万般无奈之下,方才偷出宝弓上街,以为定然无人能拉开此弓,所以愿以身作靶,凡出得起一个锱铢的,皆可用此弓向我射上一箭。若是拉不开此弓,须赔我十个锱铢。不想机缘巧合,得遇恩公。恩公又天生神力,想必与此弓有缘。爹爹,这把宝弓虽是祖上传下来的,可是我们家道如此,已无重开宝弓之日,不如就此赠给恩公,你看如何?”

“我正有此意。不管恩公拉不拉得开此弓,我都有意相赠了。想我父女二人别无长物,除了此弓,又有何物答谢恩公?”

武安北道:“不可。此弓既是老丈和姑娘家传宝物,小安怎可据为己有。只是这弓看来并无奇特之处,当真无人能够拉开么?石叔叔、甄叔叔,你们也来试试。”

石磷、甄仁接过弓来,试了几试,那弓却是纹丝不动。甄仁道:“恩公,据说宝物都可认主,莫非这弓认你为主么?”

云兰姑娘接过弓道:“认主之说,祖上也曾传下来过。待我解开弓衣,一看便知。”随说随解,原来弓背上面,密密的裹了几层弓衣,将弓的原本面貌都掩盖了。弓衣解开,只见那弓背上密密麻麻刻了许多花纹,两头分别刻着两个花骨朵。

武安北甚为好奇,接过来刚要赞叹,却见那两头四个花骨朵,莹莹放出光来,似有含苞待放的意味。

云兰姑娘道:“果然是宝弓认主!爹爹,祖上神话竟然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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