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那个俄玉邦噶半死半活的麦科马克大叔,不愿意苟延残喘的带着几十个老家伙再长途跋涉,宁死不屈的跳进了量身打造的土坑,静静的等待着佛祖真心实意的召唤。
物是人非空断肠,梦入芳洲路。。。
三天以后的那个旭日东升的清晨,在临洮郡西门外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之中,荆州骑兵队举行了隆重而热烈的誓师大会,大家在好酒好菜的吃饱喝足了之后,还象征性的砸碎了一口破烂不堪的铁锅,用来表示朱戈亮破釜沉舟,以及骑兵队的视死如归。
“现在,我任命马超为骑兵队代理大队长,赵云为骑兵队代理副队长,姜维为骑兵队代理参谋长,马超为后勤部长,蒲元为副部长,孙立东为参谋长,我亲自担任前锋大队大队长,麦卡锡同志为前锋大队副队长兼参谋长兼后勤部长。。。”
“我们的目标是积石山西侧的禁卫军大营,听说禁卫军司令是年少轻狂的卓木凌达将军,估计悉补野的总兵力在八万人左右,我们将以吕布联合军的身份进入禁卫军大营,然后伺机烧掉禁卫军堆积如山的粮草,最后以吕布的名义干掉卓木凌达。。。”
“具体任务是这样安排的,马超赵云姜维马钧等人率领骑兵队,放火烧掉禁卫军粮草之后,直接回到积石山以东等着我回来,我和麦卡锡率领悉补野联合军,刺杀禁卫军司令卓木凌达之后,这些俄玉邦噶人将返程回家。。。大家都听清楚了吗?”
“大队长,我们已经听清楚了,我一直以为爱情就是两只美丽的蝴蝶,刚刚才发现那不过是没头没脑的苍蝇,或者是别的什么木头木脑反正是我不认识的害虫。”升官发财的马超和赵云油头滑脑,诉说着你好我好大家都要好的心声。
“大队长,我们真的是听清楚了,第一次听到“我爱你”时想哭,第二次听到“我爱你”时想笑,第三次听到“我爱你”时就只能是哭笑不得。。。大队长,你到底说过多少次了啊?”步步高升的姜维却不领情,嘟嘟囔囔埋怨着大队长的阴险狡诈。
“生命的美丽,永远会展现在她的进取之中;就像是大树的美丽,是展现在它竭力向上高耸入云的蓬勃生机之中;就像是雄鹰的美丽,是展现在它搏风击雨如苍天之魂的翱翔之中;就像是江河的美丽,是展现在它波涛汹涌一泻千里的奔流之中。。。
大家勇敢地舒展怀抱去拥抱即将来临的死亡吧,生命是一朵盛开的花朵,它绽放美丽又绚丽多彩;生命是一篇精美的小诗,它清新流畅又意蕴悠长;生命是一首优美的乐曲,它音律和谐又宛转悠扬;生命是一条流淌的江河,它奔流不息又滚滚向前。。。
嘿嘿,我作为一个名垂千古的著名文学家,可以实实在在的告诉你们一个惨不忍睹呼天抢地欲哭无泪悲痛欲绝绝对震惊而且还是相当遗憾的消息:我最亲亲的亲亲们啊,观音菩萨佛光到,渡天下苍生,众鬼无处安身,请玉露一滴,投胎往返,功德无量你们这些人就勇敢的出发去死吧”
一座孤零零的豪华大帐篷威风凛凛,引人注目的矗立在成千上万的小帐篷中间,禁卫军统帅卓木凌达从睡梦之中猛然惊醒,气急败坏的就从行军床上跳了起来,远处传来的那一阵阵你死我活的喧闹到底是怎么回事?
“劫营有人劫营”他的那个贴身卫兵气喘吁吁的就冲了进来,“大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老人家还是快跑吧,敌人又来偷袭了”
“谁到底是谁来偷袭了”卓木凌达厉声的喝道,“快去弄明白是凉州的军队还是益州的军队?”心里却是感觉到非常的难以置信,“不可能那个荆州骑兵队已经回去了,我明明已经安排了3000人的斥候,严密监视凉州的军队还有益州的军队
对方即使是调动了一个500人的中队,哪怕是有超过100只马越过了积石山,或者说是50只毛毛虫变成蝴蝶,也瞒不过我天女散花撒下的眼睛,现在没有听到一丝丝风吹草动,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的人多力量大,骑着天马行空来偷袭我水泄不通的大营呢”
“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啊大人,好像是从积石山西面打过来的军队,快起来跑吧敌人就要打过来了”卫兵在强烈的建议卓木凌达,尽快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这样他们也就可以跟着他跑了,而且还不会因为临阵脱逃被军法处置。。
卓木凌达气急败坏的跳了起来,大步流星的冲出了豪华大帐篷,只见后军营寨那里是火光冲天,到处是一片惊恐的呼叫和不知道是谁在报警的吆喝着,“敌人袭营了后军完蛋了不怕死的人赶快跑啊跑得快的就活不下去了啊”
卓木凌达心烦意乱的大声嚷嚷着,“给我备马我要我越来越远的马,我要我那一匹走南闯北的马,快”但是在这样的兵荒马乱之中,有人还想要兵荒马乱的找到自己的坐骑,即使你是高高在上的司令员,那也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禁卫军营地的大帐篷和小帐篷之间,一片漆黑的没有光芒万丈,到处都是人碰人人挨人人挤人,慌乱的士兵扛着枪胡乱的跑着,散布着一个比可怕还要可怕的消息。
“看起来东胜神洲的人全部杀过来了,高高的积石山都被他们毫不留情的砸碎了,最少有9876543210123456789个人,至于说到底是有多少个人,反正是乌压压的一片我也没有看清楚,你如果不怕死的想知道那就自己去数一数吧。。。”
“快跑啊那些杀人不偿命的魔鬼又来了我们已经被天兵天将包围了完蛋了我们再也看不见那些心爱的姑娘了爹啊娘啊,我们只有下辈子再见了啊啊朋友再见啊朋友再见,啊朋友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
整个禁卫军大营变得是人心恐慌,还能听见军官们在凄厉的呼号着,“集结集结向我集结为了胜利有种你就向我开炮”但是他们却没有办法集结军队,没有办法布下一字长蛇阵,甚至没有办法分清楚,敌我之间的鼻子有什么不一样。
成群结对勾三搭四的士兵光着大脚,跟着骑马的士兵在黑夜里瞎碰瞎撞,在这黑漆漆的夜里响彻着一片嚷叫
“啊哦,你的马蹄子居然敢踩着我的脚了,你妈妈个妹妹的大姨妈,觉着你有马骑了不起啊你还是给老子滚下马来吧。。。
哎呦喂,老子的脑袋被你当成夜壶了,你妈妈个妹妹的大姨妈,你小子竟然是拉屎不擦腚,滚你还是给老子去死翘翘的吧。。。”
一队人马在偷偷摸摸的快马加鞭策马奔腾,不断地有人在黑暗之中发出咿咿呀呀非人类的声音,有人被黑暗中仍然坚守岗位的篱笆所绊倒,有人被不知道从哪里来到哪里去的一箭穿心,还有人被拉屎不擦腚的大便轻轻松松的砸在了脸上。。。
卓木凌达身边只带了十几个卫兵,小心翼翼的躲开已经不知所措的人马,催马狂奔赶到了喧闹声最大的地方,经过了上一次被关于张非偷袭总结出来的经验,他必须要尽快制止骚暴的进一步扩大,只有这样才能让悉补野士兵的伤亡降到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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