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深莫测的‘龙行天下’,果然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的‘龙行天下’。
九浅一深,摇着晃着磨着转着,朱戈亮突然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吸力,莫名其妙的向小腹袭来,刚刚练成半天的‘龙行天下’,如滚滚长江东逝水,大江东去浪淘尽。
朱戈亮的心中暗暗叫苦不迭,伴随着司马丽有些欢呼雀跃的叫声,摇晃的速度却不可自已的越来越快。
在越来越难以忍受的强烈刺激之下,朱戈亮挣扎着睁开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肩若削成、腰如约素的司马丽,闭着眼睛我思故我在的上下翻飞着。
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朱戈亮感觉到自己全身都是暖洋洋的,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心情一阵阵无法自已的激动万分,情不自禁的抬起脑袋就向上顶了过去。
‘嗖!’一股‘凤鸣九天’,娇叱一声就是喷射而出。
“疼吗?”
“疼。”
“那就算了吧!”
“别!”
‘龙行天下’,果然是高深莫测的‘龙行天下’。
皎若太阳出朝霞,灼若芙蕖出渌波,朱戈亮练成半天的‘龙行天下’,如长江后浪推前浪、黄河之水天上来,又连带着司马丽的热血沸腾,气喘吁吁的流回来了。
“阿亮,想要的总是得不到的,经过了这一次之后,你以后仍然还爱着我吗?”延颈秀项,皓质呈露的司马丽等了半天,心急火燎的捡起了身边的红布。
“当然。”朱戈亮被这一块红布,蒙住了双眼也蒙住了天,他的手也被她死死的攥住,看不见她就意味着看不见前行的路,现在一切都想着要让她做主。
“你还要去向何方?”
“我还是想着要上你的路。。。”
“那你还在等什么呢?我已经是真的爱上您了,您知道吗?”芳泽无加,铅华弗御的司马丽等了半天,又开始心急火燎的挥舞着手中的红布。
“我也爱你。”朱戈亮被这一块红布,蒙住了双眼也蒙住了天,他感觉到了她身上有血,因为她的手是那样的热呼呼,他知道需要喝点水,可是她的嘴却将他的嘴堵住。
“现在,我已经爱上了你,而你真的会永远爱我吗?”司马丽等了半天,又开始如火如荼的挥舞着手中的红布。
朱戈亮吻了吻她手里的红布,微笑着,“永远!如果非要一个时间来证明我对你的爱,我希望是一万年!”
“哦,你真的是太让我感动了,可是我从小就性格倔强,决不妥协,这样你还会永远爱我吗?”
“就是奥特曼让我来到了这里,包容你的性格倔强、决不妥协的啊,我肯定会永远记着哈姆雷特的话。。。”朱戈亮被这一块红布,蒙住了双眼也蒙住了天,他却不能动不能走也不能哭,因为他的身体现在已经干枯。。。
“哦,你说的话实在是让我太感动了,从来没有一个男孩子说的话,能比你说的好听,。。。”云髻峨峨,修眉联娟的司马丽等了半天,又开始心急火燎的撕扯着手中的红布。
“你在我的心里就像圣母,高不可攀,坚不可摧,神圣不可侵犯,如果没有你,我就活不下去了!我需要你的眼睛,你的声音,你的思想,你的灵魂。。。丽丽,做我的爱人吧,做我的天使吧!”
朱戈亮又轻轻地伸出了胳膊,搂着她的腰,她软弱无力地用高峰林立的胸膛,紧紧贴住了他的胸膛,他要永远这样拥抱着她,因为信口开河的他最知道她的痛苦。
他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丹唇外朗,皓齿内鲜的司马丽,亲亲的仰起了又白又嫩的脖子,发出了一声情深意长的叹息,脖子就缩下去了,四肢无力,满脸流泪,浑身颤抖。。。
司马丽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的背部游动,感觉到一丝丝的麻痒,是想要她镇静下来的那种抚摸。
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的司马丽,感觉到朱戈亮的动作开始大胆起来。
爱彼之貌容兮,香培玉琢;美彼之态度兮,凤翥龙翔;她没有脱下来的衣服领口开得相当大。
意识到朱戈亮抚摸的不是衣服,而是自己抹胸下面的肌肤时,司马丽的笑容,突然是抑制不住的流露了出来。
头就这么枕在朱戈亮的膝上,她瑰姿艳逸,仪静体闲的轻轻地深呼吸着。。。应惭西子,实愧王嫱;生于孰地,来自何方;瑶池不二,紫府无双。
那抹胸用的是上好的素面绫锦,沿边儿滚一圈银线,颈、背四条系绳亦是同款的葱银色,款式低调温婉高雅大方,一点都没有引人注目的意味。
但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淡雅的黑滑缎底泛着绿紫光晕的鸦青色,衬上了她白哲细腻的乳色象牙白肌肤,在窗外月光的媚惑之下,突然就变得无比的诱人起来。
想像着优雅中裹着的高耸双峰,那紧压着他胸膛的坚挺饱满,这看上去简简单单的优雅,却使得朱戈亮的内心深处,经不住是又一次的张牙舞爪起来。
到处是一片寂静,窗外的树木似乎也散发出了温情蜜意;朱戈亮又感觉到她的心跳急促,血液在皮肤下缓缓地流动,仿佛是一条汹涌奔腾的河流。。。
这时,司马丽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她仿佛听到从遥远的地方,从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从小树林外,从小山上,从大大小小的河流,传来了模糊而悠扬的呼声。
其素若何,春梅绽雪;其洁若何,秋菊被霜;其静若何,松生空谷。。。她静静地听着,这声音不绝如缕,像音乐一般、溶入了她震荡激动的心弦。
她就好像是到了一个神奇的境界,那里只有热情,狂欢,心醉神迷;周围是一望无际的蓝天,感情的高峰在她心上光芒四射,在山间的暗影中若隐若现。
方离柳坞,乍出花房;但行处,鸟惊庭树;将到时,影度回廊;仙袂乍飘兮,闻麝兰之馥郁,荷衣欲动兮;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她按照道听途说的方法,玉手纤纤十指连弹,虽然说不好意思却又大胆地毫无顾忌,又一次爬上了朱戈亮仍然筋疲力尽的身体,咬着嘴唇红着脸,忍受着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疼痛,轻轻地摇晃起来,滚烫的让她渗出了层层薄汗。
其艳若何,霞映澄塘;其文若何,龙游曲沼;其神若何,月射寒江;她尽善尽美的兴云致雨,感觉到了一阵阵跳跃着的战栗,一阵阵猛烈的律动发自肺腑,一股股沁人心脾的热流,就好像是一江春水向东流的大江东去。。。
“啊!”朱戈亮的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低吼!
“哇靠,‘龙行天下’突破了第二重天,思密达,哇卡伊,法克鱿,荣光伊斯达,原来所谓的‘龙行天下’,竟然是这样修炼的啊。。。”
“老公,啊,哦,你说的是什么啊?怎么又变成‘龙行天下’了啊,咱们不是修炼‘凤鸣九天’的吗?”司马丽仍然在细细地体会着,那不绝如缕的轻微震颤。
“嗯,菲菲老婆,你也听着啊,既然你们是我的老婆了,我就告诉你们这个秘密,我在祖坟里找到了两种神功,一种是‘龙行天下’,一种是‘凤鸣九天’。
‘龙行天下’是男人修炼的,只是留下了几句简单的入门口诀,‘凤鸣九天’是女人修炼的,却是只有四个字,别的什么东西也没有,所以我一直不知道怎么修炼。”
“哈哈,现在,我才知道只要把‘龙行天下’的入门口诀,背诵的滚瓜烂熟倒背如流,见到了能够让我流鼻血的女人,就可以自然而然的修炼‘龙行天下’。
而女人和‘龙行天下’的男人你侬我侬,‘凤鸣九天’则就会水到渠成的事半功倍,‘龙行天下’和‘凤鸣九天’,就会相辅相成的快乐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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