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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沿着月河湖畔走了一阵儿,路上的气氛甚至诡异,周遭的冷空气使得人的牙床都在打颤。
似是配合安静的环境,他们走的很慢很慢,吴花果自觉的缓了缓步子走到他身后却望着这道背影发呆。
“坐下吧。”晃神之际他都已经坐下,手撑着地面目光落到远处。
吴花果顺着他意坐下,却刻意与他相隔一段距离,好在他不在意,仍是看着远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循着他的目光望去,远方像是一条海岸线,隐隐透着微光,在月光的映衬下耀眼夺目。
两人都没有说话,仿佛将全部的心思都留给了时间,静谧的时光。
吴花果的心情很复杂,总是不由想到卫稚的死,想到那段失去的记忆,就像空白的一页纸翻过去不留痕迹,可是这样的感觉是极不好的,她自己知道,她迫切的想要寻求一些答案,却发现有些东西像是在故意疏远她。
揉了揉略疼的太阳穴,不知怎的就想起萧奕,那个冷傲的少年,他的身上,似乎藏着很多的迷。
“师兄,你知道萧奕的身世吗?”恍惚中,她竟问出了口。
“萧奕?”许是没料到她会问这么一句,顾钧若显得有些吃惊,回过神来,才轻声答道:“两年前他才来到这里,他的悟性极好,属同级弟子中顶尖的。我们也曾问过他的家世,但他的交代寥寥。”
“那你们没有怀疑过吗?”
“自是有所怀疑,所以才暗中观察他。但无所获。”
暗中观察……吴花果默,霍然抬头,却瞥见他微侧的脸,眸中泛着淡淡的光,瞧不见那里的情绪,确是有些阴郁。
天上星繁多,她一时看的入神。竟哼起那首歌:“你在我的生命中,是那最闪亮的星……”
顾钧若很久都没有说话,这安静的气氛让人很容易就有了倦意。张了张哈欠,头慢慢向身侧倒去。
顾钧若的目光一直落在远方,不知在看些什么,好半晌才收回视线。敛眸看着这熟睡的笑脸。
另一边的暗处。墨染的天却是没有一颗星。只有两道被月光拉长的身影。
“那件事你查的怎么样了?”他的唇微启,阴冷的眸子下是那晦暗的颜。
“此事或许并非想象中那样简单。”黑暗中,男子宽大的斗篷遮住了他的脸,唯有他那低沉的嗓音在这暗淡的月色下拉长了音。
“这么说,没有线索了?”他腰间的发随风飘扬,如夜般的黑袍被风吹的摆动起来,空洞的瞳孔忽而收紧,微动的唇瓣珉起。目光落在正前方。
“也不完全是,至少。我感应到了魔族的气息。”
“魔族?”似是想到了什么,他的唇角勾起一丝笑,继而又收了回去,脸色越发的阴沉。
简短的对话随着黑衣男子的离去而终止,随后又一道身影飘来,半跪在男子面前:“主人,你觉得他愿意屈服我们吗?”
“他不屈服于任何人……”
轻轻的替她撩开额前的碎发,微颤的手却落在了半空。
你在我的生命中,是那最闪亮的星……一怔竟不自觉的仰面而去,天上的星那样璀璨,那样美丽,却留不住……
“谁?”洞察性极强的他感觉到了身后的异样,当即喝道,这一吼也把吴花果给吵醒了。
正揉着朦胧的睡眼,身后的人便上前一步把她揪起,小小的身躯挡在吴花果前方,带有恨意的目光死盯着顾钧若阴沉的脸,唇也死死的珉住。
吴花果蒙住了,细一看,怎么是她的熊孩子,还没张口问呢,这倒霉孩子就先开了口,语气,十分的不友善。
“不许你对我娘有任何非分之想,我娘是我爹的。”她说的如此肯定,如此正经,如此……荒诞。
顾钧若:“……”
吴花果:“……”扶了扶额,十分尴尬的瞄了眼快被炮轰成灰的顾师兄,发现他的表情那叫一个复杂。
眉皱的都能赶上表情大全了,木偶般的瞳死寂的要紧,那张脸,拉的老长。
赶在顾师兄暴怒之前忙拉走了她娃,板着面孔义正言辞的说理家教。
“初晓啊,娘告诉你那样对别人吼是十分不礼貌的,何况他还是大叔……”怯怯的扫了旁边脸色十分难看的某男,清了清嗓子,继续教育:“面对那样一个极品帅哥,我们不能那样说话……”
“放屁,娘都经常大吼的。”初晓不服气了,挺着身板,撅起了小嘴,嫌弃的眼神一个劲的抛给她娘。
“放什么屁……你这屁孩不学好的,净学坏的。”吴花果越说越急,干脆撩起了袖子一巴掌向那小屁屁拍去。
“哼,我刚看到他对娘心怀不轨。”初晓一跺脚,再上前走了一步,挨得吴花果更近了。
“……”吴花果都不敢去看那被定义为猥琐男的顾师兄了,明明是一个高贵的美男子,偏偏说人家是渣男,她都替他不平。
“娃呀。”吴花果扬起的手还未落下,初晓就已经扬起了脸,她不信她娘会打她。
她估计的没错,她娘果真只是揉了揉她的发,语气急转:“那你说他怎么对我不轨了。”
一个没忍住,就对上了顾钧若那冰冷的眸子,打探的目光只停留了会儿,就急忙调转方向,怂怂的把脑袋低下去。
她刚才竟还想瞧钧若师兄会是怎样的反应,他会对她不轨打死她都不信。
“他刚才摸娘的脸了,我躲在后面都看到了……”一个不注意,就暴露出跟踪她娘的信息。
“……”吴花果猛地抬起头,脸涨得通红,硬是憋着扫了顾钧若一眼,那模样摆明了在问:真的吗?
顾钧若眉头紧了紧,带有杀气的目光瞬间把她秒成渣。
这个有关人生哲理的问题我们还是悄悄的谈,于是拉着她娃向伟大英明的顾师兄匆匆道了别便飞走了。
一回到她的地盘,脸色瞬间来了个大转变,揪着她娃的耳朵把她拉到床边。
“你这鬼丫头,知不知道你今天犯什么错了。”
“我没有。”她这娃语气强硬的很,恨恨的目光紧盯着正前方,嘴里呢喃道:“反正娘是爹的,我不许任何人抢走。”
这话吴花果可是听的一清二楚,一口闷气涌上心头,刚想端正家风,忽然又来了兴趣,她好像一直都没问过为什么初晓这么认定谛桓。
“初晓告诉娘,为什么认定变态是你爹啊。”她蹲了下去,拉过那双小手轻轻的抚着,那表情像极了拐卖孩子的人贩子。
“娘不能这么说爹爹。”初晓一本正经的纠正道。
“……”吴花果汗颜,敢情现在的小孩都早熟呀,而苦逼的她都多大了,连个初恋都没有呢。
“他是我爹爹,你是我娘。”初晓肯定的答道,瞧了她娘一眼像在说:你真蠢。
“……”最终,吴花果授予了她娃一个最佳辩论手的称号,以她的失败告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