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清灵的解释,大家才得知原来何智大叔原本是桀家族的家臣,当年清灵的母亲是家族大小姐,是桀的姑姑。因为清灵的母亲与他相爱,所以甘愿下嫁。
后来何智大叔被任命去埃尔文防线守护,清灵一家才从家族中搬走。不过每年家族的兄弟姐妹还是会见面,所以两个人的感情还不错。
清灵几乎快一年没与大家相见了,此时的她生长飞速,仅仅一年就隐隐有些吾家有女初长成的韵味了。傅逸谦第一次见到清灵,第一眼看见清纯可爱的清灵,他的老毛病立刻就犯了。
他站在一旁一脸绅士的微笑,打了一个响指,一朵娇艳的红玫瑰凭空出现,他的双眼故作深情地凝望着清灵,将玫瑰叼着嘴里,深情地说道:
“啊~多么清纯美丽的姑娘啊!不知你是否愿意伸出你如牛奶般细腻的手,让我牵引你一起踏上爱的旅途。”
说着风情万种的超清灵抛了个媚眼,自顾自得陷入无限的幻想中。清灵看着他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向大叔挪了挪,桀气愤地赏了傅逸谦一记暗器,傅逸谦“哇——”地大叫,一下子蹿出老远,在远处对着桀气愤地叫骂。
结果吵吵闹闹了许久,众人才安静下来进入正题,清灵见到众人很是高兴,她刚想开口说话,何智大叔的络腮胡子脸就贴在光屏之上大喊:
“喂!臭小子,你们到底怎么保护月夕和宝儿的,为什么她们的生命特征一下子强一下子弱的,你不知道你们六个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吗?”
“大叔到底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她们会不会有危险啊?”
冉翼有些心惊肉跳地看着大叔,就怕大叔会说出什么不好的结果来。众人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大叔沉思了一阵子,不假思索地说道:
“不会有危险……”
众人一听全都被雷到在地,爬起来后异口同声地大吼:
“那你干嘛说的那么严肃。”
“我要不说严重点你们几个臭小子能长记性,没礼貌的一群臭小子。”
大叔假装咳嗽几声掩饰尴尬,随后清灵从大叔身后闪现,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书,她看着众人笑了笑,打开了本子,瞬间从书本里飞出许多光粒子。
那些像萤火虫一般的东西有规律地移动,不一会就形成了一行行的文字布满在光屏上。大家知道这是一种特殊的魔法书。
最初是因为一个魔法师由于自身要学习的魔法口诀太多,不耐烦用精力去用书写的办法记录,于是自创了一种由魔力凝聚成的文字,那些文字会附在书页上,打开时就会飞出随意的组合成任何的字样。
因为好用,所以这一种魔法很快就在希德瑞拉大陆宣传开来。许多魔法师和修炼者纷纷效仿,有的还加以改进,如今这种魔法书还被摆在市面上出售。
只见那些光粒子慢慢组成的文字显现出来,傅逸谦好奇地凑前去观看,嘴里还一边念了出来:
“时空皆是虚幻,过往皆是循环,破之扭曲。”
“这是什么意思?都看不懂的。”
“我也不是很清楚,这些字最近很频繁的显现在一些魔法书中,现在还引起了一些地方百姓的恐慌,大家都觉得是不是有大事要发生。”
“这难道跟我们有关系?”
“对,因为昨天我去查看放着魔石的祭坛,雪石的光芒变得黯淡无光,这些字就清晰的浮现在雪石的表面。”
“难道是预言吗?我记得雪石有预知过去未来的能力。”
“有可能,可我一直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雪石是月夕的,它可以感应到月夕的一切,我怕月夕有危险,所以让青鸟找到你们,大家都没事吧!”
“怎么可能没事……”
随后冉翼将众人这段时间以来的经历都一一道来,听完大叔和清灵都是无奈地叹气,清灵看着他们问道:
“接下来你们有什么打算吗?”
“我们打算先将四大神兽放出来,毕竟答应过守护者们,之后我们再去找月夕和宝儿。”
“冉翼,你们最好留意一下月夕的身世,虽说她失忆了,可她的来历绝对不简单。雪石在史册上的记载那是妖界皇室的圣物,一直是由妖界圣女守护的,”
“你怀疑月夕是妖界圣女?可木枷一直说她是魔王的王妃,那个传奇人物丝丝公主啊!”
“所以这个才可疑啊!我并不是说月夕会对我们不利,而是如果她真的是丝丝公主,那预言很可能就跟丝丝公主有关,你们接下来每一步都要万分小心了。”
“你放心吧!月夕是永远不会伤害我们的,就算她真的是丝丝公主,可她现在是我们的伙伴,月夕。”
清灵看着眼神坚定的众人,很是欣喜的笑了,最后她细细叮嘱了几句后就关掉光屏消失了。大家对视了一眼,彼此点点头朝着海岛中心前进,那里还有等着他们完成的事情。
海底城,我是被小白鱼的尾巴扫醒的,一睁开眼就看见海铭的脸在我眼前放大,他睡得很熟,面容平静,我不由地在心里赞叹一声:“真是好睡相。”
我坐起身看着四周,发现自己已经回到房间里了,满屋子都是喜庆的大红,我很疑惑这些红布是怎么运到海底来的。
海底城出产的丝绸布料是用珍珠制作的珍珠丝编织的,虽然材质很好,摸上去也很舒服,可那也只是很素色的颜色,大红色的布料很少见的。而且,这些红布上还有金丝绣在上面,简直太有钱了。
我将昨日的喜服脱下,重新换上一件雪白的纱衣,因为我没有脚,穿裙子反而影响行动。最多就是在腰间挂宝石和珍珠的挂饰,长长的珠链点缀着鱼尾多了一分生气。
我将头发轻轻地挽起,这是已婚妇女的发型(好别扭),随意装饰几个头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简单清爽,我很好心情地笑了。
我跳回床上使劲将海铭摇醒,海铭将宿醉的我带回房间,整个人也累趴了,倒头就睡。如今被我激烈地摇醒,一脸不满地瞪着我,呦厚~起床气还挺大。
我不理他不满的眼神,将他挪开一个位置,掀开被子露出下面雪白的床单。这个房间所有的东西都是以红色为主,唯独这个床单是白色的,经过经验资深的管教婆婆指点,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我用小刀肉疼地割了自己的手指一下,将血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海铭被我的动作吓到了,他惊讶地问:
“|你这一大早把我叫醒,难道就是为了自残给我看。”
我白了他一眼,继续滴血,等到我觉得血染的面积够了,才拿过绢帕止住伤口,我瞄了海铭一眼,一脸狐疑地问道:
“你该不会不知道我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吧?”
“什么意思?”
看着海铭一脸渺茫的样子,我顿时笑翻了,他也太纯洁太可爱了吧!还好遇见的是我,不然被其他人知道他可真是颜面无存了。【海铭:被你知道,我的颜面也没存多少了】
为了让他以后不闹笑话,我憋着笑在他耳边说出管教婆婆告诉我的事,顿时他的耳根都红透了,他尴尬地咳嗽两声,跑下床逃出了房间。我则是趴在床上笑抽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