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个泡,某霜终于活着回来了,这段时间真的真的对不住大家了,霜给各位读者大大跪地道歉了,也跟最最亲爱的棋子大大道个歉。
悄无声息的消失了那多天,俺现在相当过意不去,郑重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出现这话总情况了,绝对没有下次了,若再有一次,自剁手谢罪。
还望各位大大能够原谅某不懂事的霜一回,跪地打滚哭求原谅。大大们都是菩萨心肠,定不会与无知某霜斤斤计较的对不啦,么么哒。
慕天香突然将手中的茶杯种种的摔到地上,清脆的破碎声响,就好像一道雷,狠厉的劈下来。
第一个受到惊吓的,就是今天的主角,那个刁蛮任性妄为的谢三小姐谢天华,像是被吓到般,突然住了口一脸呆愣的看向地上那些明晃晃的碎片,心底有一瞬间的恐慌。
“来人,将三小姐给我送去胡先生那里,他日若没得我的准许,有人再敢私自放三小姐回来,打断腿给我扔出慕府,我慕府不需要拎不清是非的人。”
“慕天香,你没权利安排我!”谢天华听了慕天香的话,立刻不依不饶的大声吼道。
“没权利?想让我没权利管到你,现在就立刻给我滚出慕府,去做你的谢家三小姐,慕府断不会施舍与你分毫!”
慕天香难得的一次撩了重话,一心想要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任性丫头给踢出慕府,只可惜,有人一开始就拎不清事实,你也别指望她现在一时半会儿能拎得清。
慕府跟你这个八竿子打不着边的丫头可有半毛钱的关系?
慕天香嗤鼻冷笑一声,对于之中没脑子的草包小姐已经失去了耐性,挥挥手,就有俩个婆子上前,一左一右将她架起来就往外走,
谢天华自然是拼命抵死防抗,只是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又怎么奈何得了俩个壮年的婆子。很快,她大吵大闹的挣扎声很快就从屋内消失,越走越远。
然而就在谢天华的声音快要消失的时候,一声突兀的喊声突然传来。
“哎呀。这是做什么,赶快放开我的华儿啊。”
慕天香在内屋一听到三房王氏的声音,就立刻冷哼一声,吩咐道:“绿竹,给我倒杯茶。”
她的声音一落。就听见院子里传来几声呼声,慕天香眉头一皱,听出那呼声是自己院子里连个婆子的声音。
她敛下眸子不动声色的接过绿竹递给她的一杯茶水,冲一脸迟疑的绿竹摇摇头,示意她乖乖站到一边,自己则嘴角嘲讽的一扬,不动声色的静坐着喝着茶水。
她的一口水还没咽下去,一阵略显急速的脚步声就已经到了门口。
她依然没有动,只是端着茶碗,抬起清冷的眸子。坐得笔直的看着连门都不敲,径自闯进屋子来的王氏还有她拽着的谢天华。
王氏一瞧见屋子里坐着的慕天香,立刻开口兴师问罪起来:“大小姐,您这是什么意思?华儿还小,犯些错是在所难免的,您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把她往死里逼呢。您知不知道,这两天来,因为您一句请胡先生教导她,让她吃了多少苦,好不容易我将她接回家了。您做啥又要将她往外送?为啥偏偏诚心挤兑我家天华?”
王氏爱女心切,这次大概是急昏了头,当着慕天香的面便开始口不择言。
谢天华能有今天,生生是被她给娇惯出来的。
慈母多败儿一点儿不假!
慕天香低头喝着茶。听着王氏愤恨的责备着,显得有些无动于衷,让人感觉好像根本就没在听人讲话,这样王氏有些气结,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到底有没有效果。
倒是刚才进门就听见王氏这话的周嬷嬷。可就不乐意了,冲过去护到慕天香面前,一脸讽刺的睨着王氏冷笑道:“哟,王姨娘瞧您说这话,合计着您这是要把教女无方的过则,强行扣在了我家小姐头顶上啊,亏您也说的出口,真是难为我家小姐,好歹也是这一家之主呢每天忙着铺子的事,算计一大家子的营生不打紧,这回到家里竟然也不得省心,尽是遭人埋怨的。”
虽说只是姨娘,到底也算是主子,作为奴才,原本没什么权利去编排主子,可是周嬷嬷就是受不了有人对她家小姐不利,又见慕天香也没拦她,就知道她心里已经有了决断,所以才仗着慕天香的身份,加上自己又在这府里三十多年,自是不会去给王氏好脸色,说的话,也是加枪带刺的。
王氏被区区一个老奴出口教训,虽说的在理,但也脸上无光,当下黑了脸,就像出口教训,却没想到一抬头,就看到周嬷嬷身后,慕天香端着茶碗眯着眼,一脸探究的盯着自己,顿时一怔,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而此时她身后的谢天华,瞧见自己的娘亲被个奴才教训,却是按捺不住自己,挣开王氏的手,上前一步扬起手冲着周嬷嬷的脸就扇了过去,嘴里还恶狠狠的吼道:“一个死奴才也敢以下犯上,这般跟我娘亲讲话,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住手!”
眼见着那一巴掌就要山道周嬷嬷的脸上,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暴怒,那聚到半空的手就这么停在了半空,谢天华一脸诧异的看向门口,眼里有着一丝光火。
接着就看见黑着脸的谢富贵踏步进来,走到谢天华身边,二话不说,扬起手冲着她就是一巴掌。
啪!
他这一巴掌打的突然,等到众人反应过来时,谢天华已经被他这一巴掌打的跌做到了地上,此时正捂着脸呆愣的看着谢富贵,完全被吓得惊呆了。
“老爷,您这是做什么?”王氏见状,立刻冲到谢天华身边,瞧见她被扇红的半边脸,一脸心疼,埋怨着冲谢富贵问。
“我做什么?”谢富贵指了指自己,又一脸恼火的指着谢天华吼道:“你怎么不问问她都做了什么?”
“真是丢脸丢到家里来了。”谢富贵指着谢天华,一脸愤怒:“你问她,为什么好端端的要从胡先生的学社里偷偷回家来?”
“偷溜?怎么可能?”王氏听了谢富贵的话,立刻怪叫一声道:“怎么叫偷溜,华儿明明说是先生有事,放了几日假她才回家的啊。”
“她说!她说!她说什么你就信,也就你这个没脑子的娘会信她的话!”谢富贵呸了一声,冲着王氏指着鼻子大骂,骂的王氏顿时一脸委屈。
“我不相信女儿的话,你让我相信谁的话?”王氏受了委屈,干脆也一屁股坐在地上抹起眼泪来,没瞧见此时谢天华闪烁的眼神和略显苍白的脸。
“对对对,就你相信她的话。”谢富贵敷衍的回应:“亏你也是礼教知晓胡先生为人的,你几日听说胡先生因为有事就放过学生假?胡家学社是她一个小丫头想进就进,想出就出来的么?没有家人的接应,你几时见过学社里让学生独身一人回家的?”
是了,胡家学社因为当年初办学的时候,因为纪律并不严谨,放了以为小姐回家,结果没想到会在路上失踪出了事,等过了半个月余,还不见学生回来,这才派人去那家问了,结果竟然得知那家人根本就不知道女儿要回家,一只以为还在学社里。
等到后来找到那位小姐的时候,人已经变成了一句尸体。
因为这件事,那家人认为是学社失职害了女儿,因此摊上了官司,不过那是被太后压了下来,事情才不了了之。而打那之后,学社只要放学生回家,便会在第一时间通知学生家人,确定有家人来接,才将人放走。
学社的这项规矩,是家喻户晓,人尽皆知的。
谢富贵等了一眼王氏,伸手将谢天华拽到自己跟前吼道:“说,你在学社里都做了什么?做错了事,居然还有胆子跑回家来啊,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做。”谢天华一看便是做贼心虚,却嘴硬的为自己辩解,可是看她那表情,唉,谁信。
“好你个死丫头,做都敢做了,还不敢承认,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做过什么是不是?”谢富贵咬着牙,恨不得再给谢天华一巴掌,以解心头的怒火:“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咱俩要赔多少银子给人家么?居然还死不承认!”
慕天香看着谢富贵这次是真的要拆了谢天华,扬着嘴角冷笑一声,心下有个决断,才放下杯子叹了口气,终于开口说了句话:“爹,您吓到妹妹了。”
不温不火的一句话,摆明了她此时正在瞧热闹,不着痕迹的瞟了一眼谢天华,慕天香才对谢富贵淡笑一声道:“区区十万两银子,咱幕府还出得起。”
“十万两?!”原本还以为谢天华只是任性做了些小坏事,却没想到竟是要花这么多银两,王氏一听慕天香的话,顿时惊呼了一声,转身难以置信的看向谢天华问道:“你到底做了啥?”
被王氏惊声一问,谢天华顿时打了个哆嗦,一脸惨白的往后缩了缩身子,胆怯的看着王氏,咬着唇摇头不说话。
“死丫头,还不赶紧说,你是想气死我是不是?”王氏见谢天华不语,顿时气急败坏的推了他一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