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灏歌看着在床上熟睡的女人,脑海里一直在回想古御笙说的那句话。
“一个女人背着你爬那么高的山,我见到她时她都快瘫了,再爱也大抵如此了。”
他上下翻转自己的手,摸着血肉的温度,总有种恍若隔世。
这具身体最后一次接触童扇时,是一年前,他因为病毒发作,神志不清,掠夺了她的清白。
时至如今,他依然能感受到她纤柔的身体被他的吻激起轻颤,她娇绯的脸颊轻坠着泪珠,他强势的寸寸侵/占她的温柔,听嘤咛的呻/吟和轻泣在耳畔轻撩,更助长他不消的欲/念。
那夜,他化身暴戾的恶魔,忽略她的求饶,狂/肆掠夺她的风情,直到他攻占她体内最深处,她无法承受的用利牙狠狠咬上他的肩胛。,可怜兮兮的叫屈:“凌灏歌,我疼。”
。。。。。。
仿佛还能感受那股痛意,凌灏歌揉了揉自己的左肩。眼神略带玩味的望着床上侧身睡着的可人儿,他呼吸微滞。
虽然睡颜还是略显疲惫,可她羽睫如扇纶,雪色的面肌之上分明漾着一抹嫣红,像雪中落梅,亟待他采撷。还有他吻过她温软的蜜唇,那清甜却又火/辣的滋味化作一股激流袭向他身体某部位。。。。。。
他都差点忘了,这具身体不像克隆体,它是充满欲/望的。且憋了一年,来势汹涌!
他低咒,麻利起身去浴室痛快地淋了个冷水澡,浇熄不该再有的念头。
再回到卧室,他站在床头,身上清冽的凉意逼人。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醒?
想起克隆人昏迷前的最后一刻,他看见童扇独自在草海里翩起舞姿,当时觉得温馨,此刻却有股疼惜揪住他的心。
大手轻柔的撩开她散在脸颊的发丝,他的影子覆在她的脸上形成一团阴影。
“童扇,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半夜十一点。
童扇醒来,眼睛的酸涩还未褪去,她一动不动的看着天花板,这屋子到处是凌灏歌的气息,却不见他的人影。
她明明记得,他曾好好的站在她的面前,应该不是海市蜃楼吧?
她想起身,身体却像散架般无法动弹。
最终,她闭上眼睛,想睡觉却再也睡不着了。
记忆里捕捉到的那些片段,她都想清楚了。
在林间那个下令不要开枪的人正是章彦,至于他为什么在可以让他们致命的当口选择放弃,她一定会找到答案!
她掏出口袋里叶子琛给她的手帕,娟秀的字迹密密匝上一层红线。
她终于分清这个字是“古”,不是“叶”,她曾经在古绛雅身上见到一模一样的手帕。上面刺了一个“叶”字。
看来,冥冥之中,缘分牵引着每个该遇见的人相识,相知。
正想的入神,她感觉自己右腿被人拉开,然后一条被热水浸泡的毛巾贴上她的腿。
“啊!好烫!你在折磨我吗?”紧皱起眉心,童扇伸手想将毛巾拿开,凌灏歌却大力按压着毛巾。
他横眉冷对地厉声斥责:“腿不嫌疼了是吗?”
她强忍着那股炙热,看他略施薄力替她按摩腿,有股暖意回流进心底,她舔下唇,试探地问:“凌灏歌,你活了吗?你是。。。克隆人,还是凌灏歌?”
...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