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满朝文武无二心的宫殿,那才叫做朝廷,我所要做的,就是抹杀掉他们的野心,做一个高枕无忧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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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们现在继续,关于胡柏这个人的事情,说难也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楚莫离淡笑着说道。
“呵呵,很简单,他的亲人那么多,随便找一个他挚爱的人就好了,君让臣死,那还不简单么。”秦哲轩狂傲的说道。
“你的办法一点也不好,用这样的铁手腕,只能管住他的肉体罢了,就算再成功,也只是限制了思想,并没有真正的降服,有朝一日,这种方法终究会失效,我可不想为此被世人冠上暴君的称呼。”楚莫离喝了一茶,淡淡的说着。
“暴君么,那不是更好,威震四方,无人敢欺。”
“是,是挺好的,代价只是没有一个贴心人罢了,胆大的,试着走进所谓暴君的内心,也其实不过就是一种同情的心里罢了。暴君的代价,你果然没尝够,哦,不,是习惯了。”
“是么~习惯~真是一个不太好的习惯。”与其实说习惯,更不如说是麻木。秦哲轩垂下来眼帘,长长的睫毛,遮盖住了眸子里的美丽。
或许时感受到了,秦哲轩的情绪的变化,楚莫离话锋一转,继续接着问题说道。
“不如,设一个局怎么样。”询问的语气助词,却是陈述句的语气。
“如此说来,你准备亲自上阵玩玩么。”秦哲轩饶有兴趣的问道。
“呵呵,那还真是有兴趣呀,我不介意玩一场游戏。”
就像你,抓住一只雌虎,打死卖掉,却养着幼虎,等幼虎长大,却认你作为最亲近的人,丝毫不知,所谓亲近的人,就是杀死你真正亲人的凶手。等长大,被杀的时候,突然反悟过来,奋起反抗,为时已晚。
“真是一场精彩的游戏。”楚莫离满脸笑意的说道。
楚莫离,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继续品茶,一个缜密的计划,也随着茶水的涟漪,慢慢的酿成。
“你这样做,岂不是过于麻烦了一些,何不动用职权,暗地里除掉。”
“如果那样……”我满朝文武,不都成你的人了,那还要我干什么。
楚莫离说了一半,停了下来,另一半在心里说出。
“你不说,我也明白,你终究是难以信任我。”秦哲轩苦笑道。
“话可不能这样说,我不过是自保罢了,凡是做事,不管多亲密的人,做事,总要留个余地不是么。”
“余地~”秦哲轩喃喃自语到。
余地么,可是我,没有余地,我所有的路,都用来给你铺路上了,余地,从心动的那一刻起,已然灰飞烟灭了。
“你说,那句话,可信么。”
突然切换话题,楚莫离疑问的恩?了一声。
秦哲轩笑着看向楚莫离慢慢说道“有些人,一旦遇见,便一眼万年;有些心动,一旦开始,便覆水难收,你说我们算哪种?”
楚莫离心颤动了一下,万年,真是很长的时间。覆水难收真是很美的词语,我们,能走得到那么远么。
楚莫离摇着头笑了笑,终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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