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所以当我知道自己可能错过了弘树和野分的基情爆发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冲回了弘树家。
到了弘树家门口,我又突然犹豫了,这样冲回来能看到什么啊,有我在弘树和野分什么都不会做的,而且我找什么理由呢?我真是个笨蛋。
想到这一点我就打算狠狠的敲自己的脑袋一下,可是刚举起手就被人捉住了。我惊愕的回头,发现拦着我的人居然是我家亲亲的小狼殿。
“你怎么在这里?”我茫然的问侑士,一点也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出现的。
“我刚才在附近给你打电话的,刚到楼下就看到你冒冒失失的跑进来,发生什么事了?”侑士担心的抱住我,看来我的表现真的很失常。
“没什么啦,”感受到侑士的关心,我笑眯眯的说:“就是刚刚以为忘了东西,现在想起来其实我放在家里没带过来。”
我找的这个理由是不怎么样,可这个是目前最符合常理的了,幸好侑士相信了我,不再追究这件事情了。
“那这位美丽的小姐,我们现在能去吃饭了吗?”侑士摸了摸我的头发,然后很温柔的询问。
“当然了,我很荣幸有这个机会和您共进晚餐。”我能感受到自己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了,果然我家的小狼殿是治愈系的呢。
和我家的亲亲男友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之后,第二天就接到了弘树的电话,说是让我帮他找一个房子搬家,弄得我真是哭笑不得,这个家伙的性格还真的是比少女还少女啊,这么善变又多愁善感。
托我家背景的福,很快就帮弘树弄好了房子的事情,然后我很自然的在周五会议前的两天接着去找弘树,顺便打算旁敲侧击一下他们两个人的发展。
“弘树~”我一点也不在乎年纪的蹦蹦跳跳进了弘树的办公室,一进门就看到了宫城教授调/戏弘树的场景。
“啊拉,宫城教授一把年纪了就不要总是骚扰我家弘树嘛。”我跑过去拉开宫城教授,不予余力的打击对方的‘年龄’,有的时候男人和女人一样在乎这个问题啊。
“喂喂,小杏你这样说我真的好伤心。”宫城教授一副西子捧心的样子对我说。
“教授,既然你是教文学的,应该知道什么是‘东施效颦’吧,你现在的样子丑爆了。”很配合的表现了一下我的文学功底,然后我面向弘树问:“我的成语没说错吧?”
“嗯,用的不错。”弘树今天明显心情不佳,但还是很好的帮我击败了宫城教授。
看到宫城教授一脸‘你们合伙欺负我’的小媳妇表情,我和弘树默契的笑了起来,果然用别人的不开心娱乐自己一下,就会很开心了。
没等聊几句弘树就要去上课了,留下我和宫城教授在办公室里大眼瞪小眼,这让我很开心,但是宫城教授就很无奈了,因为他总是在我这里吃瘪。
“呐呐,宫城教授离婚后的生活怎么样呢?”看他久久无言我就只好挑起话题了,不过这个话题换个人还真的不能随便聊啊。
“就那样呗。”宫城教授对他的上一段婚姻倒是没什么隐瞒的,表现的非常自然。
“你的前妻不是你们系主任的女儿吗?怎么样,工作的时候有没有很尴尬呀?”我好奇的问,不过答案早就已经知道了。
“这个倒是没什么,”宫城教授很诚实的回答:“因为是我前妻在外面有男人,所以系主任还很抱歉呢。”
听到宫城教授这么说,我调侃道:“能够这么自然的承认自己戴了绿帽子的男人,宫城教授真是独一份啊,佩服佩服。”
“喂,”被我说的这么直接,宫城教授很不满:“我可是因为对方是小杏才把我的伤心事说出来的,你怎么可以这样打击我。”
“我当然知道宫城教授是把我当自己人了,不要在意嘛,我也是把宫城教授当自己人才这样开玩笑的哟。”我拍了拍宫城教授的肩膀,表示我很喜欢他的性格。
“那为什么小杏都不叫我的名字的?”宫城教授突然把我问的一愣。
“哈?这个嘛,当然是因为宫城教授的年纪啦。”我还真是没想过这么问题,不过这个我也没骗他,宫城教授的确是比我大了十岁的说。
“拜托,请叫我庸~吧。”宫城教授星星眼的对着我说。
“庸。”我叫不出来他那个奇怪的波浪线,不过名字的话没什么问题。
听到我叫他的名字很满意的宫城教授立刻故态复萌,一脸我很年轻的样子说:“哟西,小杏果然是个体贴的好姑娘。”
“我当然是个体贴的好姑娘,还用你说。”既然已经直称其名,我没大没小的程度又进化了一层:“果然怪蜀黍的反射弧都比较长,你居然到现在才发现。”
已经被我打击的习惯了的宫城教授,不对,现在是庸了,完全没有在意我的‘诋毁’,而是八卦的蹭到我身边坐下,好奇地问我:“你知道上条是怎么了吗?”
被他这么一问,又不好用弘树的私事回答的我只好说道:“庸是直男吧?”
“是啊,怎么了?”不明就里的庸没理解到我的问题和他的问题之间有什么关系。
“你既然是直男,这么关系别的‘男人’的事情做什么?还是说,你原来结婚就是个幌子,其实你喜欢男人的?”我突然在脑子里冒出了一个想法,然后笑眯眯的开始执行了。
“你不要乱想啊,我对上条可是同事间的关爱啊。”庸俏皮的眨了眨眼睛,然后配上他的年纪真的不是很合适。
“这个可不一定哟。”我斩钉截铁的说:“每一个男人在遇到他心爱的男人之前,都误以为自己喜欢女人。”
被我的说法打败的庸无奈的皱眉,然后正经的表示:“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的。”
“Nothingisimpossible,庸不要这么绝对嘛。”我神神秘秘的回应他的话:“不然我们打个赌吧。”
“又打赌?你这次要打什么赌?”庸无所谓的问。
“继续上一个,我赌你会找一个比我年纪还小,并且和你是同性的爱人。”我笑着说,这个赌看起来对庸简单多了,正常情况下我是不可能赢的。
“你确定?”庸不相信的问,应该也是觉得他占他便宜了吧。
“没错,而且我要加赌注,谁输了就一定要听对方的话,当然原则性的问题除外。”我觉得这样的条件庸一定会拼一把的,表面上他赢面太大了。
“好,不许反悔啊。”果然,庸立刻复议了我的赌注。
就这样我们在办公室里定下了未来让庸恨不得肠子都悔青了的赌约,让他在未来不久之后对我言听计从,不过这是后话。
下午陪着请假的弘树搬了家,换了手机和家里的电话,虽然觉得这些都没什么用,可是我并没有说什么,有的时候旁观真是一件让人蛋/疼的事情,虽然我没有蛋。
“对了,弘树啊,我和你说哦,我今天又和庸打赌了。”为了缓解弘树郁闷颓废的心情,我主动的找话逗他开心。
“哦?又是什么赌?”弘树勉强的提起意思好奇心,不过我知道这是怕我担心。
“我和他赌说,他以后会找一个比我的年纪还小,并且是同性的爱人哟。”我毫无保留的把赌约告诉了弘树。
“这怎么可能。”弘树听了我的话马上开始反驳,对于庸是直男这件事弘树可是深信不疑的。
“啊拉,世事无绝对哟,弘树就等着我赢吧。”我神秘兮兮的说,弘树也不好再说什么。
经过我的这场插科打诨,弘树的心情好了一些,但是他又突然问道:“你什么时候和宫城教授关系好到直接叫名字的地步了?”
“在我和他打赌的时候啊。”我想了想回答。
“现在我觉得他可能真的会输的。”弘树不确定的说,看来依照他对我的了解,我不打没把握的赌这件事被他发现了。
我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有些事情还是等发生了再去研究吧,现在只要留个悬念就好了。
气氛莫名的又沉默了下来,弘树沉浸在他和野分的回忆里,我又不能一直找话,所以默默的陪着他成为了我现在仅剩能做的事情,这样的感觉说真的,有些憋屈。
“其实,小杏你觉得我是不是自作自受呢?”弘树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
“什么?”我一下子没有感应过来弘树在说什么。
“我也许应该对他温柔一些的,我总是在想着自己,或许应该更在乎他一些的,我与他的关系其实都是我自己斩断的。”坐在新搬的房子里,弘树无助的把头埋进自己的膝盖间,这样的他看上去让人很心疼。
“弘树......”这样的情况让我有些手足无措。
“为什么,我的心情会这么沉重呢?明明是我自己确定的不是吗?”弘树小声的询问着,但是我知道他问的并不是我,对此把肩膀借给他,让他有一个不宽广但是很可靠的依靠,让他知道他不是独自一个人的。
之后的几天,我很够意思的翘班陪着弘树,可是开会却是不能缺席的,毕竟我现在还是小兔老师专用编辑部的总编,定出版事项什么的必须好好研究才行,但是我没想到的是,在我开会的几个小时里,弘树和野分居然也能有所发展,确切的说,我没想到的是,他们居然那么巧在我开会的时候有进展的剧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