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一鹤的嘴角只是往起勾了一勾,然后对谢婉兰说:“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吧!”
“当然不会啊,我要走了,我的目的当然是你不能与谷小溪在一起了,要你们离婚。”
她走了出去。
松一鹤站在落地的窗前,冷冷的一哼,这个世界想威胁他拿住他的人太多了,可惜就是一个个的只出生就是长不大。
他安静的看着早晨起来城市的喧嚣与繁华,久久的没有动。
他看了一眼口袋中振动过好多次的手机,静音后的手机他没动过,或许他太注意力集中而忘记了,或许脑子中的事太多而忽略了。
他考虑的是必须把这件事尽快的压下去,而不能让她成了气候。
不是他担心父亲的那个案子,现在他一点也不担心了,江氏已经彻底的完了,那是他一手捏造的事情,本来他想澄清这一历史事件,后来他就觉得无意义了,谁知又跳出来了。
这件事如果一闹,的确是让他受影响,不论案子真假也好,如果在审理期间,他恐怕也影响较大的,谢婉兰看中了这一点也要挟他。
怎么办?
他看了一眼手机,没有去接,而是发了一个短信:我什么事也没有,工作问题,请安心睡觉。
他内心滑过一丝歉意与不安,谷小溪跟了他就没安宁过,现在身体这么不好,怀孕了,还不能让她安生。
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他应该好好考虑一下了。
慢慢的他向楼下走去。
回到了松氏集团的大厦。
他靠在了自己的大班椅子上,有很多的东西开始在脑子过翻转。
爷爷,爸爸,妈妈,谢氏,蒋氏,冯氏,江氏,小溪……
从中他遇到个一个个的难题,为什么就这么难。
许许多多的事情看似爱情,实则无非都是金钱与利益,唯一只把两都尽抛的就是谷小溪,而她恰恰是最舍不得伤害,却是伤害最重的女人。
这一刻,松一鹤站了起来,看到了自己的窗前,看着眼前的城市景色尽收眼底,一抹晨光照在了他的身上,从他的头顶斜射了下来,看不到往日帝王般的霸气,而是一抹清冷一般。
他正在考虑着如何处理此事,而此事却是痛的让他难受。
这时手机响起了,他看了一眼,知道女人可能一夜未眠,不能让她太为自己操心了。
“小溪。”
温柔而低沉的声音真的让人安心。
女人心里都能溢出柔美的水花。
“哦,我没事,我一会就回去,你先休息,别累了,知道吗?”
“……”
他那冰冷的脸上挂上了一层冰上的阳光一般,清冷的笑了一下。
他要回去,他都几夜地眠了,先去搂着她睡一觉,没有什么事难的住他。
一回去他把正躺在沙发上的谷小溪的肩头一搬说:“等我吗?傻,你的身体吃的消吗?”
谷小溪揉了揉自己困务必的眼睛说:“哼,你不回来我哪里睡的着啊!”
她抬眼看了一眼这个近距离放大的俊脸,然后排除了美色的干扰问:“说,有什么事?总不能连老婆也不能说吧!”
松一鹤站了起来,开始脱去自己的外衣。
谷小溪站了起来,把衣服接过去。
松一鹤没有松手,而是说:“一边坐着去,我自己来,你老实少让的操心就行了。”
“别跑题,你不会总这么当总裁的,我问你话呢?”
谷小溪不高兴的说着。
松一鹤看了一眼她的认真相。
只好把事情简单的经过说了一下。
谷小溪默默的没有说话,而是在沙发上静静的坐了一会。
然后一脸灿烂的笑容外带娇滴滴的说:“老公,我困了,你也睡一会吧,走了一起。”
松一鹤一听,把眼睛一眯带上了一脸的邪魅,贝齿一露说:“你这分明是在勾!引我,可别怪我不客气。”
“不行,不行,累了,困死了。”
松一鹤把她一抱向卧室走去。
……
下午松一鹤嘱咐谷小溪保重身体,就出去了。
谷小溪独自己一人在家休息。
看起来一切都很正常,谷小溪再也没多问他什么?
第二天早上,松一鹤刚开始办公,一个秘书走了进来,毕恭毕敬的对松一鹤说:“松总,看到谢氏总裁谢婉兰卷入一宗收受贿赂案吗?”
松一鹤内心一惊,脸上却什么表情也没有,“哦”了一声。
然后平静无澜的说:“没事,我上网看一下。”
他一看果然,网上现在大炒谢婉兰的受贿事件。
整个网上有普天盖地之势。
这两天刚好要选会长,谢婉兰一下子没有了与松一鹤联系的心情。
眼看自己就要做牢了,哪里还顾的着那些了,明哲保身了。
谷小溪一听电话响了起来,看了一眼号码然后接起来,说:“谢小姐,怎么有事吗?”
“……”
还是在松一鹤与谢婉兰见面的那一间酒店包间内。
谢婉兰殷勤的给谷小溪夹菜,谷小溪立刻用手一制止说:“我现在身体不方便,只吃营养餐,其他的一概不吃。”
“小溪,算起来,我还比你大一点呢,你该叫我姐的,我今天约你来,是说咱们当年的那件事。”
谷小溪一笑说:“谢姐真是聪明的人,一下子就想到了。这事对于我来说无所谓,如果说坐牢,还得你先去做,我是行贿的人,你是受贿的人,再说我现在怀有身孕,怎么着也不会让我立刻入监狱的,你可是不同了。指不定明天你就坐大牢了,要不要尝试一下。”
谢婉兰呵呵一笑说:“妹妹这说的是什么事?”
“害人之心我可是没有啊,不过这防从之心吧我有,还有玩拼命的事我也玩的比你多,你看着办吧。”
谷小溪说的毫不犹豫与客气,她现在也是铁了心了,现在就看她谢婉兰敢不敢了,她无所谓,这是真的,自己什么没见过,那个铁门不也进去过吗?
可是谁伤害松一鹤她是不答应的。
谢婉兰连揶揄带奉承的说:“你们这夫妻的感情还真好啊,这松家确实也太对不起你了。”
谷小溪一听就把话一接,冰冷的说:“你刚从松家出来才几年了,你不能说松家对不起你吧?”
谢婉兰连忙说:“是啊,是的。”
谷小溪冷冷的看着她,无表情的说:“那是的,我自然比不上你了,你是谢家总裁啊,是不是这总裁当的太腻了,想换一换生活环境了。”
谢婉兰深知自己理亏,与谷小溪斗嘴那是干败下风吧。
这个女人顶的压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做了多所总裁的她还是有点明白的,虽然她的总裁做的不咋地。
“谷姐,直说了吧,你把你的这个案子撤回,我也不提一鹤的那件事。”
谷小溪冷冷一哼说:“那件事迟早你做了也对你没好处,到时弄你个诬陷罪,你也只不过是眼前发一点坏心眼子吧。”
这一句谢婉兰可是承认了,她点头说:“对对对,是是是,那还不是因为我爱他。”
谷小溪往起一站,把包一提,把手机一拿:“老刘,在下面等我。”
然后很高调的往外走去,最后留下一句话:“自己看着办吧,如果你老实了那,那件事只当我们姐儿们的一点情意,不然的话……”
谢婉兰颓废的坐在了那里。
遇到谷小溪她就开始了失败的人生。
谷小溪回到家中的时候,松一鹤已经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了,正在看财经频道。
一看谷小溪走了进来,一脸的冰冷问:“哪里去了?”
谷小溪把自己的包刚要往衣架上放,修长的身子来到了她的面前,把包接了过来,面色冰冷语气温柔的说:“不让人够高处,你还不听,这事以后放下,由我来。”
然后他还给她把外面的风衣脱了,挂了上去。
“我出去转了转。”
谷小溪微笑着说。
男人那又俊眸一寒,眼光冰冷的看向她说:“还会说谎话了,长本事了。”
她呵呵一笑说:“老婆这点本事有多大你还不知道?”
“我哪里知道?时不时你就冒出来点特别能量,我才琢磨不透你哪,你就是一个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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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一鹤对谷小溪真的是难琢磨,这个女人有时心眼变化太快,快的让他都来不及思索。
他好想责备谷小溪了,办事太鲁莽,真的这下闹开了,对她自己真的不好。
他才不管那个谢婉兰如何呢?就是谷小溪有一点闪失才让他心痛呢?
可是谢婉兰说的那件事,她真的没提。
谷小溪这一招真的很灵,不能说松一鹤想不到,而是这件事让他要谷小溪去做他可是打死也做不到的。
他最没想到的是谷小溪居然什么也没说,也想到了这一件事,而且对做了。
女人不顾一切危险都爱他,这一点他知道,所以对于这方面的一些情况他根本就不想提,谁知还是让她想到了。
他叹息一声,拍拍她的脑袋,温柔中带着心痛说:“老婆,以后一些事情你不要这样,这样让我很难过的,我一个男人在许多方面总让老婆给扛着,我很内疚。”
谷小溪看着面带痛楚的男人。薄唇一开,贝齿都露出来了。“看你说的都见外了,好像我们俩人不是夫妻一样,相爱的夫妻是什么那就有有难同当,有福同享。我爱你是什么?就是愿意为你付出一切。”
松一鹤把他往起一抱,说了一句:“特别喜欢抱老婆,只因一下子就如同抱着一个家。”
谷小溪小眉头一皱,不解的看着他说:“什么意思?”
“就是抱着老婆和孩子啊!”
这一句话让谷小溪还有点脸红的。
胡家的那些个事,好像有点不了了之。
这一天松一鹤开着车,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一辆车看上去有点眼熟,他仔细的想了一下,噢,应该是胡周的车。
此人消失了一样,无动于衷的好多天了,这次回来要做什么呢?
他一下子看到谢婉兰好像上了他的车。
谢婉兰这个名字从脑子里一跳出来他就觉得没有好事。
此女人真的是疯了,最近这个女人与一个过去趾高气扬的女人地位一落千丈,的确内心很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