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特助给他擦试伤口,她小声的吸了一口气。
“很疼吗?”他关心的问了一句,尽量的放缓自己手中和力道,轻柔的,给他用药擦试着。
“松总咬你了?”
苏特助很平静的直白的问了一句,听上去一点也不尴尬。
谷小溪有点不好意思的“嗯”了一声。
“这是松总对你缺乏一种安全感,想把你吞入他肚子里。”
一句听起来玩笑的话,让苏特助说的非常认真,听起来如真的一样。
谷小溪不想接他的话,苏特助是松一鹤的死党怎么说也向着他说话,多说无益。
这时手机响了。
是瑞丽来的电话。
苏特助很知趣的往后一退说:“伤口暂时没事了,你忙,我先走一步。”
让谷小溪吃惊的是瑞丽说他们公司的总经理来了。
他来做什么?
谷小溪一想,是不是自己说取消合作的问题,所以总经理亲自过来了,看来对此事非常重视了。
不对啊,自己才刚说的取消,总部得到消息也不至于这么快能赶到吧,就算是坐火箭也这么快吧!
“玛丽,总经理要你同他一起去参加一个生日宴,你快点准备一下,我马上就到楼下去接你。”
然后她又补问了一句:“你在家吧!”
“嗯,在。”
谷小溪没多想,工作的事向来她都是服从指挥的。
她从衣柜里找到一件能包住脖子的长款的礼服裙,淡淡的紫,双肩外露,两肩如白藕一般的带着迷人的淡淡白光。脚下蹬一双深紫色的高跟鞋,在长裙的覆盖下若隐若现,拿一白色的手包。她来到楼下一家美容美发店里,做了一下头发,一边挽头发,美发师一边赞叹她的美。
脸上施了点淡淡的妆,美伦美焕,绝色佳人。
瑞丽开车过来的时候,总经理也一起过来了。
谷小溪拉开后车门坐了进来。
来到著名的凤凰大酒店门口的时候,谷小溪一看上面打出的滚动字幕才知道,他们参加的是松一鹤为自己太太蒋若竹举办的生日庆典。
那双明媚的圆眼眨动了几下,长长的睫毛最后在下眼睑投下一片淡淡的暗影。
总经理路易用温柔的眼光看着她,轻声的问了一句:“怎么了?看上去情绪有点波动,走神了?”
谷小溪觉得自己可能表现的太过明显了,抬眼莞尔一笑说:“怎么会呢?只是看了看今天的着装是否合适。”
谷小溪言不达意的随便应对了一句。
看到她的笑容,路易也是开心的一笑,说:“真的很美!”
目光如冰冻了一般凝视在她的脸上,而且还若有所思的样子。
谷小溪反而有点被看的不好意思了:“谢谢总经理的夸奖。”
路易高大的身材与谷小溪平行而立于门口处,阳光如金般洒在他们两人的身上,让大厅内的人看上去如同披了一身的金色,路易的手指轻轻的撩了一下她的额前的点点碎发,温柔的如在碰触新生儿的一张脸。
谷小溪窘迫的一笑,在远处的人看上去,像是回报对方的一种爱昧的笑容。
远处的男人左眉往上挑了一挑。
谷小溪灿烂的笑容对着路路易说:“我们进去吧。”
路易微微一笑疼爱的把她的手一拉搭在自己的胳膊上说:“好。”
路易与谷小溪一起工作几年,他的那点心事谷小溪再明白不过了,不过这几天自己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过日子,真的让她感激的人是很多的,至少路易就是一个。
这个混血儿有着一张魅惑众生的脸,也是举世无双的美男,只是谷小溪心存另外一个人,所以总是难以接受他那份盛情。
谷小溪与路易的到来,立时引来不小的骚动,各媒体的闪光灯频频亮起。
如一对金童玉女,碧玉佳人,款款而和谐默契的迈着优雅的步子,如中世纪时期的贵族一样贵气十足。
来到松一鹤与蒋若竹跟前,谷小溪微笑而不失优雅的对路易介绍说:“这位是松氏集团的总裁松一鹤先生,这位是他的夫人蒋若竹。”
松一鹤看向谷小溪的眼神分明深了又深,那双深邃的眼眸遮住了下面汹涌的暗波。
谷小溪一脸的坦荡,向两位介绍说:“这是我们公司的总经理路易先生。”
蒋若竹看到路易内心真的很高兴,有如一块石头落地一样,热情的一拉谷小溪的手,亲切的问:“这位路易是你的什么人?”
四年不见的蒋若竹在谷小溪的眼中似乎更俗了,俗的简直就是一位土豪,怎么看去连几年前装出的优雅也懒的装了。
还是一身魅紫色的打扮,记得她曾经给她发过一条短信,问她知道松一鹤喜欢什么颜色吗?
那时她真的不知道,现在她似乎有些恍然大悟,也许松一鹤喜欢紫色吧。
那一脸的浓妆掩盖不住眼角边淡淡的鱼尾纹。
谷小溪真的很纳闷这位贵妇人整天都在做什么?莫非……
她把脸一转对着松一鹤说:“祝松夫人生日快乐,长命百岁。”
她一拉蒋若竹的手,灿烂的一笑,如同多年不见的好姐妹一样,夸耀着说:“夫人依旧是那么的年轻漂亮,风彩不减当年哈!”
这时服务员端过已经斟满红酒的酒杯,四个人把酒一端,谷小溪微笑着看向路易说:“总经理,我们一起祝松夫人生日快乐吧!”
她主动的举杯说:“来一起干杯。”
路易拿过谷小溪的杯子就要往自己杯子里倒酒。
松一鹤修长的手指往过轻轻一勾说:“谷小姐喝我的这杯。”
再一看松一鹤的那杯酒,不知什么时候下去了一大截。
路易一看笑了,对谷小溪低声的说:“那好吧,少喝点就行,不能多喝。”
然后路易很绅士的问:“松总的手指怎么了?”
松一鹤淡淡一笑。
蒋若竹赶快接过话来说:“不小心碰了一下。”
然后她一转身含情脉脉的说:“以后一定要注意了,疼的人家的心都碎了。”
四人碰杯后,谷小溪看向路易灿烂的一笑,除了松一鹤没人知道她笑意是什么。
一仰而尽。
似有意无意,松一鹤把身子斜了斜,左手刚好与谷小溪下垂的左手相对,一束阳光正好透在两只手上,那一对戒指发出了闪亮的光芒。
闪光灯一亮,早有人捕捉到了镜头,连谷小溪也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异样。
公式化的最后握手,松一鹤看着谷小溪伸过来的手,内心轻声一哼,美瞳一收,手中暗暗用力,谷小溪轻声“啊”了一声。
她用带着暗沉的怒气看向他,内心骂了句,手疼的太轻了。
似无意一样淡淡扫过蒋若竹,然后目光无意识的看向全场。
生日宴举办的如此的奢华,看上去伉俪情深了。
她一转身挽向路易时眼角带着一种轻蔑。
整个过场走完了。
谷小溪忽然感觉很累,她趁路易应付的时候,她想找个地方去休息。
她独自转了一圈,感觉没地方可去,到不如去一趟洗手间。
现在最清静的地方应该就是那里了。
她刚一进去,随手关门,一个推门的动作与她的力反作用,让她转身要说对不起时。
一个身子挤进来,让她惊呆了。
她想要说这里是女厕,身子受控的被压在了门上。
松一鹤早就被她一路与路易灿烂的笑容气疯了,正在的他完全释放了出来。
那一双如疯狂的美洲豹一般的眼神,带着噬血的怒气,掠夺性十足。
谷小溪紧张的往里面看了看,是否有人。
男人全然不顾。
他左手用力的把谷小溪的双手钳住,腿往她双腿间往上一挺,高大的身子无缝隙的与她紧紧的贴合。
那只受伤的右手狠狠的把她下巴一捏,谷小溪痛的薄唇微张,那带着淡淡烟草气息与他特有香气的脸压了下来,一下子覆住了她的唇。
轻轻一阂牙齿,一阵疼痛,血涌入了谷小溪的口。
风雨交加,缠绵无尽。气象万千,变幻莫测。
一切的防御罩登时灰飞烟灭……
当男人紧紧的搂着乖如小猫的她重重的呼吸的时候,一个声音的响起把谷小溪拉回了现实。
“一鹤。”
蒋若竹半天看不到他的影子,要举行生日仪式了,害的她到处找他。
当然这个时候是她最得意的时候,也是最想显摆自己的时候。
所以找人对于她来说还是一件乐事。
她到是乐的东游西逛的找,她还大声的喊着松一鹤的名字,只把别人不知道了。
谷小溪听到这个声音后猛的一抬头,两眼冰冷。
谷小溪猛的一推他,忽然一种受欺负的感觉涌上脑门,她抬手照着他的脸上就是一巴掌。
手被轻轻的一抓,那张邪魅的脸出现上方。
“感觉真好,堪堪比过去还有味道。”
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来到镜子前,整理着自己。
此时,谷小溪发现他穿的衣服仍然是上午穿的衣服,那裤子上一定还留有她的口水,这个有洁癖的人?
在这样重大的场合他居然没有换掉自己的衣服,此男人到底是怎么样的心思,真的让人感觉他是阴晴不定的人。
等听到无动静的时候,男人把门一拉,斜眼睨一下蹲在地上缩成一团带着一身狼狈的谷小溪。
“刚才的狂热哪去了,怎么一下子变成了这样可怜,还得我处理吧!好吧,等候一下苏特助会过来的。”
男人把门一带扬长而去,走的那么的潇洒与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