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游艇沉海事故震动全国,警方正在查找问题的原因,不论怎样死伤多人,对于冯氏集团来说也是不小的打击,股票大幅度下跌。
更主要的是冯氏总裁冯泽雨在此次救援中不利,受到各方的指责。
有人们大声的痛骂声中,冯氏在各方面的信誉度大大降低。
蒋芷兰坐在松一鹤的办公室内的沙发上,一身干练的浅灰色西装套裙把身材包裹的突兀有致。
她怀抱双肩,一脸的高深。对这自己熟悉已不再熟悉的屋子都懒得再看一眼,目光直直的,那修整的每一根睫毛都静的出奇。
松一鹤手指如飞的在键盘上敲击着,头也没抬。
空气看起来有点冷,虽说是早春的季节,但是,室内的空调还在运转着。
松一鹤身浅兰色的衬衫,脖子在敞开两扣中向下深露,那麦色诱人的胸肌健硕的隐露。
最后还是蒋芷兰沉不住气,嘴角上扯出一丝笑容,让那张精致的美脸划破了刚才的呆滞。
“一鹤,忙什么呢?我在这里都等你半天了。”
松一鹤头也没抬继续敲击着说:“来了也不说话,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呢?我这里的东西很急,所以请稍等。”
“什么事情那么重要,比人家在这里等你还重要吗?”
女人声音不像职业女性那般犀利而是变的娇滴柔媚了。
松一鹤把手一停,潇洒飘逸的往起一站,挺拨的身材,一手插兜,在长桌后迈开了那令人思想跑偏的步子。
那双能让人灵魂堕落的迷人人媚眼紧紧的锁住她,浓眉微微向上挑了一挑。
蒋芷兰的双眼与之交汇着,如同中了邪一般想移都移不开了。
心跳开始加速,那种触电般的感觉传遍全身。
蒋芷兰的眼睛慌乱的由某一位置挪开,放到了那双桃花朵朵的眼上,一种久违了的满足悄悄爬上了心头。
此人一点也不减当看的祸人泛滥的本色。
他一弯腰,那带给她的洒脱让她心里溪流奔腾,春天般的泛滥。
她双臂一张,紧紧抱住了他,轻轻呢哝着:“今天我才感觉到是原来的你。”
“是吗?怎么又想起我来了?”
男人温柔的低头看着她,问了一句,伸手去取茶几上的烟,独自己点燃,云雾弥漫起来,那张脸隐在烟后有点朦胧。
女人往起一直身,抱着他的胳膊松了一松,娇嗔的问了一句:“那艇的事是不是与你有关?”
男人一听,脸色立刻一沉,用冰冷阴沉的低音说:“你也太高估我了吧?这样看我,你立刻离开。”
女人也明白这玩笑开不得,问这话的时候她也是反复思考了的,就要在他高兴的时候问一句,看他虚实。
女人赶紧的把腰肢一扭,含娇带嗔的说:“不就是问了一句,又没说一定是你,那不得看最后的事故调查结果。”
说完身子一扭,双膝在沙发上一跪,单腿一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没良心的,就把我忘了,我还怀着我俩的孩子与那人结婚了。你却与谷小溪好上了。”
女人委屈屈的看着男人。
松一鹤一口烟喷在她脸上,然后一臂揽她,弯腰把手中的烟在烟缸掐灭。
男人把眉一挑,一脸的无辜,转而那双星眸带出了色迷迷的眼神,把她的下巴一捏,头低低的顶着她的头,轻声的问:“要我怎么样?守身如玉吗?
那低沉的男声柔媚的都快化作水了,她就爱如此放开的他,比冯泽雨更懂生活的情趣。
她的手不安分的开始索取,边娇娇媚媚的说:“我不是让你娶若竹吗?那样我们不是可以长久好下去吗?我还给了你那么多优惠的条件。”
“嗯”男人的这一低沉的回音酥麻的她全身的肌肉都抖动了。
她开始扒自己身上的衣服。
“真讨厌,那日怎么那么晦气,不行,今天补偿我。”
最后的尾音简直透出了她那正在流水泛滥的柔软的身体。
男人嘴角邪魅的一勾,双眼媚态横生,温柔而低沉的说:“你这时间来,真有点不是时候,我那宗收购一家品牌手机的计划亟待处理,我心不干净。”
女人那白皙双臂把他的抱,那丰硕的胸部两团柔软往他身上来回的蹭着:“那还不容易,我帮你看就是了。”
“是吗?那就这样吧,不然的话你会以为我乘人之危了,把你急坏了我心痛哦。”
男人调侃她的同时,手已轻轻的捏了她一下。
他对她比冯泽雨要熟悉。
久已饥渴般的她,上来就扑向松一鹤。
……
女人的心里此时哪里还有冯泽雨的半点影子。
唉可怜的冯泽雨啊,这就是他所说的他爱的女人!
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
事情在蒋芷兰满足的“嗯哼”声中结束。
男人一起身,卫生间传来“哗哗”的水声,一会他出来的时候,一身干净的浅粉色衬衫结实的扎在黑色西裤中,神清气爽的坐在了桌后。简单收拾了一下。
“我出去一下,你帮我看一看。”
听上去就像一家人一样,那么的靠心那么的信任。
等松一鹤回来的时候,蒋芷兰早就神闲气定的等在沙发上。
“中午,我请你吃饭?”
松一鹤轻松的眉毛一挑,把她圈在沙发里,美眸微微下垂的看着她。蒋芷兰的眼中闪过几不可查的一丝慌乱,她没有意思到已经被明察秋毫的男人捕在眼中。
“不了,我公司也有事,我把资料拿过来,你过目一下,过几天我们的项目就要开工了,到时候……”
“到时候再说那些,让那件事过一过再说。”
“哦。”
蒋芷兰有些失望的回答了一声,站了起来,说了句:“再见!”
踮脚临走里在男人脸上吻了一下。
目送她走出门后的瞬间,松一鹤眼中暴出一丝不可捉摸的目光一闪既逝。
***
谷小溪从上班后,工作忙的她都有点焦头烂额了。
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快成了顶梁柱了。
今天稍有点时间,她静静的坐在那里喘气。
开始思考这位始作俑者或许就是那位老总,要不再在的乔娜也不会那么放心让她一个新人完成那么的工作吧!
乔娜另是的问题不提,但是业务上还是真没挑的,不然广告那个**也坐不到组长的位置。
每天晚上这个男人绝对按时回家的,即使有点晚也回电话告诉她,晚点回去的。
而且看上去经历一场浩劫的他却更春风得意了……
在她心里可是留下了深深的阴影,每晚她都会被白浪滔天的大水惊醒,她可怜那些死去的游魂。
松一鹤会拍着她的脸把她轻轻拍醒,温柔的问:“怎么了?做恶梦了?”
然后他会很体贴的搂她在怀里,她怎么也想像不出在艇上他为什么是冰冷的?
她不想那么多了,反正证都领,与这样的大众情人生活在一起也许就是这样吧,只是她有点不喜欢。
家门开了,松一家一进来,谷小溪迎接了上去,把他身上的羊毛大衣脱下挂在衣架上,给他把衣服外套脱掉,在帮他解领带的时候,他看似开心的向近距离的她的脸上轻轻吹了一口气。
谷小溪闻着这熟悉的带着烟草味的香气,开心的一笑。
“饭做好了,吃饭吧!”
“嗯”他一边换鞋,一边手伸向她脸拧了一下,她“啪”的打了他一下。
“总爱动手动脚。”
谷小溪小嘴一咧,贝齿尽露,带着“咯咯”的笑声,来到餐厅收拾碗筷。
她有时也想,自己为什么一遇到她笑点变浅了,总爱笑,控制不住的笑。
洗漱后的他坐在餐桌边,如小孩一般闻了一下香香的饭菜,赞叹的说:“老婆做的家常饭就是好吃,这几天吃的都长脂肪了。”
“是吗?”谷小溪真的很开心的问。
然后她边给他盛饭边说:“你长的胖胖的我也不嫌哈!”
松一鹤在桌子对面一哈腰,把头探的近距离的一脸坏笑的问:“不会那样你很开心吧,喜欢的人越少你越开心是吗?”
“不是。”谷小溪笃定的回答。
看着他有些疑问的眨眼,她又一笑,说:“回答让你失望了,还是出乎你的意料了,这样的表情?”
他给她碗中夹了一箸菜,看着自己的碗低下头吃了一口,然后抬起再次微微靠近说:“你好像总爱吃醋。”
吃完饭,松一鹤少有的提出说:“今天天气特别好,我们俩到楼下去转转吧。”
谷小溪一听,今天太阳是从西边上来的吗?没有啊,怎么给她从不敢想的奢侈要求。
她还是第一次挽着他的胳膊在傍晚的微风中漫步,风吹在脸上暖融融的,一对对的情侣也在花园中流连。
两人而来~经过人频频的回头,谷小溪忽然感觉与此男在一起精神上的一种满足,感觉自己都高大上了。
这就是帅气多金而又成熟男人不可夺得的强大气场,女人的一种骄傲。
她自觉的开始昂首挺胸了,由一只手挽着而变做两只手了。
“谷小溪!”一个经过她身旁的女孩惊叫了一声。
谷小溪定睛一看不认识,反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我叫谷小溪,你确定你没认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