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锦方轻笑:“孩子生下来之后,我们很快就会成亲,不会一直这样两地分开的,不过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就答应你好了,这件事不会对任何人说,只是我们俩的秘密!”
桔梗这才满意,说道:“对了,找二山的事我还想借助官府,就用他囚禁李胜的事,我估计弄不好李胜已经遇害了,如果是真的,只这一个罪名就够要他命的,就算有人给他走门路也没用了。”
蓝锦方看了看她,说道:“难不成你年前没这样做,等的就是李胜的死?不然怕不够罪名收拾二山?”
桔梗眨了眨眼,道:“怎么,是不是觉得我太狠太冷血了?”
蓝锦方道:“若是用在别人身上,或许是有点冷血,可是对于李胜这种人,除了冷眼旁观等他死,或许也没别的方法,明明做过很多坏事,可是却找不到有力的证据制裁他,更是不值得去救,那除了等他死还能做什么。”
桔梗往他怀里倚了倚,说道:“你这么宠着我,就不怕把我宠得无法无天?”
蓝锦方道:“那些无法无天的女人是骨子里生就的性子,就好像唐梦丹和方氏,你父亲和我二哥并没怎么宠她们,她们就是要作、要闹,而你永远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所以我尽可以放心的宠。”
桔梗微笑,道:“好了,真是嘴甜,没的净哄我,走,我们去见二姐夫,让他到官府去报官,看官府怎么查。”
“嗯,好。”
两人出屋找吕箬,桔梗把想法跟吕箬说了,吕箬立刻便去县衙找郎怀德。
既然是报案,郎怀德当然没有不接的道理,当即派人跟吕箬去,到二山之前住的院子去查找线索。
桔梗抬心李胜死在那里,被二山就地掩埋,怕差役们查不出线过,于是便在暗中过去,看着他们查找。
李胜不见了,那个铁笼还在,差人们看到笼里的情景便知道,之前这里关的果然是人,于是便在各处寻找,井里菜窖里、甚至把有些可疑处的地面都刨开了,可还是没找到人。
桔梗见状趁吕箬附近没人的时候出来,小声对他说道:“二姐夫,让你官差把这房子所有的炕都扒开看看。”
“炕?”吕箬不知道当年李胜杀曲掌柜的事,怀疑道:“怎么,你觉得能在那里?”
桔梗道:“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如果李胜死了,二山不可能冒险把他弄出城去埋,而看这样子,李胜又实在不像活着,所以还是找找看吧。”
“嗯,好,我这就告诉他们。”
吕箬找官差去了,桔梗便又进到空间里看着。
只见这些官差果然卖力,听了吕箬的话后便去逐屋掀炕。结果在掀到前屋耳房,也就是之前二山用来养鸽子的那个屋子的时候,竟然真在废弃的小炕里把李胜的尸体翻了出来。
官差们不知道李胜到底都干过什么,在看到尸体干枯瘦小的模样时都在大骂凶手丧心病狂。
空间里的桔梗担心让肚子里的孩子见到不好的东西,所以听到他们有动静时便身到屋外去了。
听到里面骂,她还在想,果然被藏在这里和,这和当初他当初的手法一模一样,看来肯定是他曾经无意间把他收拾曲掌柜的事说给二山听过,二山便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哼哼,他们这几个人算是以付了。
之后见官差们要处理尸体,她便离开这里回去见蓝锦方了,把事情说给蓝锦方听后两人一起等吕箬回来。
直到傍晚,吕箬才从县衙里回来,桔梗和蓝锦方向他打听情况,吕箬说道:“李胜的尸体找到,案子肯定是要立了,只是他们能不能找到人就很难说了。
”
桔梗说道:“二山没有什么特征,或许不好找,可是方氏却容易,她瞎了一只眼睛,可以让郎怀德把她也一起通辑。”
吕箬说道:“嗯,明天我再去县衙跟郎怀德说,不过就算抓到可能也要些日子,毕竟半个月的时间,可以走出去很远了。”
桔梗说道:“他们母子这样恨我们,应该不会远离的,我估计他们还是躲到哪里想办法对付我们去了,我们也不能光指望着衙门,自己也要找一找。”
吕箬说道:“我都已经让人去各店通知了,让掌柜们发动伙计,有时间便出去找,一旦找到立刻通知官府抓人。”
“唔。”桔梗应着,心中却在打着自己的主意。
第二天天亮,桔梗和蓝锦方一起来到二山院子的门口,只见院门都已经被封条封起,大门边上还特意贴上一张告示,上面画了二山的画像,说明他是个杀人嫌犯,让知道他下落的人向官府揭发。
桔梗看着那画像摇头,那画师根本没见过二山的样子,凭着别人的口述随便画一个糊弄,与真正二山的模样差着十万八千里,用这画像怎么可能抓对人。
两人看完之后去逐个敲邻居的门,向他们询问可知道二山的去向。
据他们说二山母子在这里住了大半年,可是深居简出,从不与人来往,所以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又搬到哪里去,根本就没人知道。
两人接连问了十几家,都没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蓝锦方怕累到桔梗,说道:“我看是打听不到什么了,我们还是回去等官府的消息吧。”
桔梗看着面前一个院门,说道:“这是这段路上最后一家了,便再问问吧,没消息我们就回去。
”
两人敲开院门,出来的是一个微胖的妇人,这妇人把两人上下打量了一翻,见桔梗大着肚子,蓝锦方温文尔雅,两人都面色和善,不像坏人,便问道:“你们敲我家门有什么事吗?”
桔梗说道:“婶子您好,我们是来向您打听点事情,您这条街上不是出了人命案子么,我想问问,你们知不知道一些关于那户人家的事情,比如他们是从哪里来的,搬到里去之类?”
这老妇人说道:“不知道,我家住得离他们这么远,怎么可能与他们扯上关系!说实话我连那家主人的面儿都没见过,虽然认识他家丫鬟,可是那家人管得严,丫鬟打我家门口来回走也不敢与我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