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通了会员屏蔽了广告,结果现在每天都来几条‘大闽网新闻’、‘世界杯战况’,对于此,星梦只能说“忘却难免留个疤啊”,嗯,简称“wqnmlgb啊”,你这妥妥的是在食言而肥啊有木有?!
真想糊它一脸,至于星梦是在说谁……应该有人猜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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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梦晴羯和依蕾雅从家中离开后,连夜赶上了最后一班飞机,在深夜时分来到了顾家所在的城市,不过两人没有立即展开行动。
梦晴羯不是不担心解柔的安危,然而顾家既然以封印术闻名于世,顾家的庄园内必定布置了厉害的结界,在这个紧要关头,他的一举一动都不容有失,情况越是紧迫,他越要保持冷静,不能失去理智,只有这样才能确保将解柔救出来。
等到两人调查清楚顾家内部的环境后,终于在第二天晚上准备行动了。
过了这个晚上,明天就是婚礼举行的日子,如果事情发展到正面对抗这一步的话,到时候不计算其他到贺的人,单只是那位异能局副局长黄锦文,就足以对两人造成极大的麻烦,因此这也可以说是最后和最好的行动时机。
“萌萌,顾家的防守系统和电力系统你都成功入侵了吗?”两人隐藏在一个小山坡上,看着下方顾家依山而建的庄园,梦晴羯对手表上的梦萌萌问道。
“只要哥哥你想的话,我立即就能截断电源和启动防守系统来对付庄园里面的人。”梦萌萌乖巧的点了点头。
“好,我们立即开始行动,萌萌你到时听我的指示行事。”梦晴羯唇边泛起一抹冷笑,顾家庄园内除了布置有结界外,还有不少现代化的自动武器,顾家的人绝对不会想到,这些武器在今晚会被人反过来用来对付他们。
“哥哥你放心,我不会出错的。”梦萌萌甜甜一笑道。
梦晴羯正想赞梦萌萌几句,逗逗梦萌萌高兴,然而就在此时,他和依蕾雅都感觉到顾家的庄园内暴起了异能气息冲突的波动,显然正有人在里面和顾家的人动手了。
“怎么回事?除了我们之外,还有人要对付顾家?”梦晴羯轻轻皱眉道。
“我们现在怎么做?”依蕾雅略带紧张地问道,她紧张当然不是因为将要潜入顾家这件事,当她还在宙斯的时候,曾经对付过的敌人有不少都比顾家强多了,她紧张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她到目前为止,都还未知道自己等会该用何种态度面对解柔。
“这不是正好吗?有人帮我们引开顾家的注意,我们想要偷偷潜进去就更容易了。”梦晴羯察觉到依蕾雅的情绪波动,轻轻搂起了她的纤腰,“不要担心,你和小柔的问题,我会解决的。”
“嗯!”得到梦晴羯的保证,依蕾雅安心了不少。
梦晴羯看了看依蕾雅,又将目光转到了下方的顾家庄园里面。他说得自信,实际上却是心中无底,不过这个问题现在多想无益,一切还是要等到真的将解柔救出来才有意义。
想到这里,他不再犹豫,搂着依蕾雅往下方的顾家庄园飞去,同一时间,依蕾雅亦发动了能力,两人的身影转眼就无声无息的消失在空中。
……
“气死我啦,这次真是老猫烧须了。”在顾家庄园其中一个院落中,十多人将解柔、乔显和一个年青的男子团团包围,直让乔显吹须瞪眼。
“对不起,都怪我连累了两位。”解柔愧疚的说道。
“这不关你的事,都怪我这个蠢徒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说已能出师了,真是气死我啦!”乔显气怒得直跳脚。
“你以为我想吗?谁知道这里有那么多古怪的东西,动一下就惊动这么多人了。”年青的男子委屈的说道,不用说,他正是乔显那个宝贝徒弟乔文,尽管上次他在梦晴羯的帮助下,勉强算是通过了乔显的最后考核,可还是一直和乔显混在一起。
这次两师徒来到顾家,本来是约定用谁最后偷到最多东西来赌输赢的,那想到乔文准备将顾家一件宝贝偷到手的时候,却一时不察被发现了,无奈之下他只得向乔显求救。哪想到乔显赶到后,不要说救人、自己和解柔反而被顾家的结界所困,居然不能使出那无往不利的潜影能力溜之大吉了。
幸好,顾家众人用结界封锁住了乔显的能力后并没有立即有所行动,只是用手枪指着三人,让三人不能妄动,因此乔显才能还有时间对徒弟发怒。
突然,一阵急速的脚步声响起,几个人来到了包围圈外,然后领头的两名青年直接走进了包围圈中,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们的地位明显比其他人高多了。
而解柔看到这两名青年的出现,竟然一反往常的温柔,眼中闪过了深刻的恨意。原因无他,只因为这两人正是造成她所面对困局的罪魁祸首,顾家的新任家主顾杰仁和她父亲正妻所生、同父异母的兄长解然。
“解柔你是越来越有出色了,竟然勾结外人对夫家图谋不轨。”解然一开口就冷声哼道。
平心而论,解柔的这位兄长样子长得不差,可看着解柔的眼睛却全是妒恨之色,让他平添了几分狰狞。
本来,解然身为解家的长子嫡别,应该是解家的宠儿才对,然而因为解柔父亲和正妻的婚姻本来就是政治联姻,两者之间根本没有多少感情,所以连带对这位亲生儿子都不见有多喜欢,再加上解然自身的异能能力并不出色,更受到解家上下的轻视。
这两点加起来,让解然对能力出众,又受到父亲痛爱的解柔无比嫉妒,这次顾家和解家的联姻,为了将自己这个私生女出身的妹妹逐出解家,他可是出了不少力气。想不到在最后关头,他这个犹如眼中钉、肉中刺的妹妹,又闹出了这样一档事,让他自觉在好不容易拉上关系的顾杰仁面前大大的丢了一回脸,这让他如何不怒、如何不恨?
“夫家?谁的夫家?我可不记得自己曾经答应过要嫁给谁,如果你愿意的话,为什么你自己不嫁?”解柔语带嘲讽道,如果不是亲耳听见,熟悉她的人绝不会相信她会说出这种明显带着针对意味的话。
刚进解家的时候,解柔对于自己这位兄长还心存幻想,即使两人没可能像亲生兄妹那样亲密,也希望能和睦相处,可惜解然一直却将她当成是仇人一般。就算是这样,她还是尝试从解然的角度去想,认为是自己母亲先对不起解然母亲,所以解然这样亦是人之常情,然而这次在bī她嫁进顾家的事上,解然上蹿下跳的举动已让她彻底死心,再没有一丝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