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希霞很快便成了陈诗辉的顺从天使,为陈诗辉创造着可观的收入。
陈诗辉作为鸡头,不断有新的小鸡进入他的鸡圈,业务便越做越大,统领范围波及整个南方省的东南沿海地区。
可怜的刘亦飞,已经染上毒瘾,只得以淫养毒,一直在沿海一带的低端色.情场所从事卖淫活动。
17岁那年,刘亦飞因卖淫被抓了现行,被劳教一年。18岁劳动解教后,刘亦飞又重操旧业,又因吸毒贩毒被判刑7年,至今仍在南方省东清市的一个女子监狱里度日并接受劳动和身体的再改造。
刘亦飞来到东清女子监狱,她很快发现,女子监狱里,也有送毒的渠道。监狱的干警,负责内外的联系,刘亦飞只得再通过提供性服务的方式获取毒资,继续通过经营自己身体的方式来苟延残喘。
刘亦飞幼小的心灵里,已经对人类失却了任何信心,象一朵已经枯萎的黄花一样,艰难地吸收着一些养分,维持着自己的生存。
刘亦飞自从那一次从老家出门打工后,就没有再回过自己的家门。
刘亦飞的家人,早以为她已经失踪,过着以泪洗面的日子。刘亦飞虽然想家,但却无脸回家。更不愿回到家里,因为她的家,没有亲父,只有继父。
刘亦飞的继父,便是夺去她第一次的男人。刘亦飞认为,她的第一次的失去,让她后来的日子过得生不如死,她已经把一切的恨,都发泄在了继父的身上。
刘亦飞永恒在心里的想法却是,如果有一三,她真的有了钱,有了权,她回到家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请人做了她的继父。
刘亦飞的内心,却从来没有产生过对非洲黑鬼、陈诗云、陈诗辉们的恨。对后来欺骗她的男人的恨,更是谈不上了。刘亦飞认为,因为没有这些男人,她连赚一口饭吃的能力也没有。
除温希霞之外的另外5个小女孩,都由各自的鸡头带着,也以不同的价钱开了苞,然后投入了东南沿海的各式妓院和红灯区内。
其中的一个,最后辗转进入泰国的曼谷,专门学起了表现女人下身功力的各种表演技艺,练就了用下身写毛笔字,吹气球,冲鸡蛋,吸烟吐雾的各式本领,并由鸡头操控着,再辗转于内地的各式娱乐场所,专门从事下身技艺表演,十人一组、2000元一场地买票观看,一个小时一场地表演着,鸡头赚得肥肥的。小女孩也赚了一些钱,但小女孩的青春也不再,已经对结婚和生育产生了排斥感,也是无脸回家来见爹娘了。
一个小女孩被卖到了河内,成了一只名符其实的河内小刍鸡,也引来了河内的好多有钱人捧场。
一个小女孩卖给了烂洲当地的一个老农民做了第三房,成了一个真正意义的“小.三”。
老农民为了控制女孩的自由,出了门便象链狗一样,用铁链锁着颈地锁在家里,回家来才松开链条。
过了几年,小女孩想家了,便发了信息通知家人。
家人得到了信息,便作了一件大事,倾尽了所有,报告了当地公安,前去解救寻找。家人带着电视台的记者和本地的公安干警,开着郭中省公安厅的介绍信,通过了南方省公安厅的打拐办领导的批字,来到了小女孩所在的烂洲市公安局。
当地的警方,也只是带着家人做着很正式的样子去寻找。找到了后,只是简单地问小女孩是回家还是仍然怎么的。家人看到小女孩成了这样,哭的不行。小女孩想了想,却不愿再跟着家人回家了。气的家人又去报警,要去抓那个老男人。当地公安部门却是不管不理了,回答说,你们的女儿,已经不愿回家,我们不能强行驱离。如果你们的女儿,不亲自来告这个男人重婚或者虐待的话,我们是不能受理你们的案子的,没有当事人的签字,也立不了案的,因为虐待案,重婚罪,皆是要告诉才处理的案件,你们毕竟不是当事人,你们的告诉,是没有用的。家人便再去那个小女孩那儿去劝说小女孩去告。
这一次,小女孩好象早知道信息了样,早已经避而不见了,却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拦在门口,传话道:“我小妈说,她想忘记你们,你们当初只想着要她出来赚钱,还未成年,就让她到这么远的地方来打工,你们知道,我小妈吃过了多少苦吗?我小妈只是到了我们这个家后,才过上了安稳的日子。我小妈说,她发个信息给你们,只是告诉你们,她还没有死,还在这个世界上。但我小妈已经明说了,她再也不愿回到老家那个地方去了。我小妈在我家里,过得好好的。我小妈之所以愿戴那条狗链子,这也是我小妈自愿的,是我小妈要向我父亲表达她不会随意逃跑的忠心的。如果我小妈要走,也可以。你们如果能把我们买我小妈时出的20万元钱退给我们,我们可以让我小妈走。而且我小妈说,她恨你们。她再也不想见到你们了。”
这个小女孩的一家人,听这个男孩这么说,也是伤心透了,又只得去求助和他们随行的本地公安干警和电视台的记者。随行的公安人员说:“这个事,很复杂,我们外地的公安,在这里没有执法权,而且层级很低,我们不敢乱动的,我们动了,就是大事。我们过来,只是过来保证你们的安全的,要我们在这里抓人,是不可能的,我们也没有这个胆。”
小女孩空时的父母,拖人情,走关系,再包了来南方省寻人这支队伍的费用在内,已经用了10多万元钱了,却只是和自己的女儿见了一面,又听公安干警这么说,更是彻底的泄气了。
另外两个小女孩,虽然长的不是很漂亮,则是一对亲姐妹。后来,也成了莞洲城娱乐场所专门侍候双飞的著名姐妹花。
温希霞毕竟是7个小女孩中长得最漂亮最有姿色的,通过五六年的娱乐场所的打拼,已经学会了各式各样的侍候男人的高招,嘴里的说法,一套一套的,甜甜的嘴,骚骚的叫,风情万种,很快便成了娱乐休闲圈内的富姐儿,便能时不时地开着豪车回老家来显摆。
最近两年,温希霞也开始烦用自己的身体去赚钱了,而是想通过自己的智力和嘴巴去赚钱,便也渐渐地干起了为鸡头们拉皮条的勾当。
温希霞是个心智很高的女人,她要拉皮条,她就不拉低级的,她要拉,就一定要拉上档次,一定要拉女大学生,甚至是研究生入她们的伙,她才能感知到自己的成就感和存在感。
温希霞这次回到临江,打听到自己的初中同学徐静宜已经大学毕业,而且是著名的郭中大学学法律的,却仍然没有找到工作,便通过同学的关系,要到了徐静宜的电话。
温希霞便决定,要向徐静宜这个高地进攻,一定要将徐静宜拉下水,让她的大学白上,努力白搭,法律也白懂,最后只能成为她的手下,成为为她赚钱的一台肉体机器而已。
温希霞也是个意识坚定的女孩,想了就去做。一联系上徐静宜,只和徐静宜见了两面,徐静宜就被她现在的气质和修养震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