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丁茶香,听着妈咪的数落和耻笑,真的是想一头的马上钻进地缝里的心思都有了。
但她又想着,培训课程里讲的“女人赚钱全靠一张脸又全靠不要脸”的说法,便真心地忍了。忍了后,再认真地思忖着,自己也是一个有文化,又有脸面的正牌大学生,而且也已经敢于不要脸了,还怕自己在这个行业里闯不出一个象样的春天来。更是琢磨着,自己都已经把这个场子里的周帅经理搞得舒舒服服的了,妈咪真的与自己有什么过不去的话,自己还是能摸着一根救命稻草的,更何况,这个小组里的头牌小蕾蕾,还是自己的介绍人呢?便心里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好好地把握住与小蕾蕾这个小姑娘的关系,自己作为姐姐,平时多关心关心她,照顾照顾她,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丁茶香没有理睬多少Darning妈咪的叫吼,规规矩矩地正姿站着,也不做声,任由着妈咪的数落,也想给妈咪一个听话姑娘的好印象。
随后,折腾了半个晚上的跑场秀身段,丁茶香的第一个上台之夜,也没有被任何一个男人选上。而团队的姑娘,一大多半都上场了,挣到了那对于丁茶香来说属于神话般的600元。
见到这种情形,丁茶香的心里,也是有点急了,身上已经没钱,每天妈咪的一百元管理费上交,是必不能少的。
到了晚上十点的时候,丁茶香和几个没有上到钟的小女孩,正在奈无作气地坐在了休息室里东一句西一句地扯着闲话。
突然间,妈咪Darning把一个脸上有着刀疤的中年男人带到了丁茶香的面前,恶狠狠地说道:“丁姑娘,这个男人,是我的老公,我是已经做了这一行多少年了,也是没办法的,也只能是有了个什么女人,就思忖着多让自己的男人去爽爽.不然的话,我这个活,就没法继续干下去了。这个事,我也不多说了。说多了,你也可能不懂。”
丁茶香真诚地表示了不懂,理智地摇了摇头。
妈咪不说话了,示意和丁茶香坐一起的女孩儿都走,女孩儿都心领神会地走了。
刀疤男人便坐到了丁茶香的旁边来了,色.迷迷地望着穿着暴露的丁茶香的身子。
妈咪待姑娘们都走了,又说道:“丁姑娘呀,看你现在的这个样子,这个星期里,图你能上个钟,也是件不容易的事。我这个人呀,虽然嘴巴里说的比谁都狠,心里还是很软的。我看着你这个小姑娘,人也老实,还跟我们小蕾蕾是好朋友,我又不忍心赶走了你,我还是收留了你算了。如果成,今晚上,你也不要再去秀什么场了,你业务不熟,业务不精,再去秀,也没有什么效果的,依我看呀,你还不如去陪陪我老公他们几个男人得了。这是我给你介绍的第一宗业务。这一宗业务,一个月的管理费,也免交了,你说成不成?”
妈咪说完,坐在旁边已经靠近了丁茶香身子的刀疤男人,用恶狠狠的目光盯着丁茶香,盯的丁茶香的心里都一个趔趄地发起慌来。
丁茶香见着这架势,不是很对头,也不是很敢做声,见着刀疤男人逼视的色.魔一样的眼睛,更不敢表态了。
Darning见丁茶香还不就范,便又恶狠狠地说道:“小丁姑娘,你不依也成,你每天交200元给我,你就跟着小蕾蕾去学,我就不管你的业务了。那样也可以,我们就可以井水不犯河水,那样的话,你还不是一样的,每天要让男人摸,要陪男人睡,你还真别以为你能高级到哪儿去了?别给了你脸,你不要脸。我这个老公,难道就不是男人,你陪陪我老公他们,难道就不行?陪了我老公,我们还有这份感情在?没有陪的话,我们的姐妹情谊就没了。这个事,我也就这么说了,同意不同意,随你的便。我也免得再给你多费这些口舌了。”
丁茶香这才刚刚入道,虽然在培训课程里知道是有什么几p几P几飞几飞之类的内容,却也不可能一下子能放的这么开,便不敢轻易答应了妈咪Darning的要求。
正在这个无所适从的瞬间,丁茶香便突然想起了上个星期的下午和晚上还让自己服务得舒舒服服的招聘经理周帅了,便象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的,突然增加了自己的自信心,一下子,勇从心中生,小心地试探地回答了Darning道:“Darning姐,这个事,我也不是说不行,我还是,还是想,还是想去问一问我们这儿的经理。这个事,我先问问他,我再说行不行,行不行?”
丁茶香说出这个话来的意思,很简单,本来是想用自己与周帅有关系的事,还压一压Darning这个胖女人的威风。
妈咪Darning听了,放开了喉咙里的声音,取笑道:“丁茶香呀,你还太嫩了,你到了我这儿,我就是你妈咪,我就是你亲亲的妈咪,我就是你的娘,你的亲娘,你懂不懂?既然我是你的亲娘,你就要服我的管,服我的骂,你懂不懂?你在家里,可能可以不听你的亲娘的话,这个事,我管不着。你既然来到了我这里,做了我的女儿,你就非要听你这个亲娘的话,你又知道不知道?不然的话,我们这个职业,怎么配叫妈咪呀?这一回,你拿那个周蟋蟀来压我,我这个做妈咪的,可以原谅了你。下一回,你可千万别再在我面前说什么周帅周帅的,那一套,在你的妈咪面前,没用的,鸟鸡.巴用也没有!你也别以为,你让周帅那个老东西睡了那么一次两次,你就可以在我面前耍威风了,就以为真是攀上福龙了。姑娘儿呀,我可告诉你,你这一招,在我们这个场子里,没用,鸟鸡.巴用也没有。我还告诉你,我们这个场子里面的姑娘,有哪一个没被那个周蟋蟀睡过呀?他又能替谁做得了主呀?这个事,你就别说了。如果你不相信的话,那你现在就可以给你的周帅帅那只老蟋蟀打个电话呀?你就当着我的面给她打电话呀?我就看看你,你是要服他的管,还是要服我的管?我要是管不了你,我就不配是你的妈咪,还真会让我白生了你,白养了你不成?呵呵。”
丁茶香听妈咪都这么说了,也不想让眼下还不是很了解她的妈咪知道了自己的多少的底细,便也不敢打电话给周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