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人高高兴兴地下了山,长长的车队,又开回了临源宾馆。钟友道一行,来到了临源宾馆下榻。
钟友道回到房间,放好东西后,再来到一个叫蓉园的大包间用晚餐。这个蓉园包间,是临源宾馆里最豪华的,可以开三大桌。里面的一个单间,放了一个大圆桌,可以坐20个人。外面的一间,则摆了两个可以坐15个人的大圆桌。里里外外,竟坐满了整整50个人。
酒喝得差不多了,钟友道起身对县长金鑫道:“小金,晚上我们甩甩老K?炒炒地皮升升级,怎么样?”
金鑫回应道:“市长,玩可以,我要和思安一边。市长,这个桌子上的人,随便您挑哪一个做作一边,都可以。这样行的话,我们就陪领导战几把。”
钟友道望着兰花花的眼睛道:“我就挑了兰花花。花花部长,我们有没有过配合呀?”
金鑫笑道:“花花部长跟您配合,还不知道协调不协调呢?”
兰花花接话道:“市长,我们到底协调不协调?您不亲自试一下,怎么知道呀?”
钟友道也笑道:“花花部长,你放心,只要我们心有灵犀,就会一点通的。小金啊,我可告诉你,要是我和我们花花配合好了,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你们俩个,可别把牛皮吹早了。”
吃完饭后,一大干人都来到了钟友道的房间。
钟友道住的是一个大套间,外面是一个大客厅。县政府办主任巨峰一坐下来,便拨了服务台的电话,叫服务员拿来了一打扑克。服务员送来了扑克,巨峰接过扑克问道:“市长,是要打几副的?”
钟友道回答道:“小巨,准备六副吧。打六副的,才够刺激。”
巨峰把扑克里的9、8、7、6、4、3这些小牌,全部清了,再把A、K、Q、J、10、5、2和大王、小王,全部混在了一起,洗好了牌,拿到一个茶几上。
一切准备就绪后,巨峰道:“市长,一切都准备好了,开战吧!”
钟友道高声道:“小金、思安,上啦。有本事的话,拿出来亮一亮啦。”
金鑫和居思安就坐了对家。
兰花花挪步上来道:“市长,我的水平,可只有一般。我没配合好我们市长,协调不来我们市长,我怕别人笑话呢。”
钟友道乐呵呵笑道:“配没配合好,只有我知道,不干别人什么事。花花,我可告诉你,要配合得好,没别的巧门,关键就是:胆子要大,放得要下,张得要开,挺得有力。要看着对家,顶住下家,压住上家,你知道吗?”
兰花花应声道:“我就听市长的摆布,尽量放开点,尽力顶死点。”
金鑫笑道:“花花部长,这就对了嘛。胆子放大一点,裤子放下一点,腿腿张开一点,不就没问题了。”
兰花花故作可怜样子道:“市长,你看,你看呀,现在又是谁在先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呀?现在是什么人在吃我的豆腐呀?”
兰花花说完后,才慢慢坐了钟友道的对家。
四个人开始玩了起来。第一盘,兰花花就抓着了6个黑桃五,抢着了首庄。第一盘就打了金鑫和居思安那边一个清水。金鑫很无故的样子道:“你们俩个,第一次配合,就有了这样高的**。我们就只有自认倒霉了。”
钟友道笑道:“这还不是全靠我们花花又手红,又得门道。你们先钻个桌子吧?”
金鑫先钻了,居思安接着钻了出来。
居思安爬出来的时候,拍拍身上并没有的泥土道:“花花部长,你们配合如此协调,可不能眉来眼去的,用手用嘴做暗语打暗号哟,特别是不能用意念交流哟。如果用意念交流,就属犯规行为哟。如果你们违例,我们可不玩了哟。”
钟友道笑道:“小居呀,你这个人呀,牌打不赢,还臭主意多,鬼名堂多。你们这么一说,等一会,我们花花姑娘,真的一个意念过来,我接受不过来,会晕的呢。”
钟友道说完,大家都笑了。
江雪莹他们看了一会儿,觉得不是滋味,拉了梅傲雪走了。
临江来的三个司机和红日一起,去了红日的房间,打三打哈去了。
徐大福他们一走,巨峰立马说道:“金县长,陪市长升级,不放点儿盐,没意思吧?俗话不是说,打版不赌钱,有如炒菜不放盐。我们还是放点儿盐吧?”
居思安边叫牌边说:“你个堂堂办公室主任,大内总管,放不放盐,放多少盐,都是你的事,我们只管吃,只管品味,你快去准备盐呀,还愣在这,盐会自动上桌子上来呀?”
兰花花接话道:“巨主任,我和市长,都在等你熬好的上等井盐,定调调呢。”
居思安立即从包来拿出来五方钱,在钟友道面前,放了两方,另外三个人面前,每人放了一方,居思安拿起钱来,掂掂后笑问道:“市长,市里升一级的行情是,多少?”
钟友道故意思量着如何出牌,迟迟不语,金鑫笑道:“思安县长,你这样的问题,怎么好直接问我们市长呀?这个没有定数,市长怎么好说呀。”
钟友道看看眼前的钱,笑道:“这里的钱,共两方,做20级玩完,一级一千,就这个数。你们的钱完了,游戏就Gameover结束了,行不行?我的钱完了,也Gameover结束,一视同仁,行不行?如果行,马上就开始。至于市里的标准,我不是很清楚,你们去问姓回的、姓倪的、姓郝的,哪里有我钟友道定调调的份哪,我钟友道、也不掺呼,时下风气正紧,说这些话,都要小心点,大家都神经兮兮的,象拉紧了的弹簧,松一下、就会蹦跳起来的。”
金鑫忙道:“是的,我们听市长的,就一千一级,不要做包打听,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说的,不要说,你只管出你的牌,做你的事,做你的人,堂堂正正做人,规规矩矩做事,严严肃肃生活,扎扎实实工作,有什么不好?”
居思安把手里的牌和了起来道:“市长,我们这一盘,都不要打了,我们哪能打得我们市长钻桌子呀?这一盘,你们这一边,肯定输定了,等会我们打得市长钻桌子,多不好,多不地道,多不雅观呀?如果我们要让花花钻,也会春光灿烂的,她又说我们揩她的油,用意念强奸她,也是官司赢了反蚀米的事,费力也不讨好。我们重新开始吧,一级一千,五级到顶,就升五十K,清水一步到位,算三级。市长,这规矩,可以吧?”
钟友道也和了手里的牌道:“居县长,临源可是你居思安的地头啊,我们来到你居思安的地头,不听你居思安的,我们听谁的?”
居思安麻利而且熟练地一边洗牌一边笑道:“钟市长,这地头,可是我们金县长的,更是钟市长的。”
巨峰见他们已经正式打牌,赶忙起身告辞了。
打到晚上11点时,金鑫和居思安的钱,同时输光了,兰花花和钟友道各赢得一万元。
牌局已经完了,钟友道也说累,说再不闲聊了,都去洗洗睡吧。
兰花花出得门来,把包里头赢来的两万元,立马塞给了金鑫一万元,自己和居思安,各拿五千元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