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贵心想这还差不多,要知道足足花了整整五年时间,才修练到两载的内功基础,为此不知道吃够多少苦头,天天闭门在家,除了吃饭睡觉就是从早到晚的打坐调息运气,当练到筋疲力尽的时候,父亲和雪翘妈妈总劝他说凡是训练必须注重劳逸结合,方法要讲究科学合理化,每日每夜的拼命苦练,到头来只会适则其反伤及自身,俗话说笨鸟先飞,将勤补拙,知道自己缺乏内功心法根基,没有办法只有靠后天的努力,因此对于阿玛和姐姐的再三告诫,基本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日日累得汗流浃背,以致于浑身湿透一天就要换一件新衣服。
“午饭时间快到,先回宿舍整理行李,短暂休息一下,等会喊你们到木人桩台练习凝聚金丹。“杨登保看到了午时时分,懵然回首不知不觉中已经过去半天,大多数孩子们资质有限,根基太差,把正宗的内功心法形象比喻讲解一遍又一遍,个个基本姿势更正了一回又一回,你说能不花费精力吗?学生宿舍位于二堂后院里,庭院清雅别静,缕缕阳光透着绿油树叶斑斑点点投射到碎石道,偶尔传来几声布谷鸟,更让庭院增加了几分寂静,两旁假山怪石耸立,水榭亭台楼宇间诗词颂吟连串:“天都飘渺浮云际,连蕊迷蒙隐雾中,百里黄山皆画卷,更兼古道万葱松。清风明月本无价,近水遥山皆有情,雾锁山中山锁雾,天连水尾水连天。“如痴如醉的神仙幻境让人流连忘返。
透过窗户,看见宿舍左右贴墙各自摆放了两张床,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里面桌椅板凳衣柜应有尽有,到门房处找管理员要来钥匙,按照规定一个人一把,每间房住两个人,对方安排宝贵和一名干瘦小孩同住双一号房。两人迈步踏入进去,坐在床头,宝贵耸了几下,倚老卖老问道:“喂,小家伙,叫什么名字?几岁了。“完全忘记他自己其实也是同类,那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小。“我叫罗三棍,今年八岁。“干瘦小孩犹豫片刻,诚实回答道,他就是昨天排一位报名被挤走,最不服气那个中年人的儿子,只是双方不知道而已。
“吃完饭,杨长师限你们十分钟之内,赶到木人桩台训练场集合。“门房管理员来到双一号房提醒说道,并且嘱咐他们挨个房间通知其它的学员,宝贵心想刚到宿舍屁股尚未坐热,况且十分钟时间太短,吃饭那里够,因此赖在床上,着实不情愿起来。俄儿,两个人连忙慌慌张张跑出去,千万别误会可并非是去知会其它同伴,而是先到食堂去填饱肚子。
学院食堂位于一堂东偏房内,宝贵囫囵吃了几口饭菜,接着火急火燎赶往木人桩台训练场,老远瞅见杨长师同样正在前往此处,急时勒住脚步转念揣摩道,如果自私自利不去通知其它小朋友,老师知道必定会严厉处罚自己,严重的话有可能被赶出全隐宗门,立马缩头缩尾掉头跑回宿舍,生怕被发现当场质问,数分钟后,带着孩子们急匆匆前往木人桩台训练场。
训练场院落里有十几根根十米高的木人桩,高度相比周围的厅堂,完全齐整一条线,从外面压根本看不见里面的参天巨柱,柱子前后有许许多多的凹梯,应该是作踩上去用的,桩台宽一米,起码要两个人才能合抱,顶部是一个圆形平台,上面还各自放着蒲团。“现在一个个爬到顶部的蒲团坐好,开始吸气吐纳。“杨登保手拿着茶壶,边喝边发话说道,其实小嘴只是象征性抿了几下,并不是真的口渴。
“老师太高了,我们都害怕。“罗三棍搭着凉蓬望着巨住,他们都仅仅是个孩子,爬那么高万一摔下来怎么办?甚至地面连一个保护设施也没有,这叫人那里敢爬上去。俄儿,大约十几名全隐宗门弟子,分别抱着一张更大的蒲团来到此处,依次摆放在桩台下方。孩子们你推我,我推着你,互相催促对方带头,结果仍然没有那个大胆走过去。
宝贵谨慎的按了按巨大蒲团,柔软松绵绵,暧暧的像一张床舒服,然后踩踏着凹梯慢慢往上爬,“看看别人多有勇气,真应该学学他。“杨登保鄙视说道,只所以非要爬那么高,因为中午时分太阳当空照射之际,就是天地灵气散发最为强烈的时期,站的越高,灵气就越强烈。杨老师信步迈到院前台阶案桌边坐下,悠闲的品着茶,吃着糕点,对于孩子们的再三追问是否会摔死,完全置之不理,该做的已经做了,剩下就靠你们自己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