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凌墨打完仗回到营帐时,却又传皇后娘娘宣他进帐。
凌墨不知鹿采薇的意思,也只能黑着脸去见她,谁知鹿采薇当面便直指他叛国!
“皇后娘娘,您说这话可要有根据才行,莫要血口喷人才是。”
仁亲王凌墨,完全不把鹿采薇放在眼里,女人能成什么事情,那就是依附于男人的玩具而已,至于鹿采薇之前所说,有他通敌之证,凌墨表示并不相信,和敌军来往,皆是小心翼翼的唯恐让人抓住把柄,由心腹所做,而那个人是不可能背叛自己的。
“仁亲王凌墨,你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不回头啊。”鹿采薇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转身附在素素耳边低语一番,素素点点头离去,她转身看着仁亲王那副抬着头拒不承认的模样,心中暗自耻笑,蠢货!
鹿采薇竟然敢当众将事说出这番话来,必然会做好万全准备,想来也只有仁亲王凌墨这种不把女人放在眼里的臭男人,才会贸然的觉得自己是万无一失的!
马有失蹄,人有失足,除非是大罗金仙,那才有可能不会出错,人无完人,这仁亲王凌墨也不知道哪个神经搭错,竟然会觉得自己可以脱离皇上的掌握,呵呵,真真是太过于天真了。
“皇上驾到!”伴随着一声尖细的公鸭嗓音,明黄色仪仗出现在众人的视野范围内,众人拜倒跪在地上,齐声道:“给皇上请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将士平身,”凌轩示意众人起身,扭头看着站在自己身旁的皇后,好奇的询问道:“不知皇后叫朕来,所为何事?”
“回皇上的话,臣妾前几日,刚刚接到密报,仁亲王凌墨私底下暗自于敌军通信,我方所用阵法皆由仁亲王所购,想来若不是我军将领机智,临时变通阵法,我们已然溃不成军。”
鹿采薇起身的同时再次跪下,与此同时素素也将书信端放于托盘上,托盘高举,没过头顶,递给皇上身边的大太监苏海尚。
“皇上请看,这一封封信件,皆由仁亲王亲自所写,盖有仁亲王的印章,想来是不可能作假。”鹿采薇低着头,跪在地上继续说道:“皇上,仁亲王将我们所用的阵法告知敌方,其心可诛,其心可诛啊!”
“仁亲王凌墨,不知你有何解释?”皇上看也没看托盘中的内容,反而目光死死的盯着跪在地上的仁亲王凌墨,眼中泛着冷意,阴沉的声音没有一丝的波澜起伏,仿佛就在面对一个将死之人一般。
“没有,本来这皇位就是应该是属于我的,想当年我才是父皇最宠爱的皇子,你算什么东西,也就是你能忍,没承想到了最后,父皇反而将皇位传给你,我和母妃的一番心血付之一炬,就因为你是这天下的嫡子吗,事已至此,凌轩我告诉你,你这皇位是坐不稳,我凌墨不服,这皇位是有能者才居之,是我凌墨的!”
待仁亲王说完这番话后,皇上怒极反笑,脸色铁青的看着仁亲王疯言疯语的样子,详装大度的说道:“来人,将仁亲王带下去,暂时扣押在大牢里,待他日启程回京之时,再另段夺。”
“皇后快快请起,这次多亏你,才能让我们拔掉这只大蛀虫,不知皇后可要什么赏赐?”凌轩亲自俯身将鹿采薇从地上扶起,脸上笑意满满,颇为赞叹的说道:“薇儿不愧是朕的贤内助,当真是天下之母范,朕当初没有选错。”
鹿采薇顺势而行,听闻这番话后,脸上顿时浮现出了两抹红昏,半靠在皇上的身上,娇羞的说道:“皇上妙赞,这也是臣妾的分内之事,身为天下之母,臣妾有责任去为国民效力,这都是臣妾应做的,并不需要什么赏赐。”
“如果真要说的话,臣妾都想给在坐的将士一份赏赐,也可以说是一份承诺,但凡是在此战役中受伤者,接家中赏百亩良田,白银万两,立大功者,赏黄金万两,取将领之人头者,是万亩良田,万两黄金,进京封官,享受天伦人和之乐,其他将士也皆有封赏,按功进勋,按功赏钱。”
鹿采薇一边说着,一边徐徐拜倒在地上,语气恭敬的说道:“不知皇上觉得臣妾之言,如何?”
“薇儿,真乃朕之心声,不愧是朕之所爱,苏海尚,便按皇后说的去做吧。”皇上哈哈大笑着,明黄色袖袍一挥,应允下来。
“谢皇上皇后的恩典,众将万所不辞!”在场的所有将军战士们听见鹿采薇这番话,脸上皆洋溢着笑容,士气大涨,放眼望去,皆是神采奕奕的模样。
鹿采薇面上带着微笑,娇羞的从地上站起,半靠在皇帝的身上,看着眼前众位将士们笑脸满满的样子,心中不由得感慨道,这皇帝玩的一手漂亮,若不是他之前已然应允,身为皇后都自己又有何胆子,敢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这番话来,往严重了说,那可是有以下犯上的嫌疑啊。
凌轩暗地里捏了捏鹿采薇的小手,脸上带着笑容,伏在鹿采薇的耳边,轻声说道:“不愧是朕的皇后,朕就知道将此事交给你,放心。”
“皇上。”
鹿采薇半是嗔怪,半是害羞的说了一句,看的皇上心念一起,恨不得将这个颇为自己心仪的皇后就地正法。
第二日,大军前方,敌军将军骑着汗血宝马,时不时的冲着大军方向叫嚣道:“看来,你们国家已经没有能人了,竟然还让一个女人来上战场,也不知道你们的狗皇帝是怎么想的,当真是天要亡你们,还不赶快束手就擒,乖乖投降,我们还可以考虑留下你们一条狗命。”
一时之间,众位将军战士们皆是神情愤怒,昨天夜里,皇后娘娘刚替他们求了赏赐,今天竟然遭到对方将领的言语攻击,当真是恨不得立刻击鼓出兵,杀对方一个回合。
鹿采薇得知反而安抚众将士,不要在乎对方的言语攻击,这是激将法,安抚好众将士以后,路采薇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敌方大将军真是不知道好歹,不是说自己一个女人上不了战场么,那便让他看看,女人是如何颠覆一个百万大军的。
要知道,轻视敌方,这才是兵中大忌!
鹿采薇低头,附在皇上身边的大太监苏海尚的耳朵边,窃窃私语了一番。随即,苏海生便登上城墙,冲着敌军吼道:“刚才是哪个小兔崽子,敢欺辱我国皇后娘娘,还不快快道歉!”
敌军将士听闻,轰然大笑,笑声传递到了阵营中,眼瞅着其他人都愤愤不已的样子,陆采薇自己反而倒是悠悠哉哉的喝着茶,品尝着糕点,浑然不放在心上的模样!
“既然这样,那就请敌方将军说说,你知道这平民百姓家里闹耗子的时候,所需要的是什么东西呢?”苏海尚站在城墙上,叉着腰,一副得力太监的模样,尖细的公鸭嗓音折磨着敌方阵营众位将士的耳朵。
“当然是猫了,莫不成当我们是傻子吗?”敌方将领冷哼一声,宛如毒蛇般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站在城墙上蹦达个不停的苏海尚,看他那副模样,倒是恨不得亲自冲杀上去,取对方之人头!
“对呀,那猫的敌方是谁呢?”苏海尚浑然不怕,反而继续挑衅道。
“当然是狗,猫狗不和睦,这是个人都知道。”敌方将军眉头一皱,心里暗暗不安,仿佛踏入了什么陷阱中一般,忍不住的想要退回阵营中。
“哦,原来你们承认了呀,自己是条狗,呵呵,你们不就是国军之先遣狗吗!”苏海尚冷笑,叉着腰,丝毫不惧对方如同杀人一般的眼睛,怼了回去。
“你!”
“你什么你!”
“我…”
“我什么,我赶紧滚回你们的狗窝里吧,金窝银窝不如你们的狗窝,赶快回去吧。”苏海尚仰天大笑,底下的将领们听闻两个人如同小孩子打嘴仗一般的对话,也不由的嗤笑出声,这馊主意是谁出的,当真是美极了。
尤其是看到敌方将领那憋屈的,如同塞了一嘴污秽之物,上下不得,难以忍受,而又不好发作的模样,更是心生狂笑。敌方将军见状,深觉自己实在丢面子,当下击鼓撤兵,暂且先撤兵回家,明日我们再战!
深夜,灵羽来到了鹿采薇的帐篷中,见到鹿采薇后,准备以详情告知,道:“那瘟疫事情我是知道的。”
“什么?”鹿采薇闻言,猛地愣了一下,随即双眼中爆发出夺目的光彩,连忙冲上来,抓住林宇的双手,强行掩住自己内心的雀跃,询问道:“那你可以告诉我吗?”
“可以,”灵羽犹豫了一会儿,仍然点了点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片刻后,他终于开口道:“其实那瘟疫便是有人在上游,利用尸体制作而成的,那瘟疫除非将尸体全部火化,否则是无法解的。”
“怎么可能,莫言瞎说。上游乃是无人居住之区域,又怎么可能会一下子出现那么多尸体呢,不要瞎说了,本宫还以为你会诚实相告,没成想,却编造出这些理由来哄骗本宫,真是失望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