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收手。"
"这可不行院长大人,再说已经晚了,有人已经开始质疑安吉利亚科技了,至于怎么做您应该知道了吧?"
"我说了,我要收手,自从你们加入了那些药物之后,我的病人的病情就开始加重,你们不是说这是能治愈真菌感染的特效剂吗?"
"我们加入的一点点病毒,仅此而已,要怪的也是你自己当初见钱眼开,放心,不就一点点病毒吗?"
"不过也罢,反正之后我有的是钱,在灾难开始之前我会把数据清理掉的,等会儿的记者会我会骗他们新品种真菌来袭,这个城市只有我们公司有向政府交上档案的权利,当然在修改后才交,哼哼…"院长贪婪的笑了,他细数着台上十几个大箱子里面的钱。
"杰茜卡,你父亲的病好点了吗?"班主任乔娜关切地问。
她摇摇头。最近两天杰茜卡都在家里照顾父亲,由于母亲去世得早,只剩下父女两人相依为命,她连续两天都没有合眼,眼看父亲的病越来越严重,她劝过父亲去医院,但是父亲却不愿意,的确她家里也没剩多少钱了,父亲几个月前被炒鱿鱼,现在又病了,这个支持家庭的重担压在她这个19岁的小姑娘上。
"我想……退学。"
乔娜听到这几个字,很惊讶,杰茜卡的成绩一直在年级中数一数二,从她嘴里听到退学还真吓了一跳。
"谢谢您的栽培,但对我来说父亲是我最在乎的了。"
一份退学申请书递到乔娜的面前,杰茜卡走出了办公室,乔娜怎么喊也没有回头。
"老板,结账。"杰茜卡递过5o美元。
"小姐,现在碘化钾溶液是6o美元一瓶了,升价了。"收银台的丑女道。
"对不起,我现在钱不够,明天再给你1o美元好吗?"
"没钱?没钱还想买药,滚。"丑女吼道。
"求你了,我父亲急用。"
杰茜卡的求情依然没有打动丑女,她失魂落魄地走出药店,不料被一个壮硕的男人撞倒。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李墨阳伸手想把杰茜卡拉起,,没料到杰茜卡竟然哭了。
"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李墨阳这下急了。
"借我1o美元。"杰茜卡泪汪汪地找李墨阳要钱。
李墨阳掏出钱包,找出1o美元递给杰茜卡。
杰茜卡到药店买下了碘化钾溶液。
"你也被真菌感染了?"
"是我爸爸,病情越来越严重,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见杰茜卡失魂的样子,李墨阳也没有多问什么,据他所知,这个城市被真菌感染的人越来越多,新闻也提过。李墨阳反正顺路陪美女走走也还是可以的。
"哇啊啊…"一个满脸长满小孢子的中年男性扑向李墨阳。
由于中年男子的度缓慢,李墨阳只是向后退一步就轻松闪过。
杰茜卡看到后并没有被吓到,似乎她已经见过了这种症状。
"救救…救我…我呃呃。"李墨阳能从男子的动作和神情里看出他十分的痛苦,混杂着唾液的血液从他嘴里流出,眼睛里也布满血丝。
"我爸爸也是这样,该不会他也……"杰茜卡转头就跑,她祈祷着上帝不要让她的父亲也变成那样,她以前从未相信过上帝的存在。
李墨阳不好让一个女孩自己一个人离开,无奈地跟上杰茜卡。
"爸,爸我回来了。"杰茜卡用力扭开门,她连鞋子都没有脱,门也没有关,直奔她父亲的卧室。
李墨阳打量着这房子,很老旧也很丑陋,还不时闻到老屋子的霉味。
"你…你回来啦…"躺在床上的中年男人吃力地扭过头看着自己的女儿。
"我买了点药,我喂你。"杰茜卡没有嫌弃父亲脸上的孢子,喂着他服下一些碘化钾和其他的一些药品。
"你看会电视,我给你倒杯茶。"说着杰茜卡打开老旧的电视,在几秒的花屏后才能看清。
"雷拉先生,您对雷克萨斯的真菌感染风暴怎么看待?"记者问。
"这是一种很特殊的孢子丝菌病,据我们研究应该是新品种。"
"那您研究的药物进程怎么样?"又是一位记者挤到人堆里问。
"我们正在尽力研究解药,如今进程很快,相信不久之后能完全治愈那些被痛苦折磨的病人。"
"那您对新的真菌品种怎么看?"
"我觉得它不会猖狂太久,因为有我们公司在!"
说完人群里一阵阵欢呼声。
李墨阳想要关掉电视,但遥控器似乎没反应,此时杰茜卡端来一杯廉价的茶。
"十分感谢。"李墨阳笑着朝杰茜卡点头,示意感谢,随后把茶一口喝掉,廉价茶就是难喝。
李墨阳站起来说:"我想我该走了。"
"我也该出去吃点东西了,顺便打包回来,对了还你1o美元。"杰茜卡从有无数刮痕的抽屉里拿出2o美元,其中一半给了李墨阳
"不用还了,你也挺不容易的,如果你有兴趣的话,一起吃个午饭吧。"李墨阳把钱推回杰茜卡的包包。
杰茜卡点点头,返回刚才的路程,此时那名刚才袭击李墨阳的中年男子,正与几个警察打斗,一个警察被男子咬到手臂活生生地被扯出一块肉。很快男子被警察用枪击毙,脑袋中了几枪。
来到餐厅,李墨阳自从看到那个男子恶心的孢子后就没什么胃口。
"两份意大利面。"
"谢谢您的光临,一共是18o美元,收您2oo美元,找您2o美元。"
随便找了个位置,坐在椅子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很快杰茜卡打破了两人的沉默。
"9o美元一份,好贵。"她只有在以前父亲有钱的时候才偶尔吃那么贵的食物。
"我偶尔来这里吃而已。"
"我好担心我爸也会变成那样,我就只剩下他了。"说着杰茜卡眼红了。
"应该不会吧,我叫李墨阳,米格农·李,你呢?"
"杰茜卡·班尼。"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李墨阳始终不敢碰杰茜卡的手。